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京都彈劾(1 / 1)

都市無雙戰神 極葉 1574 字 25天前

京都金殿。

端坐那裡的男人扶額蹙眉,一臉無奈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員,身著朝服,每一個人臉上滿是憤慨,口吐蓮花,一番唇槍舌戰正在上演。

“煩請君主裁決北境境主,天策戰神葉天策!

向一介布衣草民落下膝蓋,這將神國和北境的顏麵放在何處?!”

胡子花白,一位童顏鶴發的老者,臉上滿是激動,義正言辭的向著君主而來,頗有一番逼宮氣勢。

“老臣附議,江大人說的所言極是,葉天策此舉太過放肆,沒有考慮到神國和北境顏麵。”

紛紛有老臣站出來附議,給端坐在金殿之上的那位壓力,但是到現在也無動於衷,令堂下的老臣蹙眉,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不論如何,之前葉天策這位境主給他們壓力太大,尤其是那些世家出身的臣子,更是趁此機會,無休止的參奏。

坐在金殿的那位怎不知他們這些老家夥的心思,能夠做到那個位置上的,豈會簡單,就那樣看著這群權臣在下方蹦噠,那位始終不開口。

坐在最前麵的南境境主閉目眼神,未曾開口,此事他不願意插手,這群老臣都是仗勢欺人,白玄衣不參與此事非常明智,無腦參奏改變不了什麼。

更何況他也不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情,當前四大境域之間,從來都存在著互相爭鬥,可沒有完全的證據時,都不會下死手,這幾乎成為他們之間的潛規則。

這朝堂之上沒有人會不清楚,葉天策的事情,在他南境境主看來,也就那麼屁大點事兒,也就跪了一位草民,現在就準備上綱上線,這群儒臣真不讓人喜歡。

主要是愛開地圖炮,令人打心底裡厭惡,站在最前麵的一位老臣,乃是京都府府君江茂,從一品大員,妥妥的權臣,也算是比較得寵。

“諸位難道就願意看到他國恥笑我神國?!”江茂一聲哀嚎,瞬間似乎要哭下來。

此種舉措讓坐在金座之上的那位都愣了一下,嘴角忍不住苦笑,真是人生如何全憑演技,這老家夥真是特麼的不省心。

江茂可是葉天策在京都的頭號黑粉,有一次葉天策進京麵君,哪知碰上江茂家的傻缺,當著天策戰神之麵胡作非為,欺男霸女。

嫉惡如仇的葉天策可不願意讓此如願,隻是進行幾分勸說,哪知這不要命的江茂之子直接是破口大罵,揚言要滅葉天策一家。

天策戰神一聽這話還了得,心中的怒火一下被點著,威嚴和禦駕也敢侵擾,也隻能說是活得不耐煩了,直接被葉天策一腳踢廢了老二。

一腳害得江家斷子絕孫,從此以後,京都府府君化身為黑粉頭子,抓住天策戰神的不是,就亂噴不止,不停地上奏,搞得那位不耐煩。

老臣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罪的,尤其是這種睚眥必報的老家夥,君主更是不願意惹,這完全就是個瘋狗,逮誰咬誰。

如今這個機會,黑粉頭子江茂怎麼可能放過,當時孫子老二斷掉以後,奏章那是可以用小汽車往金殿上拉的。

用命威脅那位,最後請了那時太醫院院長孫九命去看,那也是於事無補,氣的江茂更是三個月不來金殿上朝。

葉天策和江家就這麼把仇怨結下來,不過戰神他可不把江茂這位小鬼放在心上,就算是從一品大員又如何,這裡站著的哪一個不是從一品級彆的。

最次那也是正二品,照樣還不是被葉天策指著鼻子罵過,一旦動怒,那誰敢觸碰四大境主的胡須,他們那般舉動就是找死,可能丟了性命。

“江大人,此事需從長計議,不必著急。”

江茂跟機關槍一般,不停地突突出來,結果換來的隻有冷淡的一句話,說到底那位根本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暗中正看熱鬨的大臣忍不住嘲笑,那位根本不願意此事處罰北境境主,隻能進行勸解,果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江茂蹙眉,意識到其中原因。

不禁冷哼一聲,表示自己心中不滿,那位對於此事並不放在心上,隻是輕笑一聲,毫不在意的模樣。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南境境主留下,其他人可以離開了。”坐在金殿上的那位開口,白玄衣睜開雙眸,神色平靜,沒有任何表情。

不知君主所為何事,將他單獨留下來,對於這種做法,其實習以為常,畢竟經常如此,他作為四大境主當中唯一在京都府居住的。

自然經常和君主親近,也是他在京都府的耳朵之一,由於京都屬於北境管轄,留一位境主在京都,就是為了能夠製衡,帝王心術果然強悍。

平衡就在他們兩者之間存在,隻要不出事,他們都可以平衡存在,一旦出事,南境境主定然不會袖手旁觀,這一點,君主豈能不知。

望著離開的江茂和一眾大臣,金殿的那位冷笑一聲,眸光中儘是不屑,南境境主白玄衣坐在那裡,拱手道:“不知您留下臣所為何事?”

那位輕笑一聲,道:“江茂這老東西,仗著是老臣,多次冒犯本君,若不是憐惜他年事已高,早就處罰這老東西。”

果然江茂的舉動有點另這位惱怒,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的,哪一個是心慈手軟之人,朝堂上的此舉就是挑釁他的權威。

這位豈會留好臉色,又不是四大境主,還需要忌憚,一個小小的京都府府君,也敢蹦蹦跳跳,不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聽著這位的牢騷,白玄衣隻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對於這種斥罵,他就當做沒聽見,江茂敢這般來,定然有自己的底氣。

不可能因為參奏的事情而葬送性命,反倒是這位,一旦對江茂動怒,真正的出手,肯定會讓儒臣不滿,群而攻之可不是他能承受。

這群老家夥看起來沒有任何傷害,但是背後都是存在家族,哪一個是省油的燈,這也是為什麼,葉天策主張削弱他們的力量。

雖然遭受到儒臣的極力反對,暗地裡的君主對於此事有點讚同,隻因在他們背後站在的皇族和這些世家,有點囂張,藐視他的權威。

讓他心生不滿,肯定是想動手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葉天策正好能夠辦這樣的事情,可是為了減少樹敵,他才阻止其罷手,此事無疾而終。

“唉,天策在南境所做的事情,引起皇族不滿,有不少人給我打來電話,要我無論如何也要處罰他。”那位歎息一聲,對於此事非常煩惱,不知道如何處理。

白玄衣嘴角露出淡淡笑容,道:“那就發俸祿唄,能堵住他們的嘴就行。”

“看來隻有這樣了。”笑著搖頭那位附和。

不痛不癢的懲罰,隻是為了平定所有權臣內心的不平衡,罰俸祿對於葉天策的影響九牛一毛,實質性的變化根本沒有,他坐在那裡出謀劃策的時候,嘴角卻帶著壞笑。

“內務府的那群家夥也是被滲透咯,得讓他儘快回京都府來見我了。”那位輕笑一聲,說出這麼一句話。

聞言白玄衣也是一愣,隨機反應過來,看來這位已經知道內務府的事情,天策戰神從北境遞回來的那張奏章,被內務府扣押下來,也應該有所了解。

現在說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他隻想到一個詞,那就是借刀殺人,給葉天策拉仇恨,一把刀來斬殺背後滲透內務府的勢力,以及把那些墮落的全部處理。

不愧是這位,雖然坐在這金殿之上,世上沒有多少事情能逃過他的眼睛,一輩子識人,怎能不了解他們那點小九九。

五十多歲的年齡可以說是整個天華神國曆史上最年輕的君主,登臨的時刻正好五十出頭,不得不說是曆史上最燦爛的煙火之一。

非常耀眼,照亮神國大半江山和曆史,望著坐在那個位置的人,白玄衣沉默不語,他不知道這位對他這般說的原因。

難道是打算通過這種方法來催促葉天策進京?!

看來隻有這種想法,這位應該清楚葉天策和他之間的矛盾,利用他之口來傳遞此話。

警告嗎?!

這些都是白玄衣內心的真實寫照,情緒都要猜測,但是對於此話他品不出來,道:“無事,臣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這話以後,白玄衣站起身來,拱手向那位告辭。

坐在金殿上的那位隻是輕笑點頭,揮了揮手,顯得非常淡然。

望著白玄衣的背影,他露出淡淡笑容,這朝堂之上,哪一個不是他的棋子。

執棋者終究是那幾位,四大境主都是不穩定因素,但是真正是算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影響,沒有任何語言,白玄衣何曾不知。

朝堂之上就是如此,充滿著險惡和狡詐,那一步都可以死人,必須小心到極致,四大境主何嘗不是他手中的一把刀。

“葉天策啊葉天策,千萬彆讓本君失望,那群家夥已經不想要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坐在空無一人的金殿上,他嘴角露出殘忍,喃喃自語,言語中透露出強烈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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