現在許多醫院醫生寫的那些潦草字,怕是隻有他們自己,或者醫院取藥那些藥劑師才能看得清楚。
往往那些患者質疑為什麼他們看不清楚那些字體的時候,醫生總是以忙碌,或者習慣來作為借口。
其實,葉晨覺得並不是這樣,即使一個人再忙碌,認真寫那些字又要花多出時間呢?
至於是否是習慣,葉晨更覺得不可能。像他爺爺幫人看病都有四十多年了,看得患者都有幾萬人不止,寫的字還不是很漂亮,看得很清楚的那種。
所以,葉晨覺得,寫好一手字,這是加入國醫協會成員首先要做的事。
現在這些沒有出到社會的大學生,可能還沒有想那麼多,沒有那麼多的功利心,所以,葉晨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們自然可以做到。
至於以後,葉晨就不清楚了。
葉晨該說的都說完了,宣布解散的時候,他同樣還要回教室上課。
葉晨和吳悠兩人回到教室的時候,上午第一節英語課已經結束,第二節英語課同樣上了一半。
葉晨知道,以後自己要和外國人交流,了解到更多西醫相關知識,肯定要學好英語。所以,他還是要努力學好英語這一門課程。
上午第三第四節課是廖冰雪的課,葉晨看到廖冰雪進到教室,上到講台後,目光不時盯著葉晨。
葉晨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到國醫協會的事,怕是和這件事有關。
但是,正如他說的那樣,平常廖冰雪要備課上課,又沒有住在大學城這裡,即使國醫協會有什麼事,她同樣處理不了。
所以,葉晨和廖冰雪說的話,廖冰雪還是沒有考慮清楚。但是,爺爺已經和她說了,國醫協會將來肯定大有作為,葉晨一定做的不錯的,如果想介入,現在是最好的時間,以後即使想加入,怕是地位就比不上現在加入的地位了。
上午第三第四節課結束後,廖冰雪離開教室,葉晨和吳悠他們從教室下來,葉晨讓他們先去吃午飯,而他一個人往公寓那裡過去。
公寓那裡還有肉菜,葉晨準備拿那些肉菜出來做午飯。
來到那裡,黃小薇還在裡麵玩電腦,葉晨在廚房做好了簡單的三菜一湯,讓她出來一起吃完後,葉晨再給黃小薇進行針灸治療。
在給黃小薇做完針灸後,葉晨將那枚銀針消毒,放回到銀白色盒子裡麵後,看向他問道:“喂,我漂亮嗎?”
“還行吧。”葉晨說道。
其實,葉晨第一眼看到黃小薇的時候,就覺得她並不是那種特彆漂亮的女生,但是,屬於越看越耐看的女生。
隻是,想到對方是一位娛樂圈的女明星,葉晨立刻覺得不同了。
現在他說完,往外麵出去,自然是準備回教室上下午課,到時再到國醫協會看看。
在他剛剛出到公寓外麵,葉晨的手機響起,拿出來看的時候,發現是陌生號碼,問道:“你好,我是葉晨。”
“葉醫生,我爸媽來上海了。”那邊的陶采文說道。
葉晨已經聽出陶采文那著急的聲音,說道:“那你先在書店,我先在過去接你,再去接你父母。”
“葉醫生,那太麻煩你了。”那邊的陶采文說道。
葉晨掛了手機,再給吳悠打一個電話,讓吳悠替他請假,葉晨來到停車場,再開車往市區那家書店過去。
因為陶采文父親病情的情況,葉晨超速行駛,一個小時多點,來到那家書店門口,已經看到陶采文在那焦急地等著。
葉晨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陶采文坐到車上的時候,再給她係上安全帶,然後問道:“在哪個火車站?”
“我媽說在上海南站。”陶采文說道。
葉晨倒車往火車南站過去,大概二十分鐘後,葉晨來到南站廣場那裡,依然發現那裡有非常多人進進出出。
這裡那麼多人,想要找到一個人,非常困難。
所以,葉晨讓陶采文打電話過去給她母親,讓她到一個容易找到的標誌性建築底下。比如,到廣場中心那個雕像那裡,在那自然容易認出來。
陶采文急匆匆打去電話,讓父母到那個雕像那的時候,葉晨和陶采文從車上下來,更多各種嘈雜的聲音傳來。
把車鎖住,往廣場雕像那裡過去,在那大概等了五分鐘,陶采文顯得很驚喜,因為她已經看到父母。
“爸,媽。”陶采文走過去喊道。
現在跟在陶采文身後的葉晨,已經看到一對中年夫婦。男的一臉病容,中年人,大概一米七左右,但是,顯得黑黑瘦瘦,而那個婦女,膚色要好一點,和陶采文那張臉有些相似。
總的來說,和葉晨以前在趙家村看到的那些村民差不多。
當然,看著他們的時候,葉晨也是覺得有些有種親切感,可能都是因為來自農村的原因。
“叔叔,阿姨,你們好。”葉晨說道。因為他還不知道陶采文的母親姓名,所以隻能這樣來稱呼。
陶采文的父母已經注意到女兒身後跟著這位年輕人,奇怪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采文,這位是?”陶采文父親問道。
“爸,這位就是我在電話說的那位葉醫生。”陶采文說道。
這一下,陶采文的父母都很驚訝,要說陶采文說的那個厲害的葉醫生,年紀在四五十歲,他們都覺得還有可能。但是,現在看到這個年輕人,年紀怕是還不到二十歲,居然是出名的葉醫生?
“爸媽,你彆小看葉醫生的年紀,他在上海可厲害了,前些時間,還拿到國際中醫大賽的冠軍。”陶采文說道。
“真想不到啊,那你這位朋友醫術不簡單啊!”陶采文父親說道。
雖然他們一直呆在農村,甚至第一次來到上海,沒有多少見識。但是,聽到女兒說到葉晨厲害的時候,那就是真的不簡單。
現在這裡那麼多人,人來人往,自然不能在這交流,而且,陶采文父親的病情,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叔叔,阿姨,我們到車上再說,這裡太多人了。”葉晨說道。
陶采文的母親是因為丈夫病情嚴重,接到女兒的電話,除了帶來衣物和車費外,就急匆匆過來了。
所以,現在除了那個背包的衣物,扶住陶采文丈夫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