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氣焰,林捕頭打的主意(1 / 1)

雖說他們不會發現什麼異常,但是,自己領土被人入侵,作為主人的卻不知,那中感覺,令人老大不爽。

“走,我同你一起看看。”她三兩步追上了李婆子。

後山也修了一條能開馬車進去的路,直通最後的那一座山頭。

原先在她屋子兩邊就修了圍牆,蔓延到後山那片桃林。

可隨著土地的增多,工程量太大,進度便拖慢了,一直在修,一直沒修到儘頭。

不過,由於人氣旺,烈風狩獵又特彆凶殘,那尚未開荒的山頭,也沒什麼野獸,不存在襲擊人或禍害莊稼的問題,安全的很。

在山嶺之間,還建立了許多小院落,獨門獨院,環境清幽,暫時作為員工宿舍。

許真真計劃,等所有的山頭開發好、路修好,她就出一個修建古色古香房子的設計圖,起個地基便開始售賣,當個妥妥的開發商。

桃花林就做一個集吃喝玩樂為一體的農莊,已經規劃好,來年施工。

而這些產業,是她和楊瑞一點點掙來的。

她走在期間,心裡滿滿都是成就感。

然而,待看到迎麵走來的林瑾等人,她的好心情頓時全沒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捕頭兩個時辰前便已告辭離去,此時卻出現在此處,不能讓我不多想啊。

我記得,咱翌國裡的律法裡似乎有一條,若是肆意滋事擾民,不管是官差還是普通人,一律按律法處置。

隻是這律法究竟是如何處置的,我倒忘了。不如林捕頭幫我溫顧一下?”

她知道自己仇家多,特意問過溫老爺子翌國律法的。

老爺子沒記全,跟她說了大半,她囫圇吞棗記住了些,其中便有這麼一條。

“許娘子誤會了,在下隻是奉命做人品普查而已,並非有意打擾。”林捕頭很淡定,指了指她後山那幾個作坊,“此處人員聚集而雜亂,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核查。在下需在此叨擾幾日,許娘子不介意吧?”

特麼的,盯住這裡不放了對吧?

行,你要查就查個夠,我還怕你不查了呢!

許真真掀了掀眉頭,皮笑肉不笑,“林捕頭說笑了,您要在此辦公,是您的自由,我有什麼資格乾涉呢?您呐,愛待多久便多久。”

“你!”幾名捕快想要說什麼,可在林捕頭的眼神壓製下,隻動了動嘴唇,敢怒不敢言。

許真真對他們毫不掩飾的鄙視地撇了撇嘴角,轉身,揚長而去。

幾個捕快氣得頭頂要冒煙。

古代女子沒有地位,平時溫順柔弱,連話都不敢說大聲。除了個彆眼高於頂的貴夫人,他們還沒見過有哪個婦人像許真真這般高傲的,感覺自尊心都受到了踐踏。

“頭兒,這女人太囂張跋扈了,咱們得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然一直騎在咱們頭上,讓咱們下不了台。”

“是啊,頭兒。你至少打壓一下她的氣焰,不然不利於咱們工作的開展。”

“頭兒……”

他們七嘴八舌,試圖說明林瑾。

然而,林瑾隻是掀了掀眼皮子,“你們幾個去找裡正安排下這幾日的食宿。”

幾個捕快一愣,其中有個嘴賤的問,“頭兒,那你呢?”

林捕頭睨了他們一眼,“我去拉屎,你去嗎?”

眾捕快:“……”

一個個乾笑著不敢接話,等他離開後,才低聲嘀咕,“咱們頭兒吃錯藥了吧,火氣那麼大。”

“那女的給氣他受了。”

“一個鄉下娘們兒而已,老子這便以阻差辦公的名義將她鎖走,看她還怎麼橫!”

“她義父是溫太傅,不好動啊。要不然咱頭兒怎會忍氣吞聲……不好,頭兒回來了。話說他這屎拉得也太快了些。”

“少廢話,快站好!”眾捕快窸窸窣窣一陣,便抬頭挺胸的站好。可欲蓋彌彰的味道,卻是很濃。

林捕頭往回走了幾步,道,“看來你們很閒啊?那麼,一起去吧。”

說著轉身帶頭往回走。

眾捕快:“……”

拉屎也能一起?

幾人苦笑,“頭兒,我們不用。”

可下一刻,像是有股力量在背後推,他們都身不由己的往前走。

個個內心駭然。

頭兒瞧著年紀不大,內力竟如此渾厚!

走了一小段,那股力量被卸掉,他們已生不出違抗之心,隻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走。

一直走到楊家老宅門口,然後跟門房說明來意。

門房不敢做主,便去新房子彙報。

許真真此時才回到家,正要喝水,門房來稟,“夫人,林捕頭又來了,說要借咱們的茅廁方便。”

許真真蹙眉,這幾個人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想了想,不以理睬,“隨他去吧。”

門房回到老房子這邊,帶人進了去。

這老宅成了下人的住所。

他們平時都在新房子這邊當值,隻有歇息了才過來。

這會子沒什麼人,有些安靜。

以往養在後院的家禽家畜都弄到牧場去了,隻剩下小嬌小柔。

這兩貨又是通人性的,平日裡大小便都到糞棚子裡解決,是以,後院還算乾淨。

不過,這裡仍然是老式的茅廁,那股子糞便的味道,總是揮之不散的。

“幾位請便。”門房退下。

捕快們站在後院吹冷風,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林捕頭葫蘆裡賣什麼藥。

總不能他拉屎,讓他們圍觀吧。

林捕頭抬腳往外走去,“有些口渴,張振去井裡打些水來。”

對了,這裡的井水有神奇之處!

來拉屎是個幌子,實質上是在探這井水的虛實!

眾捕快總算醒悟了,全都瞪大了雙眼,難掩激動。

“頭兒,我也去幫忙。”紛紛爭先恐後的去了井邊。

林瑾將把一把柴火放倒,金刀大馬的坐下,望著對麵連綿的群山,不知在想什麼。

張振端著一瓢子清淩淩的井水遞給他,“頭兒,給。”

林瑾接過,喝了一口。

一如既往的清甜。

而且,在這大冬日居然也不冰,入腹是溫的。

他一口氣喝了整整一瓢,絲絲縷縷的暖意,從腹部彙入四肢百骸,在外頭被冷風吹得發紅僵硬的手腳逐漸暖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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