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李藥師的內幕!(1 / 1)

近身狂婿 肥茄子 1746 字 25天前

白馬秋風塞上,杏花煙雨江南。

這是某位大人物的向往生活。

又何嘗不是道出了尋常人所渴望的人生?

但對蘇明月來說,塞上就算了。環境太惡劣,她也沒有磨礪身體的想法。

自打生了英雄之後。頂梁愈發照顧自己的身體,包括皮膚狀態。包括體態的保養。

可能也是年齡漸長,蘇明月開始有了一個女人正常的思考。

而不再像曾經那麼奔放而無所顧慮。

都說生孩子對一個女人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也是一個母親最偉大的地方。

楚雲讚同。

但與此同時,生過孩子的女人,往往也會進入全新的思想階段。

比如頂梁。

她甚至開始主動的做保養了。

而且還是很昂貴的套餐。

對此,楚雲十分欣慰。

夫妻二人踏遍江南美景。用超過半個月的時間,享受了足夠豐富的愜意生活。

這是他們應得的。

也是高壓狀態之下,適當的釋放。

楚雲的人生壓力很大。

頂梁的工作壓力也比任何人想象中更有強度。

他們平時不說,是因為他們能自我消化。

任何一個強者,都不會輕易將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在旁人麵前。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會。

江南山莊是頂梁早兩年購置的產業。

頂梁喜歡這兒的風景。也貪圖這兒的僻靜。

山莊不算特彆大。交通也不是特彆方便。

但對楚雲夫婦而言,這裡卻是難得的僻靜之所。是可以享受寂靜與恬淡的好去處。

山莊內有人工湖,有垂釣的好地方。

這天下午,睡過午覺的楚雲起床溜達。

頂梁已經在書房處理文件。

普通的工作,她在休假期已經徹底摒棄了。

但嚴重到需要她親自批閱的文件,蘇明月也不可能真的玩失蹤,徹底當甩手掌櫃。

那對雲月投資不負責。

對華爾街的華夏商會,同樣是巨大的不負責。

楚雲獨自出門溜達。並在無趣之時,端坐在湖邊釣魚。

今晚,他想做一個魚頭豆腐湯。就地取材最為美妙。新鮮的魚湯,也一定會得到頂梁的讚賞。

這一垂釣,便是幾個小時過去。

夕陽西下。餘輝灑滿湖麵,令這波光粼粼的湖麵,顯得熠熠生輝。好一副黃昏美景。

“楚先生可真是悠閒。”

忽然,耳畔傳來一把不太熟悉,卻也並不陌生的嗓音。

楚雲偏頭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正是李藥師。

楚雲微微一笑。問道:“你還留在華夏?”

“這裡本就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可以留在這兒?”李藥師踱步而來。

身上的氣質非常的灑脫。

舉手投足之間,也並不存在所謂的黑暗氣息。

這一點,和李北牧頗有些相似。

陡然想起李北牧,楚雲本來美好的心情又忽然變得低落下來。

李北牧已然成為他心中過不去的一道坎。

一道他今生今世,必須跨過去的一道坎。

“李北牧都已經現身過了。你不是應該繼續去執行你們古堡的任務嗎?難道你的下一個任務,依舊在華夏?”楚雲隨口問道。

“我這些日子,一直留在華夏。見過一些故人,也走過一些地方。”李藥師微微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很快就要離開這兒了。去執行我全新的任務。”

“但在臨走前,我有點事兒想和你聊聊。”李藥師點了一支煙。

他隻剩一隻手。

但他並不在意彆人看見他的殘疾。

不論是在楚雲麵前,亦或者是在他的妻子麵前,都不重要。

這大概隻有內心足夠強大的強者,才能完全忽視彆人的目光吧。

楚雲看了李藥師一眼,若有所思地問道:“咱倆還有什麼可聊的?”

李藥師當年作為父親的好朋友。

卻也是父親力戰古堡時,最大的轉折點。

站在楚雲的角度來看,父親之所以會敗在李藥師這一環節。或許也是太過顧慮朋友之情。

所以對楚雲來說,李北牧固然是最大的仇家。

他李藥師,也絕對難辭其咎。

“有關你父親的事兒。”李藥師抽了一口煙,眼神略顯渾濁。與他身上的灑脫氣質,不太相符。

“具體什麼事兒?”楚雲問道。

這段時間,有關父親的消息太多。

但基本都是與複仇有關的。

不論是姑姑那邊,還是他與李北牧的見麵,都是如此。

坦白說,他有些不想再聊關於父親的任何事兒。

當下,他唯一應該做的,就是強大自己,並有資格站在李北牧的麵前,與之決一死戰。

除此之外,楚雲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任何瑣碎之上。

“這些日子,你應該收到了不少消息和情報。”李藥師說道。“或許你的大腦已經非常混亂了。也很是複雜。對嗎?”

楚雲反問道:“所以,你是來幫我解惑的?”

“能否幫你解惑,我不太清楚。”李藥師搖頭說道。“但我所說的這一切。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也不會有第二人會親口告訴你。”

“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楚雲問道。

“不需要。”李藥師說道。“如果非得說你要答應我一件什麼事兒的話。”

“好好活著。這場浩劫,才剛剛開始。”李藥師用浩劫形容這場恩怨情仇。

楚雲能夠理解。但依舊覺得用詞太過。甚至誇大其詞了。

即便李北牧再強大。

也絕對談不上是一場浩劫。

說到底,隻不過是他楚雲與李北牧之間的私人恩怨罷了。

“李藥師。你把我和李北牧之間的恩怨形容為一場浩劫。會不會太看得起我了。也太看得起李北牧了?”楚雲問道。

“我看得起李北牧。但並沒多麼看得起你。”李藥師說道。“現在的你,也還不夠格讓我看得起。”

“那為什麼會是一場浩劫呢?”楚雲問道。

“因為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並不在同一條線上。”李藥師說道。“你以為,這隻是你和李北牧的私人恩怨。但在我看來,這是兩代人的恩怨。甚至是三代人,牽連極廣的恩怨。”

“我不太理解。”楚雲搖頭。

“你會理解的。”李藥師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來找你聊這些,就是為了讓你理解。讓你明白你的處境有多惡劣。過往所發生的一切,又有多麼的複雜而詭異。”

楚雲微微點頭,道:“那您請說。”

“當初你父親與古堡一戰。我在現場,也是執行者之一。”李藥師說道。

“我知道。”楚雲點頭。“你也說過,你的出手,正是我父親的轉折點。對嗎?”

“是的。”李藥師微微點頭。“但你父親的實力,比我強大太多。我本來,隻不過是以炮灰的形式出現在你父親麵前。”

“你是想說,我父親因為眷戀你們之間的友誼。所以才會被你重創?所以你才能為古堡立大功?”楚雲微微皺眉。

“並不是如此。”李藥師搖搖頭。仿佛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楚雲見狀,也沒有催促。

而是耐心地等待李藥師的下文。

他隱隱覺得,李藥師今天會向自己透露一些異常重要的消息。

一些或許就連母親,也未必知道的內幕。

畢竟。通過種種內幕顯示。

蕭如是對當年往事,也並不是全部了解。

有些東西,她也是靠猜測,靠推理。

短暫的沉默之後,李藥師抽了一口煙,抿唇說道:“你雖然沒見過你的父親。但你通過各方麵的了解,應該知道你父親是一個了不起的武道巔峰強者。是我們那個時代,最強大的武者。”

“有所耳聞。”楚雲點頭。

“以你父親的實力,我不可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在當年,真正能對你父親構成威脅的,僅有李北牧一人而已。”李藥師說道。“所謂車輪戰,隻是李北牧在為自己增加勝算罷了。”

“可以理解。”楚雲點頭說道。“那你為什麼會成為最大的轉折點呢?”

“因為你父親對我留手了。”李藥師說道。“他似乎不想殺我。在那座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古堡內。他沒有對我下狠手。也因此,給了我重創他的機會。”

“即便我父親對你心慈手軟。按照你的分析,你也不太可能重創他。”楚雲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所在。

“是的。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困惑。”李藥師說道。“哪怕你父親隻是被動防禦,我也不可能傷害他分毫。甚至重創他。”

“你所說的詭異,就在這兒?”楚雲問道。

“這隻是詭異之一。”李藥師說道。“也是詭異的開始。”

李藥師一通分析。

至少讓楚雲掌握了第一個重磅消息。

父親的身負重傷,是有意為之。而並非被環境所迫。

可父親為何要如此?

為何要在如此險境之下,令自己身陷囹圄?

他的動機是什麼?

又有什麼動機,能讓他如此冒險?

楚雲也是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後,他看了李藥師一眼:“還有其他詭異的地方?”

“據我所知。李北牧最終並沒有動手。”李藥師說道。“至少沒有全力出手。”

“而你父親的死訊,便傳得天下皆知。”李藥師耐人尋味地說道。

“你不是就在現場嗎?你不是還對我父親出手了嗎?”楚雲皺眉道。“難道你沒有親眼見證我父親的力戰而亡?”

“你父親是在離開古堡之後,才傳來的死訊。我並不知情。而真正追蹤出去的。隻有李北牧。”李藥師說道。“所有人都知道。李北牧要和你父親做最終決戰。不會有第三個人敢參合他們之間的巔峰對決。也沒人有那個實力。”

“我父親的死訊,是李北牧親口所說?”楚雲問道。

“不是。”李藥師搖頭。“他從離開古堡到回來,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你父親的死訊,卻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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