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觀音雖好,葉晨並沒有戴在脖子上,隻是放在口袋裡麵,看到時什麼時候,再送給有緣人。
林歆婷回去繼續上班,他已經來到廖老那間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推開門進去,發現廖老正在無聊地喝茶。看到他關門進來後,廖文恩說道:“葉晨,我正想打電話找你呢!”
“廖老,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廖文恩自然知道,今天上午葉晨還在參加高考,要來附屬醫院這邊,最遲也是下午到來。
“有個人找你看特殊的病,他還說是你找他來附屬醫院找我的!”廖文恩說道。
“特殊的病?”葉晨想不明白。
廖文恩沒有繼續讓他回想,而是說道:“那個為首的男子叫程飛,三十多歲左右,帶著幾個年輕人來附屬醫院找我,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人過來找我麻煩,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過來看病的!”
廖文恩說完的時候,葉晨已經他說的程飛是誰?實際上,那晚葉晨陪著廖冰雪回去後,他差不多忘記這號人。既然現在他找上門來了,那麼可以確認程飛,真的得了那種病。
那天晚上後,程飛確實是帶著小弟到附近一家醫院,除了治療內傷外,更是開始做驗血。昨天下午的時候,他的驗血報告,已經出來,他的HIV呈陽性,說明他真的已經感染了艾滋病毒。
當然,這種情況下,如果剛開始查到出現呈陽性,不一定會是感染到那種艾滋病毒,可能會是有假呈陽性的情況。但是,如果兩次檢查下來,都是這種情況下的時候,說明並沒有假,他真的感染艾滋病毒。
可以說,再次拿到那份檢查報告的時候,除了那些醫生和護士,有些驚異地看著程飛外,程飛同樣是感覺到周圍那些人,看向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不管這麼說,這是一類讓人覺得有些可怕的疾病。儘管這種病的傳播方式,不一定是輕易可以感染上。但是,都會選擇躲避開,帶著有色眼光看著。
程飛的心情,自然很糟糕,再次如同天要塌下來一樣。是人都會怕死,更何況是程飛,在之前,他之所以那樣自暴自棄,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其實他是有種報複心裡在裡麵。
在他看來,既然自己不好過,能活著的命不長了,那樣的情況下,如果他是帶著報複心裡的情況下,除了會是想將這種病,故意傳染給其他人外,更是做出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事來。
程飛不知所措的時候,還是想到了那晚葉晨說的話,在他來附屬醫院這裡,很快找到廖文恩。
廖文恩聽說是葉晨介紹來的,自然以為是葉晨要看望的一個病人。但是,在聽到對方到底得了什麼病的時候,程飛說出來的時候,廖老卻是有些傻眼了。
這艾滋,可以確認最早是從非洲傳出,據可靠的消息是,因為非洲有黑人和黑猩猩濫交的情況,導致那艾滋病毒感染到人身上,而那些黑人再傳到其他人身上,自那樣的情況下,如今傳遍了全世界了,至今已經有幾千萬人感染到這種可怕的傳染病。
這種病,最要命的是,還有特效的藥物,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沒有什麼特效的藥物,最多隻是能夠起到抑製艾滋病毒破壞防疫的作用,增強感染病毒的病人自身免疫力。
但是,效果肯定不行,否則,每年都會死那麼多這一類病人,全世界醫學界都毫無辦法。
所以,廖文恩聽到程飛說出自己的病的時候,他是真的有些傻眼了。如果是其他什麼絕症,癌症那些,在廖文恩看來,葉晨還能治療到。
因為在古中醫中,雖然沒有絕症這個詞,癌症這個詞語是外來詞,是西醫其中的一個名詞。
但是,在中醫上的記錄和研究,卻是和癌症有對等的疾病,隻是那不叫癌症,而是叫做疽或者瘤一類名稱而已。
所以,在西醫中,如果通過手術來切割那些癌瘤,或者化療的情況,沒有能夠將那癌瘤給治好,說不定在中醫上,可以通過中藥來慢慢調理並且給治好。
這方麵,廖老有多年的經驗和經曆,他很清楚。但是,艾滋這一類新型的傳染類的病毒疾病,他基本上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病人,甚至,附屬醫院這裡,應該都不會接手。而是由國家特定的醫院或者特定的研究院研究這方麵的疾病,並且對這一類病人進行護理。
但是,想到是葉晨讓程飛過來的時候,所以廖文恩親自讓護士將程飛安排在一間單獨的普通病房裡麵,對其他護士說,這是一位普通病人,沒有引起其他醫生和護士的注意。
同樣,程飛的情況,暫時不用那些護士過去護理。否則,直接將程飛的病說出來,那些護士怕是也會是有些害怕。
“葉晨,你真的有辦法給他治療好?”廖文恩問道。
“或許能治,我不能確定!”畢竟,這艾滋和其他癌症不同,這中醫上,應該很少有醫生接觸和研究,更不用說其他了。以前在農村的時候,葉晨同樣沒有治療過這一類疾病。
所以,他不能像給宋吉治療植物人的時候,他能夠做出保證,至少有幾成的可能讓宋吉醒來。現在他不能在任何人麵前做出保證,至少有幾成讓程飛康複的情況,
“那你又接手這一類病人?”廖文恩說道。
如果能夠治療還好,真的可以把一個艾滋病人給治好了,說不定得了那個諾貝爾獎都有可能。但是,很明顯,這是受罪不討好的事,廖老也不相信葉晨會是可以將程飛的病給治好,還不如讓對方去接受那些西藥,至少那些特效的西藥,還是能夠抑製到程飛身上那些艾滋病毒,能夠讓他多活一些時間。
“我看他是一個街頭小混混的頭目,應該是被自己的病,弄得沒有什麼信心活下去,所以,平常自暴自棄,總是想欺負其他人,危害到其他人的健康安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我真的不能把他治好,送到醫院這裡,至少給他治療的時候,讓他不用再變成那樣的人渣去危害到其他人。”葉晨送到。
如果程飛還像之前那麼瘋狂,先不說直接通過性方麵來傳播,更狠的是,直接將自己的血,通過那注射器注入到其他普通人身上,讓那個普通人感染上,這樣還不知道會是害了多少人。
葉晨是可以直接報警將對方拉到看守所裡麵,但是如果沒有那樣的證據的情況下,警方抓住了他,隻能又放出來,那樣怕是會讓程飛更沒有信心活下去,更是會禍害到其他人。
所以,葉晨至少要讓程飛恢複活下去的自信心,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廖文恩聽完後,他還是有些不明白葉晨是給程飛治療的。但是,他已經明白,葉晨想給那個程飛治病,最大的原因,還是不想讓他禍害到其他人,考慮到其他人的安全。
從這一點上,廖老是很佩服葉晨的做法的,至少沒有人會像葉晨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