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哪個兒子?(1 / 1)

近身狂婿 肥茄子 1115 字 25天前

紅牆的天空,陽光明媚。

再搭配那古色古香的建築。

整體看起來既有美感,又格外的莊重。

楚河喝過稀飯,便將手洗的衣服拿到院子裡去晾。

天空明媚,白雲懸空。

楚河的內心,沒有絲毫地波瀾。

哪怕昨晚與薛老見過了,也互相試探交底了。

卻並沒有改變楚河的絲毫生活方式。

他一如既往的平淡。

就仿佛是一個位於權力中心,卻絲毫沒有勝負心的隱士高人。

明明對任何東西,都觸手可及。

卻又絲毫不關心,不在乎。

晾完衣服。

楚河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曬著太陽。

整個人的氣質非常地慵懶而隨意。

這茶水,是楚雲送給他的。

和送給薛老的是同一塊茶餅。

都是好茶。

沒因為他們身份地位不一樣,就區彆對待。

喝了一杯茶。

楚河抬頭看了一眼太陽的高度和角度。

他緩緩站起身,推開了護欄,準備出門。

“你要行動了?”

身後。

忽然傳來一把平穩的嗓音。

這是一把對楚河來說,十分陌生的嗓音。

但他猜得到來者何人。

正是屠鹿!

楚河緩緩轉身,看了屠鹿一眼,反問道:“你要阻止我?”

“這是你們年輕人的戰鬥,我無權阻攔。”屠鹿點了一支煙,踱步走進了護欄。神色平靜的說道。“但你知道這一戰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父親和薛老之間的戰鬥,就要打響了。”楚河說道。

“除此之外呢?”屠鹿問道。

“還能意味著什麼?”楚河反問道。

“這更意味著,你的所作所為,將有可能改變這個國家的氣運。”屠鹿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將來失敗了。你將是這個國家的罪人。”

“無所謂。”楚河搖頭說道。“我不在意。”

國家的罪人?

楚河並沒有所謂的國家歸屬感。

他這輩子,也沒有在華夏待過幾天。

他的人生中,隻有一個強大的父親。

他並不在意自己的國籍。

也不在意自己的出身。

父親說的,就是他要做的。

僅此而已。

屠鹿深深凝視了楚河一眼,問道:“你是否決定,你就像是一個傀儡,一台機器?”

“你在嘗試激怒我?”楚河反問道。

“不,我在闡述你的實際情況。”屠鹿說道。

“無所謂。”楚河說道。“不論我是什麼,也不重要。”

“現在對我而言,唯一重要的就是。我父親讓我鏟除藏本靈衣的危機。我就得去做。”楚河說道。“而就目前來說,對藏本靈衣構成最大威脅的人,就是你的兒子。”

“現在。”楚河說道。“我就要去找你兒子了。”

屠鹿眼神鋒利地問道:“看來你很有信心。”

“我不知道。”楚河搖頭說道。“我隻是不會讓父親失望而已。”

“你若真的在紅牆內動手。”屠鹿說道。“你還如何在這紅牆內立足?”

“我為什麼要在紅牆內立足?”楚河反問道。

“你父親,不是要把你捧為接班人嗎?不是要讓你和楚雲打擂台嗎?”屠鹿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最終失敗了。你該如何去挑戰楚雲?”

“這是你需要關心的嗎?”楚河反問道。“連我都不關心的事兒,你為什麼要關心那麼多?”

楚河說罷,話鋒一轉道:“麻煩。請讓一讓。”

楚河推開了屠鹿。

他的手臂沉穩而有力。

仿佛一座山一般,將屠鹿硬生生推開。

在被推開的瞬間,屠鹿猶豫了。

但最終,他沒有阻止楚河。

正如他親口所說,他沒有阻攔的資格。

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去阻攔。

這一切,都是薛老安排的。

也應該由薛老去出謀劃策。

他此刻之所以出現,僅僅是以父親的身份,站在這兒而已。

又有哪個父親,會完全不在意自己兒子的生死呢?

至少屠鹿不是。

他不僅在意。

還將兒子視作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財富。

今天。

兒子將麵臨一場大戰。

一場與楚殤兒子展開的曠世大戰。

一場必將引發所有關注的,不容忽視的大戰。

目送楚河離開,屠鹿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良久之後。

他緩緩走出去,並朝薛老的房子走去。

他要再見一見薛老。

他的內心,並不安穩,甚至十分的慌亂。

在茶室內見到薛老的時候。

薛老一如往常,淡定極了。也冷靜極了。

“我兒子,即將與楚河展開這場大戰。”屠鹿滿嘴苦澀的說道。“依您所見,我兒子有幾成勝算?”

“在這方麵,你應該比我更專業,也更了解。”薛老抿了一口茶,反問道。“你是心亂了嗎?何必問我?”

“那是我的兒子。”屠鹿吐出口濁氣說道。“我無法給出公平的答案。”

“你兒子在做的事兒,是為了這個國家。”薛老說道。“你應該分得清孰輕孰重。”

“邏輯上,我的確應該分得清。”屠鹿說道。“但人非聖賢,誰又可以完全地理性呢?”

薛老抬眸看了一眼屠鹿,神情沉默地問道:“你想表達什麼?”

“沒什麼。”屠鹿歎了口氣。

“我能夠感受到。你在後悔。”薛老說道。

“倒也不至於後悔。隻是——”屠鹿抿唇說道。“隻是有些擔心。”

“那你覺得,楚殤會擔心嗎?”薛老問道。

屠鹿聞言,神情猛然一變:“他會擔心嗎?”

楚殤會嗎?

或許不會吧?

這些年來,他拋妻棄子,這世上,還有什麼事兒,是值得他擔心?值得他害怕的?

如果真的擔心,他又豈會走到這一步?

“他真是一個瘋子。”屠鹿咬牙說道。“連自己兒子的生死也不顧!”

“他的眼裡。有大局。”薛老說道。“你關心的,是你的家。而他在意的,是這個國。”

說罷。

薛老話鋒一轉道:“如果你兒子終將戰死。我向你保證。他楚殤的兒子,也活不成。”

說罷,薛老站起身來:“這是我唯一能對你做的承諾。也是我對你兒子,對你,作出的最後補償。”

屠鹿聞言,在醞釀了許久之後,反問道:“您說的楚殤的兒子。是哪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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