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總結,牢記教訓(1 / 1)

許真真道,“壞人分陌生人和熟人,他們不會在腦門上刻下‘我是壞人’幾個字,大多都擅於偽裝,你不能一眼看穿。那麼,如何甄彆呢?”

“走在路上,陌生人要同你們講話,最好不好搭理。如若必須要回應,例如人家問路啊、說你掉了東西啊這些,你就一定要在保持到一丈的距離,才好停下。若是在村裡、家裡遇到陌生人,點頭打招呼即可。”

“而對熟人,不管多熟,哪怕是自己的父兄,隻要是對你舉動異常的,例如抱你、親你、半夜進你房間的,都要警惕,並向你信任之人求助。”

她頓了下,溫柔的看著如男,“今日,你是見那楊如季同咱們一個村子,你才沒有防備的,對麼?”

如男搖搖頭,“不,我有防著。隻是,我想去拿他們果子,就沒有及時逃跑,才被他抓住。”

“用你在乎的東西引誘你上鉤,這是壞人慣用的伎倆。”許真真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那你現在還害怕嗎?”

如男看著她,眨了眨眼睛,忽然最一癟,如乳燕般投入她懷抱,纖細的手臂軟軟的,勾著她脖子。

“娘,我怕的。”特彆是那壞人的手在她身上亂摸,讓她有種難以啟齒的羞恥感。

想到這兒,小身子不受控製的抖了抖,眼淚掉了下來。

“乖,不哭。”許真真心裡酸痛,“如男,你聽著,你是世上最好的、獨一無二的姑娘,無論彆人對你做過什麼,那都是彆人的錯,你的可愛,你的美麗,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半分。娘和姐姐們,也會一直愛你。”

她的語氣柔和而寵溺,“這件事已成為過去,又那麼的不好,咱們都不要去想了。咱們該想的是,明天吃什麼好吃的、做什麼漂亮衣裳、去哪兒玩,你說是不是?”

她試圖將這件事淡化到極點。

要不然,傷害會伴隨小家夥一生,她會很痛苦。

如男離開她的懷抱,重重的點了下頭。

“娘,那我明日要吃糖醋魚。”

鼻音濃濃,眼睛裡還含著淚水呢,就惦記吃了。

許真真笑了,點了點她的鼻子,“小饞貓,就知道吃,那新衣服不要嗎?”

小家夥一下子笑了,摟著她的脖子撒嬌,“要噠。”

許真真心軟得不行,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好幾口。

也慶幸這小丫頭不是那種敏感自卑的孩子,不然很難對她做心理疏導。

招娣偎依過來,說,“七妹,那壞人都快被打死了,你以後不許想這件事,不然心裡不舒坦呢。”

小家夥“嗯嗯”的點頭如搗米。

盼娣摸了摸她的頭發,“七妹真乖。”

姐妹三人相視一笑。

許真真好不欣慰。

“好了,咱們再回到故事裡。我問你們,那小紅帽和獵戶將狼殺死之後,如果再遇到一隻狼,她和外婆還會上當嗎?”

孩子們搖頭,“不會。”

“為什麼呢?”

如男搶著回答,“已經知道那是狼,就不會再上當。”

“哇,如男好聰明呀,你猜對了。有了第一次教訓,她們有了防備,便能看穿狼的偽裝。這就叫做‘吃一塹,長一智’,就是吃過一次虧之後,就記住,以後便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如男,你說,如果你再遇到今日之事,你還會再饞那點野果,而失去逃跑的機會嗎?”

如男點點頭,很沮喪,“娘,你說過去之事不要提的,你又說了。”

“好好好,娘不提了。隻是,你們都要牢記這次教訓……”

母女幾個說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風和日麗。

早上去采了桃膠、摘了青菜,又將鄉親們的雪耳裝上馬車,耽誤了些時間,許真真與沈逸飛到達“糖心居”時,郭謙早已等候多時。

今天是分紅的日子,早幾日萬慶來喝喜酒時就特意提醒過的了。

隻是,她以為這點小事,郭銘在的。

郭謙日理萬機,他在,就顯得太隆重了些。

郭謙招呼她和沈逸飛坐下,便用很豔羨的口吻說道,“我摯友的酒樓,日日爆滿。”

所以呢?

許真真一副“靜待下文”的樣子瞅著他。

他瞧著許真真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由一聲歎息,“我在想,或許我該把糕點鋪子換成酒樓,這錢來得更快一些。”

她送過去的那些青菜,裡邊所蘊含的神性物質很細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對他來說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不對,味道還是極好的,清甜爽口,人吃下去神清氣爽,胃口大增。不然他摯友酒樓的生意,不可能如此火爆。

可明明好東西是他先發現的,為何反而是他摯友得益?不甘心啊。

許真真真想翻白眼。

糕點鋪子是掙錢的,他卻去羨慕人家開酒樓的,那是見異思遷呢,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好啊,郭東家去開大酒樓,我贈送十個菜式,外加二十斤青菜。您隻需將糕點鋪子讓給我就成。”

郭謙嘴角抽了抽,“我也不過那麼一說。”

糕點鋪子已多開了一間,總鋪子擴張了一倍,雖然規模比不上人家大酒樓,可火爆的場麵,絲毫不比人家遜色。

轉讓給她?

不可能。

除非她嫁過來。

不說幾間鋪子,他整個人都是她的。

嘿。

存了這份心思,他又忍不住打量了她幾眼。

一段時間沒見,她的皮膚又白皙緊致了些,皺紋也淡了,眼神清澈,嘴唇殷紅飽滿,就跟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似的。

神奇!

難道她偷吃了仙丹返老孩童?

還是她還有如第一批青菜那樣神奇的食物?

不可能。

他派人暗中跟蹤和暗訪過,她家裡人多,前幾日還辦了酒席,她若是有,不可能藏得住。

還有,她經常提起的她夫君的摯友,她的女婿全然不知,也不見她去拜訪過。

這小婦人滿身都是秘密。

有意思。

許真真被他這樣目不轉睛看得心裡發毛。

她輕咳一聲,“萬慶那日,千叮萬囑讓我今日過來。不知您所為何事?”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狡黠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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