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計劃,上國都麵聖(1 / 1)

溫老爺子驚訝,“是不是太急了些?”

主要是他們年紀大了,天寒地凍之餘,還得忍受舟車勞頓之苦,弄不好要折在路上啊。

許真真急切地道,“爹,我們這兒的事,或許人們大多不信,傳播力度不強,尚未引起國都那些人的注意。

可是,林瑾是最信任聖上的人,暗中定然有人盯著他。他一旦在我們這裡調查,那些人也都知道了。

到那時,那些權貴財閥定會對我們出手,還有機會獻給聖上麼?”

聽她這麼說,溫老爺子也著急了,“那我明日便動身。”

許真真卻又猶豫了。。

她有靈泉水、荷葉水,無論二老在路上發生何事,她都能保他們性命無虞。

可是二老年事已高,天這麼冷,北方還下著雪,又臨近年關,在路上遭的罪卻是實實在在的,這讓她於心何忍?

她慚愧的低頭,“義父,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竟提這樣離譜的要求,真是不忠不孝。爹、娘,對不住……”

溫老爺子與夫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笑意。

他們願意為義女去做任何事。

但前提是他們自己主動提出。

可若是許真真要求的,他們便會莫名的不舒服。

此時見她愧疚,心裡都感到欣慰。

溫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傻丫頭,你也是迫於無奈才如此,何錯之有?更何況,咱們是一家人,能幫則幫,不必如此客套。”

許真真堅定地道,“不,正因為是一家人,更要將二老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此事就當我沒說過,您彆放在心上。”

“丫頭,這件事非你爹去辦不可……”

許真真很堅決,“不,法子可以再想,可爹娘卻隻有一個,我不能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

溫老夫人還想再勸,許真真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娘,我意已決,莫要再說了,二老就安心在我這兒過年吧。”

見她是情深意切,溫老爺子也笑了。

“丫頭,你前一刻說得十萬火急,眼下又突然放棄,是想到彆的法子了吧?”

許真真搖頭,“我能想到的,是讓爹你寫封信向聖上稟明這一切,讓楊瑞自己想法子送到聖上麵前。”

這實在算不得什麼好法子。

皇宮裡守衛重重,國都還有大陣,不能動意念和精神力,楊瑞不過是秀才,想要進去,難如登天。

而交給他人吧,不管是老爺子的好友還是門生,她一個都信不過。

老爺子顯然也看得透徹,是以,他沒有否決,隻沉吟了片刻,便說,“我會讓人給聖上遞消息,爭取能麵聖。可問題是,他有幾成把握能全身而退?”

“還不知,我待會兒再與他商量。”

話談到這裡,便告了一段落。

白日白酒,吃的都是大魚大肉。因此,許真真讓廚娘將晚飯做得清淡些。

老爺子的那些好友晌午喝多了,果然沒什麼胃口。

但是,有水靈靈的蒜蓉青菜,倒也能喝下些稠粥。此外,那道番茄排骨湯最受歡迎。

既解膩又暖胃,喝下後通體舒暢,幾個老爺子對許真真讚不絕口。

吃了晚飯,天還未全黑,漫天的彩霞。

老爺子不顧外邊刮著冷風,與幾位老友堅持在村裡走動消食,同一些老人說說話。

林瑾等人在裡正家住下,吃了晚飯,便也出來溜噠,與老爺子幾人相遇。

老爺子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捉到院子裡下棋。

天黑了,讓下人掌了燈也仍然繼續。

幾個捕快苦不堪言,最後都借尿遁了,讓林瑾一個人應付老爺子。

他摸不清老爺子的用意。

但是,這把自己大半生都奉獻給朝廷和百姓的老太傅,他打心眼裡尊敬,也就順著他,和他一直下。

其實老爺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不過是拖著他,不讓是故意使壞,讓他吃點苦頭罷了。

房間裡。

許真真拽著楊瑞進來,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再問他意見。

楊瑞蹙眉,“我原先與義父商議定下的是,先向稟告皇帝此事,再與他合作,爭取做皇商,與皇帝分利益。怎麼,義父沒同你說?”

“沒有啊。”許真真一臉驚訝,“這個結果比全上繳給皇帝好太多了。隻是義父為何不說?是又臨時反對了嗎?”

楊瑞略一思索便懂了,失笑道,“這老頭兒太狡猾了。”

許真真茫然,“怎麼說?”

“他對錢財名利看得很淡,對皇帝卻又忠心耿耿,那麼,他內心自是希望我們把這些燙手山芋上繳國庫的。

可他不好說出來啊,隻好退而求次,同意我找皇帝合作。你的想法,正中他下懷,哪裡還會提之前計劃?”

這個老狐狸。

不過爹是自己認的,隻能護著了,還能怎麼辦?

“帝皇心難測,或許他擔心皇帝不會和你談,會直接掠奪咱們的東西,處死咱們吧。”

楊瑞道,“國庫空虛,皇帝私庫也空,我抓住他弱點,也清楚我這些東西的價值,我知道該怎麼跟他談的。”

他笑容清淡,顯得成竹在胸。

許真真卻仍是擔憂,“你有多大把握?要實在不行,就聽義父的,把水井和田地舍棄了。這點損失咱們還能承受,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

楊瑞捏了捏她的臉蛋,“我懂得取舍,你且等我的好消息吧。”

許真真瞧著他滿眼自信,便打消了繼續勸阻的念頭。

他也曾在商界叱吒風雲,打造出自己的商業帝國,他的本領,她不及十分之一,她又有什麼資格質疑?

默了默,她問,“你打算何時去國都?”

“明日與老爺子說下細節,再讓他寫幾封信,我便能動身。”

許真真惆悵歎氣,“那你不能在家過年了呢。”

他可以通過空間去到國都外圍,然後再進入國都。

可是,路程擺在那兒,若要在路上走一個月,他便最少二十天都不能出現在彆處。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無事,最少你我不會分開。”

許真真點點頭,“你進皇宮要小心些。”

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答非所問,“‘糖心居’若年末聚餐開會,你彆去了,讓守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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