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夜景如畫,葉晨還想陪著林歆婷沿著黃浦江岸邊慢慢開著,但是他猜到以王聰那些家族子弟的情況,肯定會找他回去治療。
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葉晨也就開車往附屬醫院的方向回去。
。。。
“這小子到哪去了?”廖文恩從泌尿科門診部出來的時候,卻是沒有看到葉晨的身影,問了保安才知道,他載著那位女護士離開了。
廖文恩覺得葉晨不可能真的離開,隻是現在他沒有葉晨的電話,隻能在那乾等著。大概等了十多分鐘,看到葉晨看著那輛瑪莎拉蒂,一個漂亮的漂移,將車停在附屬醫院門口的停車處,把車停下來的時候,葉晨和林歆婷從車上下來,拿著鑰匙的葉晨,把車鎖上後,看到廖老在那焦急的身影,他已經猜出是什麼原因了?
“廖老,那些富家子弟願意讓我給他們治療了?”看到葉晨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廖老真想罵一句。
但是,他覺得葉晨,畢竟和他不同,還是年輕氣盛,也就問道:“剛剛去哪了?”
“我和歆婷姐開車去看看夜景。”廖老沒想到,幾天不見,現在葉晨也是可以開著名車,還載著這位女護士。這位女護士林歆婷,正是因為葉晨的原因,廖老已經認識了。
隻是,廖老對葉晨的重視,可以說方方麵麵了,看到他和林歆婷在一起,以為他把心思放在玩樂方麵,有些不滿。現在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問道:“那幾個病人現在都流出精血了,你還不過去給他們看看?”
“那麼快?我還以為他們最早明天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聽到王聰他們居然連精血,都提前一個晚上輸出來的時候,說明這一次他們傷得真厲害。
“是呀!你快點和我過去,否則,到時真的要鬨出人命了。”林歆婷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葉晨和他打聲招呼,急忙跟著廖老來到二樓泌尿科的門診部。
“小葉,你終於來了。”看到葉晨出現的時候,劉院長同樣是很高興,急忙叫他進去。
葉晨進到那間病房裡麵,發現除了王聰,周度這六人外,還有王業,董民生,以及一些護士在裡麵。
這已經是第二次通過導尿管,將王聰他們尿液導出來的時候,混合著那些精血導出來,以至於現在王聰,周度他們的神色都有些慘白。
“葉醫生,你終於來了,太好了。”在剛才的時候,葉晨已經警告了王聰他們,如果沒有及時進行治療,最早明天將會將精血隨著尿液排出來。沒想到,真的那麼快靈驗了。
所以,這個時候,無論是王業,還是董民生,看到葉晨這個年輕醫生,基本上已經相信他的醫術了。
“王少爺,幾位少爺,我早就說過了,早發現早治療不是更好嗎?要到現在那麼難受才知道要治療。”葉晨笑著說道。
隻是,王聰心中更是有股說不出來的憋氣來,剛才看到自己的尿液裡麵居然混合著那些血紅,他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再加上那種痛苦,他已經不能再將葉晨給氣走了。
“王叔,廖老,劉院長,我還有些話和他們說一說。”葉晨看向他們說道。很明顯,是葉晨讓他們先到外麵一下,葉晨要和王聰他們商量一下。
這個時候,王業卻是看著他說道:“小葉,我們不用出去了,我知道你想和他們說什麼。你說的那些,我會照做的。”
葉晨沒想到,這個王聰那麼快將那件事告訴了王業。
“那好吧,既然王叔已經知道了,那我準備開始給王少爺他們進行治療。”葉晨說道。
在他讓一個女護士去將銀針,酒精燈那些工具拿過來的時候,廖老問道:“小葉,他們到底是什麼原因出現這種情況?你又準備用什麼辦法來進行治療?”
這才是廖老要在這裡麵看著的主要原因。
“王少爺他們的情況,自然是腎功能出現一些問題,以至於膀胱出現一係列問題。實際上,他們有尿意,卻是尿不出來,已經是他們腎功能出現問題的一個征兆。隻是,這幾位少爺都不重視。”葉晨自然不會承認這些事,最主要原因是他搞出來的。
以王聰他們的情況,實際上,即使這一次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以後再那樣下去,以後差不多也會那樣。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的腎功能出現問題後,導致進一步的結果正是他們的精血排放都有問題了。”一個人的所有器官經脈,都是連在一起的,如果某個器官出現問題,肯定會導致更多問題。
無論廖老,還是董民生,他們都是這樣的專家,因為中醫和西醫在這方麵,屬於有一個共同點,人是整體的,某部分出現問題會影響到全身其他問題,聽到葉晨這樣說的時候,他們似乎已經有些明白了。
剛開始,給王聰他們仔細檢查中,最後查出的原因,都是王聰他們的腎功能出現一些問題,沒想到,現在真的是那樣。
“那小葉,你怎麼用什麼辦法治療?”廖老很期待地問道。
“針灸為主,中藥為輔。”在那位女護士拿來銀針酒精燈工具的時候,本來葉晨想先為王聰治療的。但是,王聰害怕,讓他先給那些跟班進行治療。
“葉醫生,他們都是我朋友,讓他們先來。”如果不認識王聰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對朋友很好的人。
但是,最了解他的性格,正是王業和周度他們。這個時候,那幾個跟班自然也是害怕。但是,都到了這個時候,肯定要有第一個站出來接受治療。
“葉醫生,讓我來吧!”在王聰那些跟班中地位最低的趙強站出來說道。在剛才葉晨給他們看病的是,趙強也就想葉晨讓他們幫忙治療了。
但是,因為葉晨說到他們每一個人需要五十萬治療費,王聰不願意的時候,最後才等到現在。現在葉晨來給他們治療的時候,卻是擔心治療安全問題,作為王聰的跟班地位最低的他,隻能站出來了。
“上身衣服解開,躺在在床上。”這根本不用那個女護士幫忙,趙強已經將自己的上身衣服解開。
趙強是趙家的旁係子弟,趙家在上海的家族地位排在十五名外。不過,他的日子從小到大,自然也要比其他普通人家要好,長得也是白白淨淨的。
趙強躺在床上的時候,葉晨將那位女護士送來的銀針中,拿出三枚銀針,消毒後,其中一根加熱後,分彆在趙強腎部附近穴位刺入那三枚銀針,然後葉晨再從自己的身上那個口袋,拿出一枚金針,一枚木針,同樣在消毒後,再刺入他腎部附近另外兩個穴位。
在第一枚銀針刺入進去的時候,趙強除了感受到一股被針蟄的感覺後,很快也就沒有其他什麼痛感,再等到五枚針都刺入進去後,似乎有白色氣體隨著五枚針出來。
“小葉,這是什麼針法啊?我怎麼覺得很陌生?”廖老再次感到驚訝。
“廖老,這是太乙五行針法。本來是由金針,木針,火針,水針,土針,進行治療。金針和木針,都很容易看到。不過,火針,水針,土針,這些隻是表麵上的意思,自然隻能用銀針來代替。其中,火針還需要用銀針來加熱也就成了了火針。”在剛才的時候,廖老看明白一些,現在聽到葉晨那樣說,已經明白了。
原來這正是在針灸法中,已經失傳了幾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太乙五行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