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仁濟醫院出來,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葉晨開車往月亮灣彆墅區方向回去。來到月亮灣彆墅區,他那棟彆墅門口,把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葉晨從車上下來,進到裡麵,隻是看到梅姨和張富的身影,沒有看到王強和趙武銀。
“葉醫生,他們兩人還沒有回來嗎?”梅姨說道。
葉晨猜到那兩人,應該是去買上海特產,現在還沒有買好。既然這樣,葉晨先在月亮灣彆墅區周圍轉一轉。
月亮灣彆墅區是富人彆墅區,裝修,環境,各方麵一點都不比湯臣一品那邊差,差的隻是這裡的地段比不上浦東陸家嘴那裡而已。
葉晨在月亮灣彆墅區裡麵轉一圈,還是覺得這裡的環境不錯,隻是,現在自己住在東方大學城那邊,連乾姐姐高美琳那裡都住不了,更不可能住在這裡。
在他回到自己那棟彆墅那裡,親自給房裡麵的梅姨父親檢查的時候,發現梅姨父親出現中風的症狀,又是好了起來。
不過,這中藥方,上周的時候,葉晨才剛剛給梅姨父親開了新的藥方,所以,現在並不用開新的藥方。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葉晨看到王強和趙武銀已經坐出租車回來,至於趙武銀購買的那些特產,已經通過快遞寄回趙家村。
“武銀,你把上海特產都買好了?”葉晨問道。
“都買好了,有中華煙,有年糕,有魚乾,好幾樣,不同的人,我都選好了。”趙武銀對趙家村非常熟悉了,上中下三村每家每戶有什麼人,他都認識。
“葉小神醫,這一共花了兩萬多,剩下都在裡麵。”趙武銀討好掏出那張銀行卡說道。
葉晨將那張銀行卡收回來後,這村裡三四百人,一百多戶,花了兩萬多,算不上什麼。
而且,上一次,葉晨回趙家村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不是直接回去,而是從小王村那裡回去的時候,葉晨同樣想著要給村裡帶回一些上海特產給那些村民。
“那趙彪一家給他們送嗎?”趙武銀小聲問道。
“送,為什麼不送,趙彪這個人不行而已,又不是他家人不行。”葉晨說道。
雖然那次出了那樣的事,不少村民都開始排斥趙彪這一家,但是,排斥歸排斥,但是,他們祖祖輩輩都是趙家村長大的,讓他們搬出趙家村,還不知道住在哪裡?
至於原來那些村乾部,葉晨同樣是覺得他們的作風很不好,現在換了一批,和以前自然不同,他也不用追究那麼多。
王強和趙武銀過去買那些特產,同樣給王強一家買了一份,在王強拿出來的時候,葉晨看到了和趙武銀說的差不多。
這中華煙價格還是比較貴,但是,回到鎮裡應該能夠買到。趙武銀說到這是給村裡老人用的,買了兩條,足夠分給那些村民,還有不同年齡的村民送不同的特產。
現在已經下午五點多,在梅姨過去做晚飯的時候,葉晨自然是留下來,在這陪著趙武銀吃飯。
晚上的六點多,梅姨一家做好晚飯,葉晨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吃完後,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
讓趙武銀拿好他自己的大包放入到後車廂,然後上到車上,和梅姨一家告彆,往上海站的方向過去。
大概不到二十分鐘,葉晨和趙武銀來到上海站,把車停下來,拿著車票和大包來到檢票口的時候,這一次,葉晨原來還想進去,再陪陪趙武銀,但是,檢票口的工作人員不讓家屬或者朋友送進去。
葉晨隻能在門口那裡,目送趙武銀往裡麵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這些人來來回回,葉晨都有些不同的感觸。像他和趙武銀的情況,以前在村裡算是很熟悉,雖然比不上親人那種關係,但是同樣不是差,現在對方來到上海也住了將近一個月,現在卻是要離開回老家,葉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再見到他。
或許,隻能自己回到趙家村的時候,再見到對方。
葉晨轉身回到那輛車上,開車往東方大學城的方向回去,他也就不往高美琳彆墅那裡回去了。
回到東方大學城,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葉晨急匆匆往租住公寓那裡過去,在那裡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包珍稀藥材,衝洗一遍,洗了衣服,回到男生宿舍那裡的時候,正好是樓管大叔要關門的時候。
進到宿舍裡麵,他看到李一帆,鄭陽這幾人正在看電腦。從星期五中午,葉晨消失到現在才回來,這幾人猜到葉晨應該是回市區了。
“葉晨,你又回市區看望患者了?”李一帆問道。
“不止,還是看了新房。”葉晨說道。
葉晨和他們在聊著的時候,葉晨算是清楚周子東和李一帆兩人,這兩天都是各自陪著認識的那位女生,在上海各大美景景區遊玩,他們又累又花了不少錢。
但是,至少在這兩人看來是值得花的。
孫曉偉一個人留在宿舍玩遊戲,本來還想回市區找盧文一,但是,想到來回又有些遠,他也就懶得開車了。
至於鄭陽和吳悠兩人,則是在宿舍看書,不過,聽說葉晨去參加溫病學派的沙龍活動的時候,有些奇怪地看了葉晨一眼。
“葉晨,難道你沒有加入溫病學派嗎?”吳悠問道。
“沒有,我隻是被他們副會長楊義先教授邀請過去看看,我並沒有加入。”葉晨說道。
吳悠和鄭陽兩人聽到後,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顯得有些複雜。
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十一點三十分的時候,樓管大叔把電關了,宿舍的燈全部黑了,葉晨躺在床上開始舒舒服服地大睡。
。。。
第二天大早,葉晨早早醒來,起來洗漱,再叫孫曉偉他們一起下去吃早餐,然後獨自往圖書館的方向過去。
現在圖書館那邊,楊靜雅正拿著一瓶酸奶在等他。
在東方醫院醫院那邊,星期五上午已經做完全身體檢的徐功耀,拿著今早剛剛出來,全部體檢報告,坐在一位主治醫師麵前,看看他是否真的有什麼重病,會是要他的命?
“陳醫生,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徐功耀問道。
“徐先生,尚未確診。”那位戴著老花眼鏡,穿著白大褂,看了徐功耀的全身體檢報告後,發現都沒有其他什麼問題。
但是,關於徐功耀的傳言,這位陳醫生自然很清楚。所以,他隻能說尚未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