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餘少華,王思東,還有陸祖宏他們,隻能在外麵等著廖文恩和張勁鬆回來。隻是,現在葉晨不知道那個小會開得如何。
此時,在孫若山那個臨時辦公室裡麵,,即使有副部長孫若山的主持下,雙方依然是交鋒,非常厲害,特彆是中西醫方麵的醫生。
葉晨不知道那些,隻是希望看到那些患者現在的情況。等到廖文恩和張勁鬆回來的時候,兩人的神色,看起來都有些不好。
兩人同樣沒想到,現在大家之間,鬨成那樣。本來他們是千裡迢迢過來,想要團結一致,在眾誌成城的情況下,統一找出病源,儘快找出治療那些患者的藥方。
但是,剛才在會議上,除了四地的專家人員,在交談的時候,爭得非常厲害,最後在談到中醫和西醫方麵的治療的時候,交鋒更厲害,甚至差點撕破臉。
可以說,現在中西醫誰也不服氣誰。甚至,現在西醫那些專家,帶著有色目光看向那些中醫專家,這才是讓那些中醫專家生氣的原因。
畢竟,無論是從中醫自古以來的驕傲,還是其他來說,雙方都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人的,憑什麼就要低人一等。
所以,現在廖文恩和張勁鬆兩人出來的時候,即使兩人是從上海過來的時候,現在兩人心中,都覺得對方有些問題。
“廖老,怎麼樣了?”葉晨問道。
“孫副部長已經說了,我們按照分地分科來治療!”廖文恩說道。
剛開始,葉晨不明白。很快,聽到廖文恩的介紹,他已經清楚了。所謂的分地,就是將那些已經感染的患者,還是活著的患者,按照四個大地方來分,接下來,就是在中醫和西醫上來分。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雙方都沒有找出有效藥物治療患者的情況下,雙方都覺得自己的醫術不錯,隻能在這些專家組成員中,看看誰的醫術最好,誰的藥方最有效。
孫若山是衛生部副部長,儘管他是身居高位,但是在這些專家麵前,特彆還是那麼多專家的情況下,算不上什麼!何況,他同樣是學過中醫和西醫,了解中西醫以前的情況,更是知道現在的情況。
他站在中間,不偏不倚的情況下,隻能按照分地分科原則的辦法來解決。即使是這樣,在某些中醫專家看來,孫若山還是偏向於西醫了。
畢竟,自古以來中醫為大,在自古發生以來的瘟疫上,中醫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完全不像西醫那樣,古代幾次的瘟疫,差點把西方文明給徹底滅掉了,現在為什麼要和西醫專家平分平坐呢?
但是,現在國內西醫盛行,中醫衰落,隻要是人都可以看得出,這些老中醫專家想要再說什麼,怕是不可能了。唯有就是在治療那些患者中,儘快找出有效的藥方來。
按照先前的了解,這個小王村,原來將近六百人,除了部分年輕人外出工作,還沒有回來,暫時沒有感染上。
但是,剩下的將四百多人,這裡麵有三分之二感染,並且有出現幾十人死亡的,現在剩下的患者的兩百多人,其中包括鎮衛生院,以及縣級市人民醫院,已經感染的醫生和護士。
這樣均分下來的患者,每個地方將近八十多個患者,每個地方中西醫專家成員,加起來超出三十人,這樣的情況下,差不多一個專家,可以治療兩個或者三個患者。
在雙方都沒有找出有效,讓人信服藥方的情況下,廖文恩和張勁鬆都說好了,就按照那個原則來分。所以,現在上海這邊的中西醫專家,每個人治療兩個或者三個患者。
現在已經分好,由衛生部下麵的官員過來將廖文恩,張勁鬆,還有其他人帶過去的時候,葉晨已經看到在以小王村小學和村委為中心,周圍都是帳篷的情況下,其中現在上海專家要治療的患者,正是在其中一角,西北角的方向。
剛剛到那裡,葉晨更是聽得到帳篷裡麵那些患者傳出的聲音。實際上,剛才那樣的開會,在葉晨看來,真的是浪費時間,畢竟對治療患者的病來說,分分秒秒,都是非常重要的。
隻是,如果這些專家沒有協調好,葉晨自己在這些專家中,根本沒有什麼地位,自然做不了主。
現在已經分好後,除了廖老自己負責三位患者,葉晨隻能跟著廖老身旁。畢竟,他在上海,儘管在救人治病方麵有些成就,但是比起這些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來說,他還是不能服眾。
廖文恩作為上海中醫專家組負責人,表麵上,同樣不能偏向於葉晨。所以,現在隻能讓葉晨跟著他。
因為他知道,葉晨是他治療好那些患者,可能是最關鍵時刻的法寶。現在讓葉晨跟著的情況下,同樣是非常放心。
葉晨跟在廖文恩的身後的時候,廖文恩剛才還在想著其他問題,突然停下來,發現隻有葉晨跟著,並沒有自己孫女廖冰雪跟著的情況下,他問道:“葉晨,怎麼不見小雪呢?”
“廖老,她主動去做護士工作了!”葉晨說道。
聽到葉晨那樣說,廖文恩錯愕一下,突然有些不安的感覺,一閃而過。但是,廖冰雪跟著來到瘟疫區這裡,不能什麼都不做,即使廖冰雪到時真的出什麼事了,這或許就是她的命了,因為這是她自己選的。
現在救人治病要緊,廖文恩隻是知道孫女的情況後,沒有再多問,帶著葉晨進到其中一頂寫有編號的帳篷裡麵。
葉晨離那帳篷越加近的時候,感覺裡麵的情況,越加不對勁。他急忙掀起帳篷的硬白布,進到裡麵的時候,發現這個類似蒙古包的帳篷,大概六七平方米。
這樣的寬度,自然是很窄小,但是在裡麵有兩張單人床,每張單人床上,都有一位患者在躺著,另外裡麵還有一位穿著護士服,戴著口罩的女護士,在照顧那兩位患者。
廖文恩和葉晨進來後,那位女護士已經看到廖文恩白大褂上工作證的身份,立刻過來說道:“廖院長,你好。”
“你好,周護士,他們有什麼情況?”廖文恩問道。
“這位患者剛才太過痛苦,我已經給他喂了一點安眠藥,讓他安靜休息。另外一位打針吃藥後,剛剛休息。”那位女護士周欣在那說道。
她很奇怪,廖文恩身後怎麼跟著一位沒有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像是本村的年輕人。
廖文恩聽到後,點點頭,來到那位剛才吃下安眠藥的患者麵前開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