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懷疑,他身上的脂粉味(1 / 1)

“那長公主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何至於被一個油嘴滑舌的贅婿給迷住?”

“長公主喪偶多年,麵上端著架子冷若冰霜,實質上內心空虛寂寞冷。”楊瑞的話,透著意味深長的味道。

許真真懂了。

這長公主麵冷心熱,彆個男子摸不透她心思,或許會畏懼她、不敢靠近,可沈逸飛是個不要臉的超級軟飯男,對於泡女人,他的經驗簡直不要太多。

而且他心有鴻浩之誌,為了往上爬,他會抓住一切機會,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哄個深閨婦人算什麼?讓他舔腳爬褲襠,他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真不愧是氣運之子,這樣都能讓他翻盤。”許真真苦笑,“這以後不會變成長公主與咱們鬥吧?那可真是惡心死個人。實在不行,咱們把皇族也給乾翻,自己翻身當主人。”

她說的是氣話,楊瑞卻是很認真的在思考。

“眼下的皇帝是個明君,在他的統治之下,我不想掀起戰爭,讓天下飽受戰亂之苦,受世人唾罵。不過,若是他也衝著我來,我不會再有顧慮。”

許真真愕然。

“你不是說過,你不喜歡當那撈子皇帝的麼?為全天下人打工,除了能名正言順的娶一堆小老婆外,就沒彆的益處。”她也不想他當!

楊瑞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白嫩的臉,“隻要你喜歡的,我就都喜歡。”

用沉磁的聲音,說著最動聽的情話。

黑眸裡像是星辰大海,把她的心都要吸了進去。

她傻傻呆呆的看著他,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迷離,紅唇微張,臉頰微紅。

這副任人采擷的蠢萌與嬌媚相結合的模樣,楊瑞哪裡忍得住,傾身便親了上去。

然而,許真真一個激靈,如同從夢中驚醒,一把推開他,“滾開,你身上有脂粉味。”

楊瑞不信,又貼了上來。

她又是憤怒一推,“你今日不解釋清楚,彆想挨老娘。”

楊瑞瞧她氣鼓鼓的,便有些信了。

可他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很是無辜,“沒有啊?”

她卻是不依不饒,“就有!你還不承認?”

楊瑞狠狠嗅了嗅,隱約捕捉到一絲異味。

他失笑,“你是屬狗的麼?這麼淡的味道,你都能聞到。”

許真真醋意大發,直接開懟,“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模樣凶悍,“是不是去外頭摘野花了,如實招來!”

楊瑞哭笑不得,“我去了一趟紅袖招,回到空間,特意換了身衣裳,你竟還能發現,真讓我佩服。”

“我佩服你個大頭鬼!”許真真開罵,“若不是我逼得緊,你壓根兒就沒想同我說,是不是?”

楊瑞頭大,“丫頭,我也是不希望你多想,才不想提的。”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你若是心裡沒鬼,你用得著瞞我?況且,你都去了尋花問柳,你還不讓我多想,你這人有多雙標?”

許真真雙手環胸,麵罩寒霜,“說吧,去那兒作甚?”

楊瑞摸了摸鼻頭,“我進紅袖招,是為了找莫初然。”

“莫初然?”許真真擰眉,“她堂堂莫府的千金小姐,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楊瑞搖搖頭,“我也想不通,去那裡也找不到她。”

“你哪裡得來的消息?”

楊瑞便說了經過。

玄影與幻媚分彆守著莫府的西側和東側這兩處偏門,府裡大亂時,有提著包袱的丫鬟,從府裡偷跑出來。

抓起來問了才知,她們是莫初然的丫鬟。原來,從沈逸飛把楊瑞擄回府裡,莫初然便知會出事,早早躲入了紅袖招。這幾個丫鬟墊後收拾細軟,趁亂往偏門逃。

許真真驚訝,“你被沈逸飛捆得嚴實,又砍掉了雙臂,他們的計劃,怎麼看都是萬無一失,莫初然是如何判斷出,事情會敗露呢?”

楊瑞沉吟道,“計策算不得萬無一失,不過他們都將後路想好了罷了。先從我這裡訛詐到神藥,再逼我承認我是那名擁有巨大殺傷力武器的神秘人,讓我認罪畫押再殺了我。

這樣雙管齊下,皇帝雖然心疼失去了我這棵搖錢樹,可也除掉了一名心腹大患,頂多責罰下這兩人,此事便能揭過,他們性命無虞。

此計劃看似周全,可莫初然定是感覺到這裡邊有太多不穩定的因素,因此早早避開,明哲保身。”

許真真冷笑,“嗬,她也不想想,她是莫家的千金,莫家倒台,她能躲到哪裡去?”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你進紅袖招都找不到她,說明她有幾分本事。或許她壓根兒就沒進去,又或者她借紅袖招尿遁了。”

楊瑞拿起盤子大的楊桃,切了小半個,再切成片,遞給她,“不管她。外邊的這些人和事我都會處置好,你在這裡安心養胎,我儘量每日回來陪你。”

“每天嗎?”許真真看到他笑著點了點頭,心裡樂翻了,在他臉上“吧唧”一下,“啊嗚”一口叼走他手上的楊桃,故意的舔了下他的手指。

楊瑞眼神深諳,語氣透著威脅,“丫頭,我看你在玩火。”

許真真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無辜,“夫君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我沒有呢。”

內心卻在偷笑,我懷著孩子呢,看你能奈我何?

楊瑞雙眸深邃而灼熱,“我不動你。”傾身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你要幫我。”

幫他?

怎麼幫?

許真真腦子有些迷糊,目光從他身上轉到他手上,騰地瞪大了雙眼。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這也太……

她臉色爆紅。

雖然吧,原主與她丈夫生了好幾個孩子,可她總覺得是像是在看彆人的故事,她沒有什麼代入感。

她和大總裁在一起之後,才算真正的過上夫妻生活。

可這也才沒多久啊!

讓她幫他……羞死人了。

“那什麼……我去給莫管家打下手。”

許真真說著便起身走,可下一刻,手被一隻大手握住。

他的手滾燙的似烙鐵!

從她掌心燙到她的心窩處,渾身都燥熱起來。

“幫我。”

他語氣帶著一絲祈求。

迷人的雙眸氤氳著渴望的霧氣,俊美絕倫的臉,染上些許暈紅。

這樣的他,感覺又帥又可愛。

就像小狼狗。

而且,他癡迷她的身體。

如今已經忍了兩個多月。

會不會忍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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