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破綻,不要臉的狗男女(1 / 1)

她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是,不過不礙事。不用出力提的不累,就是倒水進去時費些力氣。”

那也很辛苦啊!

男子目色發沉,“以後這些粗活,有我來做。”

許真真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他提起兩桶水,她挽起他的胳膊,動用意念,兩人出現在水缸旁。

不等她吩咐,他便自動自發的把水倒入水缸中。

如此反複幾回,把水缸注滿,又去挑水進水井。

在水井旁出現的時候,不等許真真說話,他就往前幾步,彎腰揭開了井蓋。

她心一詫,天色這麼黑,什麼也看不見,他居然知道水井的位置。

可見,他真的是跟自己同一條村的人!

多虧他方才戴了口罩,不然看見他的模樣,她會忍不住把他趕出空間的!

而那些美好的回憶和經曆,也會成為泡影,她日後想起,會覺得羞恥、惡心。

眼下,她不願多想,就當是自欺欺人吧。

她心情複雜,看著男子倒了三擔子水進水井,便讓他停止了。

井水用於澆灌農作物,不需要太多靈泉水。不然多了,作物會瘋狂生長,那才嚇人。

男子以為可以歇一歇,誰知她又說,“還有個魚塘。”

魚塘!

那得提多少桶水!

男子定定地看著她,眼神透著嚴肅,“你若每日都這般辛勞,總有一日會猝死。”

喲,你還知道“猝死”這個詞兒啊。

許真真內心腹誹,麵上卻滿不在乎,“沒事兒,我身子好得很。吃了靈泉水,今日又沐浴‘神水’,壯得跟條牛似的,閻王爺想取我的命,怕沒那麼容易。”

男子眼神深諳。

哪個女子想自己累得跟頭牛一樣?她是沒了依靠,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不能讓她再這麼下去了。

他深吸了口氣,道,“真真,其實我是……”

許真真忙打斷,“天快亮了,咱先去魚塘放水,回來再說。”

男子察覺到她在逃避。

為什麼呢?

難道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她不喜歡?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得讓她知道,自己另外一層身份?

男子思揣間,許真真帶著他去了魚塘。

魚塘挺大的,約摸一畝半。

挖好後曬了半個月,昨日才注滿了水,還沒放魚苗。

男子手指著前方,“那裡也住人?”

那裡是一座小而簡陋的小木屋。

門口掛了一盞燈籠,隨風輕輕搖曳,越發顯得木屋孤獨而寒酸。

許真真正要回答,一聲稚嫩的狗吠聲,打破夜的寧靜。

糟糕,她忘記烈風了。

這小家夥最是聰明,不是特殊情況,它不會亂吠的。而一旦它吠,劉福發便會立即警醒!

她沉聲道,“快走!”

反正還沒有養魚,過幾日再放靈泉水也沒事。

許真真與男子前腳才剛離開,劉福發便披衣起身,提著燈籠走過來。

見魚塘邊有兩對清晰的腳印,他瞳孔驟縮。

一男一女,深更半夜來這裡做什麼?

偷魚?不對。

他將目光放到前麵的菜地裡。

偷情不怕,最怕偷菜!

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他頓時氣怒交加,“烈風,那對狗男女要偷菜,快追!”

烈風衝他嗷嗷叫,像是在說:你個傻瓜,人都跑了,還追什麼追!

但是,以劉福發的經驗斷定,這一男一女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離此處的,隻要烈風循著氣味去追,哪怕跑出村也能追得上。

見烈風不動,他又急又氣,怒罵,“平日裡你家主人大魚大肉的喂你,關鍵時刻掉鏈子,要你何用?我跟你說,若是那兩人逃了,今天你就彆想吃飯了。”

烈風毫不憋屈,哼哼唧唧的、極不情願的往菜地而去,劉福發狠狠罵了兩聲“懶狗”,便回小木屋找出一麵破銅鑼,用力敲響,大聲喊,“有人偷菜啦,快來抓賊啊!”

進入空間的許真真,聽著這聲音,她就很迷惑。

敲鑼示警是她出的主意。

劉福發長得瘦弱,若有人偷菜,他定然打不過人家。她買了這麵銅鑼,是讓他發現小賊時敲響,好把小賊驚走,這樣他就無須直麵對上。

不過,她跟劉福發是這麼說的,“哪兒需要自己跟小賊拚命啊,你一敲鑼,全村人都能聽見。大家包抄過來,小賊插翅也難飛。”

不是驚走小賊,而是讓全村人來幫忙。

劉福發對她的話深信不疑,此時敲銅鑼,自是希望全村人來圍堵小賊。

可問題是,他明明沒有看見自己和男子啊,怎的斷定進了小賊?

除非……

“腳印!”她與男子異口同聲,然後看著對方苦笑。

留下這麼大的破綻,該怎麼圓?

若是真把全村人喊來圍觀、拿鞋子來對腳印,許真真被曝光出來,那可要慘了。

“我去把腳印毀了。”

男子要行動,許真真拽住他,“我去。我有法子讓烈風不叫,萬一被姐夫看見,我也有法子圓。”

而他不同,若是村裡人知道他大半夜出現在楊家魚塘,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說著她動了意念,出現在了魚塘邊。

小木屋離魚塘邊還有些距離,劉福發在認真地瞧著銅鑼,烈風不在,剛剛好。

她雙腳踩在草地上,注意不要留下新的腳印,然後用手挖了一坨泥巴,將原先那兩雙腳印磨平,又捧了水澆在那上麵,將那抹過的痕跡徹底洗掉,這才離開。

進了空間,男子正坐在門前,抬頭看著天空露出的一抹魚肚白。

“呀,天快亮了。楊兄弟,今天謝謝你啊,我先走……”

許真真剛轉身,手就被他狠狠拉住。

她心慌得一批,使勁掙脫,“哎你彆這樣,你是有妻子的人,你……”

男子不依不饒,聲音也有些暗啞,“坐下說話。”

許真真不得已,便挨著他坐下了。

他鬆了手,有些氣惱地道,“為何不讓我揭開口罩?”

許真真麵露幾分心虛,兩腿微微岔開,坐姿金刀大馬的,打著哈哈,“人們不是常說,越是朦朧的東西越美,霧裡看花嘛,你口罩戴得好好的,揭它作甚?若萬一你是我熟悉的人,那不膈應死人嗎?”

男子目光沉沉,“你不希望我是你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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