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全是修行界的大能,我們這種小妖,去了也隻能被人拆骨入腹的份兒。”
言下之意,她連踏上那條路的資格都沒有。
“算了,圈子不同,不必強融。”許真真不甚在意,“你需要什麼東西,也隻能讓你家長輩幫著買了。”
目光不受控製的投向那一盆珍寶。
小紅道,“我道行不深,也沒有什麼修行天賦,如今和小白在一塊兒,越發沒心思修行。求道路上,也止步於此了,我隻求小白和腹中寶寶,壽命長一些。”
“那行。那混沌青蓮汁兒,我過給你一些。”有東西等價交換,許真真便毫不客氣的收了那一盆奇珍異寶。
……
如此又過了三日,楊瑞還是渺無音訊。
許真真再一次坐不住,生出想去國都找他的衝動。
小紅反複勸說,作坊又在初八這天開工,時刻都離開,她才又打消了念頭。
而就是在初八的半夜,她正睡得沉,忽然覺得透不過氣,便睜大了雙眼。
身上趴著一個人,正在親自己的唇和臉。
不是楊瑞是誰!
若不是聞到熟悉的氣息,她早便立即將他掀翻。
可即便這樣,還是氣的。
足足十天都沒個消息,一回來就欺負她。
“嗚嗚,混蛋!”
她用手捶打著他的胸膛。
他嘴唇移到她耳邊:“想不想我?”
“我想!”她咬牙切齒,“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回來後,我該切你哪個部位油炸的好。”
“愛之深恨之切,為夫很理解。”他輕笑,在她耳邊低聲說,“就怕你舍不得。”
許真真一把推開他,匪裡匪氣的吼,“來啊,有膽亮出來,誰怕誰?”
某人便去解腰帶。
許真真目光往下移,忽地“啊”一聲捂住了雙眼,“楊瑞你耍流氓!”
他俯下身,唇貼在她的耳朵上,沉磁的嗓音說著,“我順從你之意也不行麼?嗯?”
一個“嗯”字像是帶著鉤子般,撩得她的心都酥了,原本推拒他的雙手也失去了力氣,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
他坐下摟著她,臉頰緊緊的貼在她的頸間,深深嗅著她的體香,“寶貝兒,真想死我了。”
許真真心裡滿滿都是委屈和心酸,狠狠的揪他腰間的軟肉,“你就會口花花的哄人,當真想我,又怎會狠心一彆十日都不露麵?”
她心裡有氣,當真是下了死手的。
他也的確很痛,卻是麵不改色的忍了。
他親著她的紅唇,“這十日,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差一點,就被鎖入大理寺的大牢裡,出不來了。”
“我就知道有事。”她推他,“彆鬨,你先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何事。”
“不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說著,又親了上來。
“喂,你……”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的唇堵住。
溫柔而又狂熱的吻襲來,奪去了她的呼吸。
他侵入她的口腔內,肆意掠奪著屬於她的香甜。
她仿若溺水之人喘不過氣,“嗚……”她狠狠咬破了他的下唇,換得片刻的喘、息,“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她雙眸微紅,帶著指控,卻又帶著一絲情意。
他細細親吻她的頸脖,感覺到她在輕輕顫抖,將她抱得更緊了。
滾燙的大掌在她身上遊曳點火,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寶貝兒”,她渾身的血液都像被點燃般,理智全失。
纖細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顫巍巍而又生疏的作出了回應。
……
事實證明,禁了十多天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整整一晚上都在糾纏,床、衣櫃、貴妃榻,整個房間都被他試了個遍。
若不是小紅與小白在,他還想在草地、在河裡,來一場。
許真真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無意識的哭著求饒。
第二日睡得昏天暗地,女兒們紛紛在房門外喊她都不知道應。
楊瑞把她喊醒,她才撐著酸痛的身體,出去告訴女兒們,自己累了,要睡上一整日。
女兒們瞧著她麵色很差,便都很擔心。
她們都知道家裡的有神奇的藥水能治百病,她隻要喝一點就好。可她喝過了還這樣,那定然是了不得的病。
“娘,要不找個大夫來瞧瞧吧?”
“是啊娘,您看你嘴唇都破了,脖子上全是紅點點,看來這病不簡單啊。”
許真真聽了麵色發紅,一手去捂嘴巴,一手不自在地扯著衣領,試圖遮掩一二。
“這是昨日去後山被毒蟲咬的,有點癢,不礙事。我也不是什麼大病,那藥水喝了浪費,看大夫也不用了,我睡一覺起來便好了。”
好說歹說,孩子們才放下心來。
隻是楊如煙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待走了出去,她把兩個姐姐喊住,小聲地道,“我怎麼感覺娘那些紅印,不像是蟲子咬的?”
如寶、如珠麵上一熱。
她們都是過來人了,自然也瞧出來了不對勁。
但是,父母感情深厚,母親又是恪守婦道的,斷然不可能與旁人有私情,是以,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如寶道,“咱們知道娘是什麼樣兒的人就行,那印子怎麼來的、娘為何不願說真話,便都不重要。”
如煙點點頭,姐妹幾個離去。
許真真在裡邊將幾姐妹的對話全聽了去,回到空間,又去捶楊瑞。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讓我怎麼見人?”
楊瑞含笑注視著她,“抱歉。我實在太餓了,一時沒忍住。”
許真真:“……”
臉紅耳赤的縮回被子裡,打算來一個回籠覺。
楊瑞瞧著顧頭不顧腚的她,好笑不已,倒了水送到她嘴邊。
她這才感覺到口乾舌燥,忙坐起來喝。
一碗不夠,還來一碗。
身上的酸痛感正在消失,她舒服的喟歎了聲,又鑽回被窩。
不料,楊瑞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繼續與她糾纏。
“我不行了!”
許真真感覺老腰都要折斷了,一再求饒,神智也恍恍惚惚,一時感覺在雲端,一時在大海飄蕩,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魂兒都飛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的動靜才靜止。
她累得連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楊瑞抱著她,進入外界的房間。
讓她喊丫鬟提洗澡水進浴缸裡,夫妻倆簡單洗了洗,才又回空間裡躺下。
他一臉饜足,卻是神清氣爽。
她累成了狗,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