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鯉魚,九轉大腸,湯爆雙脆,百花大蝦,蟹黃海參,德州扒雞。這些魯菜的代表作,葉晨發現,盧文一做出來的時候,看似色香味俱全,有模有樣啊。
他試著夾了一塊德州扒雞肉,發現香脆爽口,和富人俱樂部的名廚做出來,還是有些差距,但是已經很不錯了。
“盧兄,這德州扒雞不錯啊!你不去做遊戲代練員,不刷裝備來賣,這廚藝也可以開一家魯菜餐館了!”葉晨笑道。
“葉兄,你之前也吃過這菜?”聽到葉晨說起他在富人俱樂部那裡的事,盧文一算是明白了。
當然,他平常同樣不喜歡親自動手,而是以吃快餐,或者到飯館吃飯為主。但是,葉晨既救了他的命,又治療好了他現在的病,那自然完全不同,現在過來,所以親自下廚招待。
兩人邊喝飲料邊吃菜的時候,葉晨突然問道:“盧兄,你說在網絡上,是不是可以查到任何的東西?比如,找到一個人!”
“哦,你是問人肉搜索吧?這大部分都應該能夠傳到,因為現在全國網民非常多,一般情況下,隻要有點名氣,或者有確定地點的情況下,都能夠找出來。不過,這人肉搜索,我一般都不會做,除非麵對一些社會敗類,我才會對他人肉搜索,然後將他的資料消息,全部都公布出來,讓網民進行譴責批評!”盧文一說道。所以,他還以為葉晨要說是這一點。
現在葉晨算是了解到人肉搜索的情況,按他的意思,自然是搜查那次在竹林裡麵想要對他下死手的那四人。
隻是四人已經死了,而且,即使葉晨將他們的那張臉畫出來,真的能夠找到他們的消息嗎?
“那你能夠幫我找四個人的消息?”葉晨問道。
“當然可以!”這一點,盧文一沒有拒絕。
兩人吃完飯後,已經下午五點多,盧文一開始幫助葉晨找那四人的消息。因為葉晨根本不知道那四人的名字,所以,他隻能根據當初的記憶,將看到那四人的那張臉,以及那身材在紙上描畫出來。
葉晨沒有學過美術,但是這畫出來,和真人照相的相片差不多。盧文一上到網上後,再通過那四張圖片,先是用電腦掃描後,傳送到他的文檔上,再進到的上海公安局的電腦數據庫後台,開始查看這四人相似的照片消息。
很快,以盧文一的黑客技術,根本用不了多久,就查出來了上百上千個,外表和那四人長得很相似的照片。
從那麼多的身份證中,想要確定這四人,怕是連盧文一的黑客技術再高,同樣不能確定下來。
“這四人的眼神,應該是很練武之人的那種,和普通人不同!”葉晨一張一張地排除,但是最後還是剩下二三十個。
他倒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多相似的人。這一下,他同樣沒有辦法了,除了可以通過看到剩下那些人的身份證,了解到他們的名字,和身份證上一些消息外,其他卻是沒有什麼用處。
突然,葉晨又想到那四人開的那兩輛寶馬車的車牌號,那次,葉晨在離開前,特意將那車牌號給記下來的。
“對了,盧兄,我還記得那四人當初開的那兩輛車的車牌號,你再幫我查一下!”這個對盧文一來說,同樣更加容易,先是入侵到上海城管所數據庫後台,將那張車號牌填上去,立刻尋找到那兩位車號牌的主人。
“周慶有,林年餘。”搜到這兩個很普通名字,但是那牌照上姓名主人圖片,卻不是葉晨看到那四人中的其中兩人。
“葉兄,還要查其他嗎?”盧文一問道。雖然這些違反了他做黑客的一個原則,比如,不能隨便進入到**網站的後台,但是現在麵對葉晨這位救命恩人所求,根本算不上什麼。
“應該沒有了!”本來還想通過盧文一,幫他查看到那四人的消息,再通過那四人查找他們背後的主人。
他記得很清楚,那四人是要他的命,葉晨才在竹林裡麵,將他們都殺掉。而且,那四人也說了,他們是收了錢想要要他的命的。
但是,這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呢?葉晨真的不知道,甚至不清楚,和在富人俱樂部遇到的那位女殺手有沒有相關聯。
“葉兄,你查那四人乾什麼呢?”盧文一奇怪問道。
“我也是不認識他們的。但是,那晚他們卻是想要將我至於死地,幸好我跑得快點。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現在想查查看,看看能不能查出一些線索來?”
聽到葉晨那樣說,盧文一既放心,又是擔心。他看得出,葉晨不是那種壞人,甚至還是一個很樂意救人的那種人。但是,這種好人,居然還有人想要至他於死地,在他看來,肯定不會是那麼簡單。
既然現在查不清楚,葉晨不可能再去找周慶有和林年餘那兩人,怕是即使那牌照原來主人是他們,很可能,那四人是套牌的都說不定,所以,現在去找那兩個普通人也沒有什麼用處。
但是,不管如何,從這裡,確實看得出,盧文一那電腦技術非常高,那**後台的保護係統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盧兄,我一會還要去給一位病人進行針灸治療,先走了,有什麼事,可以儘管給我打電話,今天很謝謝你的晚餐!”葉晨說道。
“不用,你要多點過來找我玩,特彆是電腦網絡上的事,儘管可以來找我!”盧文一將葉晨送到樓下後,他知道自己給治療費葉晨,葉晨肯定是不收的,隻能以其他來回報葉晨了。
葉晨從盧文一那裡離開後,他來到徐家彆墅那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不過,相對於昨晚淩晨才過來,已經是非常早了。在進到裡麵,並沒有見到徐老,而是看到徐嬌嬌在那等著他。
和徐嬌嬌往徐文文住處過去的時候,看到徐文文一個人,似乎孤獨地坐在那木屋的後麵的石椅上,沉默地坐在那裡,沒有再嘀咕什麼,隻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葉醫生,你來了?”看到葉晨的時候,羅姨過來打招呼道。
“羅姨,現在文文小姐還是自言自語,發瘋發笑嗎?”葉晨問道。
“已經沒有了。隻是,依然是一個人坐在那裡,那眼神看起來,和正常人還是不太一樣!”
可以說,眼睛是人的一扇門,從眼睛那裡,可以看出一個人一些情況來。徐文文雙眼的眼神,依然還是有些呆滯那種,完全不像正常人那種神誌,說明她大腦有些問題,癲狂症還沒有給治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