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七十八章 官月清的追悼會!(1 / 1)

近身狂婿 肥茄子 1102 字 25天前

第二天一早。

楚雲是被一通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的。

打來的是盧慶之。

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嗓音也略顯顫抖。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官月清死了。

楚雲陡然睜開雙眼,不可思議地說道:“這麼快?”

這是超出楚雲預期的。

他也萬萬沒想到,隻不過是一夜之間,官月清就死了。

“怎麼死的?死在哪兒?”楚雲有些恍惚。

儘管他知道官月清未來的路會很難走。甚至難以走下去。

可他沒想到,竟會在一夜之間,官月清就死了。

死的如此乾脆利落。

“死在醫院。”盧慶之抿唇說道。“官家給出的解釋是,官月清從小心臟就不太好。這次的病逝有些忽然,家裡也很痛苦。”

心臟病?

這真是一個萬金油的解釋。

可楚雲跟官月清認識這麼久,還真沒聽說過官月清心臟不好。

“她心臟有問題?”楚雲問道。

“沒有問題。”盧慶之說道。“她曾經還是我們學校的長跑運動員。”

很顯然。

官月清的死是有蹊蹺的。

甚至和官世恒脫不了關係。

因為昨晚官月清在離開盧慶之的彆墅之後,前往的方向,就是官世恒居住的家。

而有具體情報顯示,官月清曾去過官世恒的家。

之後,線索就全斷掉了。

再聽到有關官月清的消息,就是她的死訊。

“不出意外。”盧慶之緩緩說道。“官世恒就是殺人凶手。”

“那是他們的家事。”楚雲提醒盧慶之。“與你無關。”

“是啊。”盧慶之聞言,重重吐出口濁氣。“我的確沒有資格也沒有必要去推敲這些東西。她的死,與我無關。”

“心裡不舒服?覺得難受?”楚雲隨口問道。坐起身來。

“有點。”盧慶之沒有狡辯什麼。緩緩說道。“我本可以救她。她本不必死。”

“你能怎麼救她?”楚雲好奇問道。

“她昨晚說,她願意嫁給我。”盧慶之緩緩說道。“如果我同意,她或許能再一次找到一條生路。”

“那可能死的就會是你。”楚雲一字一頓地說道。“官世恒連親妹妹都不放過,會放過你嗎?”

“所以我拒絕了。”盧慶之說道。“我知道。這很危險,我也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你的選擇是聰明的。”楚雲說道。“她走的路,應該由她自己去承擔。”

盧慶之說道:“我隻是覺得有些惋惜。”

頓了頓,盧慶之唏噓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楚雲搖搖頭。說道:“彆再陷進去了。她的死,與你無關。你對她已經仁至義儘。如果你真的想再為她做點什麼,可以去她的追悼會上柱香,那一份份子錢。”

“我會的。”盧慶之眯眼說道。“我不僅會這麼做。還想見一見官世恒。”

“見官世恒做什麼?”楚雲問道。

“我想知道。究竟有多大麼的仇恨,才能讓他親手殺死自己的妹妹。”盧慶之陳生說道。

楚雲知道。

但他不會去說。

首先,楚雲並不確定官月清所說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僅僅為了脅迫,為了要挾官世恒。

其次。就算是真的,他也沒必要說這些。

他和官月清,無牽無掛。不像盧慶之,始終是對這個女人有感情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楚雲最在乎的一點。

死者為大。

掛斷電話後。

楚雲長吐一口氣。

耳畔響起了頂梁慵懶的嗓音。

她是被楚雲這通電話吵醒的。

因為也到了起床時間,楚雲就沒有刻意避諱什麼。

“出什麼事兒了?”蘇明月問道。

“官月清死了。”楚雲徑直說道。

“死了?”蘇明月微微皺眉。

活生生一個人,而且還是紅牆子弟。是官家的後代,就這麼死了?

這讓蘇明月大為吃驚。

現在的她,終究不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哪怕她並不願意參合所謂的政治。

但到了她這樣的高度,就算她不主動參與到政治中來,政治也會主動找上她。

作為某些領域的龍頭大人物。

作為資本中的年輕代表。

蘇明月的眼界和格局,早已不是當初一個娛樂圈明星所能比擬的。

所以對於官月清的死亡,她十分詫異。甚至不敢相信。

如果一個豪門之後,就這麼死了?

而且看楚雲的模樣,這似乎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因為什麼死的?”蘇明月忍不住問道。

“因為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楚雲緩緩說道。“又或者,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蘇明月沒有再多說什麼。

神情從容而淡定。

她一直都知道,楚雲的世界是比自己更精彩,也更凶險的。

她也沒強行要介入到楚雲的生活中去。

首先,她唯一能夠適應。

其次,她並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給楚雲拖後腿。

各自安好,才是真的好。

“可能明後天,我要去參加官月清的追悼會。”楚雲眯眼說道。“追悼會現場,可能又有一場精彩的表演大戲。”

蘇明月微微點頭道:“你代替我去就好了。我就不參加了。”

“你不是演技派影後嗎?”楚雲打趣道。“去欣賞一下大家的演技,難道不有趣嗎?”

“我隻演電影,不演生活。”蘇明月說道。

楚雲愣了愣。

忽然覺得蘇明月這番話說的好有道理。

按例送頂梁去公司。

然後在公司消磨時光到中午。吃了工作餐,便回家睡午覺了。

這一覺睡到將近傍晚。

本來去公司接頂梁回家。

盧慶之又是一通電話打了過來。說是官月清的追悼會今晚舉行,並結束。

畢竟不是年長者。

年輕人的死亡,能搞一個彆開生麵的追悼會,已經是因為她是官月清,官家之後了。

楚雲點頭說道:“你什麼時候到?”

“我已經在現場了。”盧慶之說道。“一會,我就會見到官世恒。”

“不要輕舉妄動。”楚雲皺眉說道。“你要記住,你現在隻是一個旁觀者。表達你的悲傷即可。不要做多餘的事兒。你也沒那資格。”

“我會儘量。”盧慶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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