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五章 鮮明的評價!(1 / 1)

近身狂婿 肥茄子 1122 字 25天前

秋楚笙聞言。

動作沉穩地點了一支煙。

相比較在麵對楚雲時的卑微。

此刻的秋楚笙卻仿佛並沒有楚雲看不起的卑微。

他很老練地抽了一口煙。

目光平靜地說道:“華夏有一句老話,良禽擇木而棲。”

“你把自己比喻成飛禽走獸?”唐澤誌眯眼問道。

“這隻是一個比方。”秋楚笙並不在意被唐澤誌占口頭便宜。目光平淡地說道。

“你是認為,楚少比不過楚雲?”唐澤誌繼而問道。

“我隻是單方麵地認為。楚大少更符合我的審美。”秋楚笙眯眼說道。“僅此而已。”

“說到底,你還是看不上楚少。”唐澤誌搖搖頭。“解釋,隻不過是無謂的掩飾而已。沒有意義。”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理解的話。”秋楚笙說道。“是的。我更傾向楚雲。”

“能給出一個理由嗎?”楚河毫無征兆地開口。掃視了秋楚笙一眼。

“楚少想聽真話,還是恭維?”秋楚笙問道。

“真話。”楚河說道。

“真話就是。”秋楚笙平靜地說道。“楚雲比您更加的名正言順。未來的前程,或許也比您更好。”

當所有人都認為楚河才是儘得真傳的時候。

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應該如何判斷。

是的。

楚河的確從小得到了楚殤的培養。

渾身上下,也非常有楚殤的影子。

但楚雲呢?

他是楚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他有一個同樣強大的母親。

蕭如是在楚殤心中的地位,會是楚河的母親所能比擬的嗎?

甚至於——楚河與父親相處那麼多年。

他竟沒有聽父親提過母親幾次。

也不知道母親是生是死。

是病逝了?還是發生意外了?

或者——楚河,僅僅隻是楚殤借一個女人的肚子,培養的第二個兒子而已。

至於這個母親是誰,根本不重要?

“所以你選擇了我大哥,而不是我?”楚河麵無表情地問道。

“是的。”秋楚笙點頭。

這個答案。

完全在楚河的射程範圍之內。

他是可以理解的。

就連他自己,也有類似的念頭。

但在唐澤誌的規勸之下。

他逐漸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是否名正言順,不重要。

是否能夠得到楚家的認可。

也不重要。

唯一重要的隻不過是——自己是否強大。

而強大,也從來都是父親唯一看重的東西。

而非名正言順。

“那我隻能祝你希望落空了。”楚河緩緩站起身,毫無情緒地上樓休息去了。

是的。

楚河這番話,聽起來十分的小氣。也很沒有格局。

但他必須這麼說。

因為他不能說違背良心的話。

如果秋楚笙希望實現了。

那落空的,就會是楚河。

誰又會希望自己成為失敗者呢?

唐澤誌深深看了秋楚笙一眼,也沒有多言,轉身上樓。

客廳,很快就隻剩下溫玲和秋楚笙了。

窗外,依舊漆黑一片。

秋楚笙肚子有點餓了。

他上桌吃了幾口,忽然望向溫玲說道:“我這麼說,是對的,還是錯的?”

“你自己的選擇,你應該自己負責。也應該自己給出判斷。”溫玲微微搖頭。“何必問我?”

“我隻是說出我的感受。”秋楚笙吃飽喝足之後,點了一支煙說道。“我也不確定我這麼說,是不是會徹底把楚河給得罪了。”

“你害怕得罪他嗎?”溫玲問道。

“他是大老板的小兒子。我有什麼理由不怕嗎?”秋楚笙吐出口濃煙,聳肩說道。“反倒是你。真不考慮站隊嗎?”

“我為什麼要站隊?”溫玲反問道。

“大老板遲早是要扶持一個上位的。如果在那個時候,你還沒有確定自己的陣營。極有可能就沒有立場和陣營了。”秋楚笙說道。

“大老板什麼時候退休。”溫玲說道。“我也會退出。”

聽溫玲這般說。

秋楚笙卻是微微皺眉,隨即搖頭說道:“你這輩子,就不能活得自我一些?為什麼永遠隻替彆人考慮?”

“一輩子隻做一件事,我覺得挺好。”溫玲說道。“你這麼多心思,想要的那麼多。難道就真的會快樂嗎?”

“快樂從來不是我考慮的重點。”秋楚笙說道。“我要的,是權力。”

“那我祝福心想事成。”溫玲微微垂眸。陷入了沉思。

“謝謝。”秋楚笙點頭。掐滅了手中的香煙道。“我聽說,天亮之後,楚河要去見撒旦。”

“哪兒得來的消息?”聽聞此話,溫玲頗有些意外地問道。

“天使會那邊傳來的消息。”秋楚笙抿唇說道。“也是我近期打聽到的,最重磅的一個消息。”

“真實性高嗎?”溫玲皺眉。

“很高。”秋楚笙點頭。“基本可以說是榜上釘釘的事兒。”

溫玲聞言,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這個消息,很勁爆。

也可以說是很嚴重的。

在溫玲沉凝的時候。

秋楚笙再一次主動開口說道:“這個消息,你覺得有必要向大老板彙報嗎?”

“怎麼彙報?”溫玲聞言,很少見的微微皺眉。“彙報的意義,又是什麼?”

“撒旦和天使會,目前的站位與我們是敵對的。”秋楚笙抿唇說道。“我覺得大老板有必要知道。”

“你認為大老板需要通過你的彙報,才會知道這件事?”溫玲反問道。

秋楚笙聞言,怔住了。

“你是想利用這件事,來壓製楚河在大老板麵前的分量。並為楚雲爭取更多的好感,對嗎?”溫玲質問道。

“做人做事,總是要動心思的。”秋楚笙沒有反駁。

並承認了溫玲的分析。

“大老板不喜歡你這種小人的行為。”溫玲皺眉說道。“大老板同樣評價過你,心術不正。”

秋楚笙卻並不在意這樣的評價。

他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心術不正算是一個貶義詞嗎?”

“難道是褒義詞?”溫玲反問道。

“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秋楚笙說道。“隻要能達到目的,就算違背我自己的道德底線,也無所謂。更遑論隻是被人評價為心術不正。而且,我還是被大老板。”

頓了頓,秋楚笙忍不住笑道:“至少在大老板這兒,我並不是毫無存在感的。至少,我能得到一個比較鮮明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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