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規劃,至高無上的地位和力量(1 / 1)

許真真愣了愣,沒好氣地道,“她愛等多久便等久,不管她。”

母子二人打她女兒的主意,被發現了便想來負荊請罪,沒門兒!

王小花也不知是什麼個狀況,便小心翼翼地道,“她這會子在老太太的院子裡陪她說話呢,那您……”

許真真麵無表情,“我回老屋,吃過午飯便又去辦公,她要有膽就過作坊堵我。”

王小花應聲,“奴婢知道了。”

於是,許真真在作坊呆了一日。

晚上她回到家,陳翠說,李婆子也等了她一日。

她心裡頭的火氣總算消了些。

但是,也沒打算理會那婆子,就這麼晾著。

還沒到晚飯時間,她借口回房休息,就進了空間。

楊瑞在一樓做飯。

他身穿寬鬆的居家服,意態悠閒,從容不迫,身上儒雅與尊貴氣質並存。

許真真瞧著很是賞心悅目,真心不想打擾他。

不過,想到他考試累了一天,到底沒舍得他操勞。

“我來吧。”上前想要接過鍋鏟,卻被他避開。

將她按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給她倒了杯茶,“你在作坊累了一日,坐著歇一歇。”

她想了想,便順勢坐下了。

他在灶間忙碌,動作卻是行雲流水,夕陽西照,他整個人都像是鍍上了一層光暈。

仿若從畫中走出。

她的男人,連做個飯都這麼好看,真是世間少有。

她托著腮,望著他,目光癡迷。

“今天家裡沒什麼事兒吧?”楊瑞問了句,沒有得到她的回答。

一回頭,瞧見她傻傻呆呆的,像極了以前她陪他出差應酬醉酒後的樣子,心裡變得柔軟。

上前曲指彈了彈她額頭,“在想什麼呢?”

許真真回神,摸了摸被彈痛的腦門,瞪他,“老是彈人家額頭。”

兩世為人,儘是被同一個人欺負,真是見了鬼。

“疼嗎?我看看。”他微涼的手指頭撫上她額頭,人靠過來,帶來清冽的氣息。

他深邃的雙眸裡倒映她微微張嘴,傻乎乎的模樣。

她老臉微熱,不自然的往椅背後縮了縮,“你在考場上發揮得如何?”

說完懊惱得要咬下自己的舌頭。

她壓根兒沒想過要問,可方才不知怎的腦子一抽,話就那麼脫口而出了。

楊瑞情緒卻是沒什麼波動,“還行。此乃第一天,考的四書五經,明後日才是關鍵。”

他接著又說,府試分為三場,前麵的內容總共才考一天,最後考的是策論,連考兩天,考生要在裡邊過夜。

許真真頓時如臨大敵,推他,“那你趕緊背書去,我來做飯。”

“無妨,做飯也是一種放鬆。”楊瑞親了親她額頭,轉身繼續乾活。

許真真哪裡還坐得住,幫著洗菜、切菜、燒火,以平複自己那顆緊張得砰砰亂跳的心。

晚上,夫妻倆躺床上,許真真說起二牛給招娣送早飯的事。

末了憤憤然道,“那早餐是李婆子親手所作,不用問,也知是她授意的。我當她好鄰居,她卻在我牆角揮鋤頭,這婆子當真可惡。”

楊瑞也是麵色發冷。

“那小畜生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許真真失笑,“癩蛤蟆倒不至於,二牛這小夥子還是挺不錯的,勤快能乾,也沒給咱家落井下石。就是他娘以往的所作所為,我心裡不舒服,不想與她做親家。”

楊瑞冷哼一聲,“他再好,也不及我女兒十分之一好。我女兒才十四,他便起了那齷齪的心思,豬狗不如!待我回去,看不把他狗腿給打斷了。”

對於做父親的來說,打女兒主意的都是流氓。

許真真打了他一下,“你是考科舉的人,可彆衝動,給自己留下汙點。回頭我敲打下李婆子,這件事便這麼過了,沒有必要弄得人儘皆知。”

楊瑞看了她一眼,倏爾笑了,“這麼期待當官夫人?”

許真真也笑,“那當然,人若沒有追求,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彆?不想當官夫人的都不是正常女人。”

楊瑞掀了掀眉頭,側身瞧她,手爬上她的腰,“那讓你當六宮之首,如何?”

“不如何。”許真真拍開他作亂的手,“和一群女人爭一個男人,身家性命都係在他身上,這樣有什麼意思?”

他眼裡滿是玩味兒,“女人權力的巔峰啊,你當真不考慮?”

許真真翻個白眼,“說這個有意思嗎?我想要,你是不是就能給?”

楊瑞一臉認真,“隻要你想,我就去爭取。”

他雙眸澄澈黑亮,那勃勃野心,不再掩飾。

她大吃一驚,忙一骨碌爬起,“你不會真想吧?”

楊瑞翻過身仰躺,雙手枕著後腦勺。

“那個位置高處不勝寒,不做也罷。但是,我必須擁有至高的地位,以及強大無匹的力量。”他轉過臉看她,“無論何時何地,都能護你們周全的力量。”

許真真一愣,“你是指自身的力量,還是借助第三方,例如官職、軍隊什麼的?”

前一個是修仙,第二個是依附在皇權之下,壯大己身。

有個清晰的目標,才好規劃未來。

楊瑞的雙眸灼灼生輝,猶如朝陽當空,“你是知道的,我向來不愛做選擇題。”許真真倒抽一口冷氣,“魚與熊掌很難兼得,你……”她想說他做不到,又怕傷他自尊。

斟酌了下,說,“咱們沒有修仙資質,還是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吧。待咱們富可敵國了,皇帝也忌憚三分,咱們又何懼誰?”

楊瑞搖頭,“不,若隻有財富,而沒有力量,咱們無力自保。”

許真真一詫,狐疑地盯著他,“老實說,你閉關三日,是不是悟到修煉的法子了?”

楊瑞薄唇微勾,“天氣冷,躺下說。”

她順從地躺下,隻是還未待她躺好,他便已翻身壓了過來。

“喂,你還沒回答我……唔……”

她的聲音被他吞沒。

寬敞的大床,嘎吱嘎吱作響。

細碎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空間裡,蕩起陣陣漣漪。

月亮羞得躲入了雲層裡。

……

其實府試是每考完一場,便要休息兩日,等放榜過了,才能進行下一場。若是不過,那就收拾包袱走人,連考試費都省了。

每到放榜日,那告示榜前都哀鴻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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