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抄家,莫家沒了(1 / 1)

他神情嚴肅,“丫頭,我有說過我愛你嗎?”

“怎麼突然間這麼正經了?”許真真麵上飄著兩朵紅雲,“都老夫老妻了,心照不宣就行了,死鬼。”羞嗒嗒的瞟了他一眼。

楊瑞:“……”

這一聲“死鬼”讓他不知該怎麼接,想說的話,也不知從何開始。

他手蜷著抵在唇邊,輕咳了聲,“嗯……”

“嗯?嗯什麼呀?”她睜著一雙卡姿蘭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瞅著他。

他刀削斧刻的臉上,浮現幾許不自在,眼神微微有些躲閃。

咦,他害羞了。

連耳朵尖尖都紅了。

他可是冷酷拽、殺伐果斷的大總裁啊,他會害羞,不亞於太陽從西邊出來!

許真真覺得新奇極了,心裡愛得不行,雙眸像兩隻大燈泡,炯炯的盯著他,兩個若隱若現的小酒窩,又甜又溫柔。

“老公,你到底想說什麼呢?”她的聲音帶著三分寵溺,兩分誘惑。

楊瑞覺得自己臉都在發燙,那三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好在他急中生智,轉了話題,“我在國都的事,都處理好了。”

許真真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那些錦衣衛都被救出來了麼?”

楊瑞目光變冷,“我回到莫家,莫老賊殺了六人,裘百戶也犧牲了,餘下的全都打得半廢,關押到暗牢裡。”

許真真聽了有些難過,“若是我讓你快一些回去,他們或許還能救活。”

楊瑞緩緩搖頭,“在我們離開時,那莫家老太爺惱羞成怒便殺了人,彼時我們並不知,也自身難保。”

許真真一想也是。

她胸口中了一刀,楊瑞動用精神力,隻來得及帶走她,而他自身也被大陣法則切割成好幾塊,真真是泥菩薩過江。

“那老賊,視人命如草芥,真是該死!”她咬牙切齒,很是憤怒。

過得一陣,她情緒平複了些,又問,“老公,那你如何營救他們?”

“我用藥物改變了身形麵貌,用法器屏蔽自身氣息,大陣無法察覺,以‘楊瑞摯友’的身份,進入暗牢。

瞧他們暫時性命無虞,我便先把高仁救出,讓他回去搬人馬。林瑾此時已剿匪回來,得知此事,立即進宮麵聖。

據說皇帝雷霆震怒,派出龍衛、錦衣衛,將莫家圍個水泄不通,林瑾親自帶人進去解救錦衣衛,順便抄了家。

這莫老賊也是賊膽包天,不但私設暗牢、豢養暗衛,還偽造文書貪汙受賄。我一早便猜到他會慌了神,狗急跳牆。

因此,我在救走高仁後,便去找他,恰巧看到他把證據翻出,想要摧毀。”

他嘴角勾起壞壞的弧度,“我突然出現,他做賊心虛,差點沒嚇得背過氣去。我把他的東西搶了又消失不見,他氣得咆哮,丫頭你若在,一定覺得十分解氣。”

“那是。大奸臣下場越淒慘,我越開心。”許真真笑眯眯的,“他們家一定抄出許多寶物和銀子吧?”

“那是。抄出來白銀和銀票共計七百七十萬兩、黃金五十一萬兩,金銀珠寶首飾不計其數。

此外,還有他們名下的錢莊五處,賭場、妓院、農莊等各十來間,田地五千多畝……整個南部一個季度的稅收,也不過兩百多萬,這莫家,真正是富可敵國。”

許真真一臉憤然,“可恨,這莫家大小賊,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不過,老公你看哈,他們這麼多產業,卻隻有這麼點現錢在家,看來那莫老賊為了維持這個龐大家族的運轉,當真是嘔心瀝血了。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無儘的貪婪與欲望,他終歸把莫家葬送了。真是成也老賊,敗也老賊。”

楊瑞點點頭,“嗯,莫家被抄家,男的入獄等宣判,女子送入教司坊,下人同罪,國都無人不拍手稱快。”

許真真唇角上揚,“那莫老賊眼睜睜看著整個莫家毀於一旦,他什麼反應?”

楊瑞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淡定從容。他本人是戶部尚書,幾個兒子也身居要職,女兒又是當朝的貴妃,生的兩名皇子文武雙全、很有繼承大位的潛質。

這朝堂上下,被他牢牢把控在手裡。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定是算準了皇帝不會輕易動他。”

許真真冷笑,“嗬,真不知該說他狂妄還是無知的好。凡事有個度,你手伸得這麼長,都從皇帝口裡奪食了,他不動你,還留著你當祖宗不成?”

“他看得清,卻無法抵禦那膨脹的欲望。”楊瑞握住她的手,把玩她玉蔥般的手指。感覺她的肌膚有些涼,把外衣脫下,披在她身上。

道,“原本皇帝就有動莫家的心思,那莫老賊這回是撞到槍口上了。”

許真真有些疑惑,“我有一事不明。這莫老賊是深思熟慮的老狐狸,這回他怎的如此沉不住氣,把你擄來?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動你就如同動皇帝的逆鱗,他無法收場?

還有沈逸飛。隻要他考取了功名,便可與你慢慢做鬥爭,他實在不必急於一時的。”

楊瑞道,“其實也很簡單。其一,莫家那位貴妃被皇帝打入了冷宮,他們的危機已經來臨;

第二,老爺子麵上看著無事,實際上患了絕症,時日無多,他急需續命;

第三,他向皇帝上奏,讓身有殘疾之人參加科舉的提議被駁回,也就是說沈逸飛將無緣科舉。”

“難怪。”許真真了然,露出笑容,“難怪他們狗急跳牆。也是想著背水一戰,不成功便成仁吧。嘿,開森,沈逸飛這個大反派,這回總算死了吧!”

“非也。”楊瑞緩緩搖頭,“我回到莫家,不見他蹤影,逼問了莫家的下人,才知他被長公主派人接走了。”

“我去,要不要這麼離譜?這都抓不住他!”許真真瞪圓了眼睛,“他一介卑賤的贅婿,何時搭上長公主的?”

“據說在一場詩會上結識。長公主很欣賞他的才華,詩會後,三番兩次邀請他過府吟詩作對。

那日我倆從圍困中突然消失,他便意識到危險,當場就往半空放了個信號箭,沒過多久,長公主的人便來把他接走了。”

“這……”許真真張口結舌,對於沈逸飛的好運氣,她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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