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兩位軍官都是保持沉默,隻是在開車,葉晨坐在後車座,同樣沒有問什麼,隻是現在他目光看向車窗外。
現在這個時間段,正是上午上班高峰期,路上還是很多車輛的,但是,開著這一輛軍車的那位軍官,可以通過專用道,在上到高速上,自然不受到其他限製。
上午的十點鐘左右,葉晨發現那位軍官把車停下來的時候,葉晨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在軍區外麵,而且是停在軍區總醫院門口。
現在兩位軍官帶著葉晨往裡麵進去,自然是看到不少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女護士,患者,患者家屬。
戰時,軍區總醫院醫生和女護士,自然是為軍人服務,平常同樣是對外麵開放,服務普通患者。所以,現在往一樓大廳裡麵進去,能夠看到不少的家屬和家屬患者進進出出。
葉晨不知道這兩位軍官帶著他到哪?他沒有多問,隻是跟著過去,來到其中一座電梯,電梯直上到第33層樓的時候,從電梯裡麵出來,再帶著葉晨往軍區總醫院副院長辦公室過去。
葉晨看過去,發現上麵一個名牌寫著軍區總醫院副院長辦公室。
“咚咚。”一位中尉軍官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打開的時候,葉晨跟著進到裡麵,看著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他自然是認出來了,此人正是吳海平,軍區總醫院吳副院長。
因為上一次在小王村的時候,葉晨對他還是很熟悉的,隻是,那次廖冰雪感染上瘟疫那種情況下,卻是沒有及時通知他,讓葉晨對吳海平的印象不是太好。但是,現在都過去兩個月了,葉晨早已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葉醫生,終於把你請來了。”正坐在辦公桌前的吳海平站起來笑道。
剛剛開門的自然是他秘書,現在他看到葉晨的時候,自然是很高興。對小王村瘟疫事件的事,他更清楚。
但是,他沒想到,葉晨為人真的是太低調了,低調得讓許多人並不清楚真正的功臣是他本人。
“吳副院長,如果你要叫我來,隨便給我打個電話可以了,用不著那麼隆重。”葉晨說道。
“這樣,我怕是請不了你來。”在吳海平和葉晨寒暄了一下,站在一旁的那兩位中尉,同樣是總醫院的主治醫生。
當然,他們是有軍銜的,所以平常的時候,如果在醫院裡麵,是會穿著白大褂這些,和平常其他醫生看來沒有多大區彆。
但是,如果是在正式場合,比如開會那些,他們會穿著自己軍裝,看起來和其他軍官自然沒有區彆。
當然,他們一個身份是醫院醫生,一個身份是軍人。
現在那兩人和吳海平說一聲,從裡麵出去後,吳海平讓葉晨坐下來後,他那位女秘書給葉晨倒了一杯茶後,也就從辦公室裡麵出去。在對方把門關上後,吳海平說道:“最近感覺如何啊?”
“最近都在軍訓啊!”葉晨說道。
吳海平對葉晨的情況,還是很了解的,即使不用刻意去調查,同樣知道他平常還是在給人看病治療,從他治療的情況來看,醫術確實是很不錯。
當然,現在那樣特意叫他過來,自然不是過來聊天那麼簡單。在吳海平想了想後說道:“現在有一位重要的大人物病情嚴重,總醫院這裡的主治醫生,包括我都沒有辦法,所以隻能請你來看看,到底有沒有辦法治療?”
“什麼病啊?”葉晨問道。
從吳海平的神色,以及總醫院來看,葉晨知道,如果隻是小病,根本用不著那樣請他來,這裡的醫生都能夠給治好。
“我也不好說,隻能等你看了,才能和你說清楚。”吳海平說道。
既然是這樣,葉晨覺得不能耽誤。無論如何,在他看來,不管是大人物,還是普通人,隻要他覺得為人都不錯,都值得他出手治療。
如果是印象不好,為人做事又是不行,即使出錢再多,葉晨也不願意出手救治。
吳海平看著葉晨的樣子,他知道這個小年輕的性格,還是沒有變。或許,其他人會在慢慢被社會給改變,比如他自己,他也是很清楚的。
但是,看到現在的葉晨的神色,發現還是和當初第一次見到他一個樣,自然更是讚賞。
“先不急,我去找一套白大褂過來給你穿上!”吳海平說道。
吳海平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位女護士將一套新的男士主治醫生的白大褂送了過來,還有口罩這些。
這些自然都是乾淨的,葉晨直接辦公室裡麵套上去,再戴上那個口罩,和其他醫生看來,自然毫無差彆。
吳海平看到他準備好了之後,再帶著他從辦公室裡麵出來,然後把門給關上後,自然是往其中一間高級病房過去。
先是坐電梯直下,下到第18層樓的時候,葉晨發現這裡挺安靜的,很少見到其他患者或者患者家屬進出,即使是其他女護士和醫生,他同樣很少看到。
他猜測這裡,應該單獨的高級病房,所以相比起其他普通病房,更是安靜。但是,現在所有大醫院,或者小醫院都是這樣區分,自然沒有什麼。
跟著吳海平來到一間單獨病房門口,吳海平輕輕敲了敲門,很快,裡麵一位女護士開門的時候,看到是吳海平副院長,向吳海平副院長打招呼後,急忙讓兩人進來。
葉晨再進到裡麵後,發現這間病房和其他病房又顯得有些不同,除了給人一種乾淨單調的的病房外,裡麵似乎都是被罩住了一樣,根本沒有多餘的風吹進來,沒有陽光照射進來,開著是手術室那種調和的燈光。
葉晨是感到很奇怪,但是他沒有多問,跟著吳海平繼續往裡麵進去的時候,發現單獨病房裡麵,還有一張單獨的病房,在那位女護士把門扭開後,葉晨和吳海平進去,他才真正看到裡麵有一張單獨的病床,病床上有一位患者,如同被一個白色的罩子給罩住一樣。
至於裡麵患者在裡麵吸氧的情況,應該是慢慢往裡麵輸入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