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九章 頂級紈絝!(1 / 1)

近身狂婿 肥茄子 2184 字 25天前

審訊室內。

氣氛異常的僵硬。

至少對愛麗絲議員而言,是僵硬的。

她剛剛收到了上級指示。

指示表明,她需要立刻釋放楚雲。一切手續從簡。且不得對外聲張。

這愈發讓愛麗絲議員肯定了一件事。

總統閣下遭遇的輿論暴力,就是楚雲在幕後操控的。

否則為什麼前腳才收到消息。後腳就得到了釋放楚雲的指令?

要知道,當局可是在眾多媒體麵前,意氣風發地將楚雲扣押、拘捕。

這才過了不到十二個小時,就要原地釋放?

坦白說,這讓愛麗絲議員感到很沒麵子。

當局的麵子,也徹底被丟儘了!

而更讓愛麗絲議員感到絕望的是。總統閣下明顯在這場輿論暴力中失去了主動權。否則,總統閣下也不至於如此迅速的釋放楚雲。

那麼接下來呢?以後呢?

在明年的大選中呢?

總統閣下還有多大的勝算?他的競爭對手,又會如何針對他,攻擊他?

愛麗絲議員忍不住點了一支煙,目光複雜而混亂地掃視著楚雲。

“你還敢說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不是你?”愛麗絲議員吐出口煙霧,眯眼說道。

“真的不是我。”楚雲很堅決地說道。“我並不是一個愛撒謊的男人。”

“那總統閣下遭受的輿論暴力是怎麼回事兒?”愛麗絲議員問道。

“或許是我老媽乾的。”楚雲咧嘴笑了笑。“兒子在國外被人欺負了,當老媽的,肯定要表示一下。”

說罷,楚雲不鹹不淡地看了愛麗絲議員一眼:“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等辦完手續,你就可以離開。”愛麗絲議員很不甘心。

她無法想象一個來自華夏的男人,竟能在帝國內如此的肆無忌憚。就連總統閣下,也治不了他。

那他在帝國內,豈不是跟在華夏一樣,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哪怕是作為柴克爾家族的後人。

凱蒂小姐都不會如此瘋狂。

儘管她就算乾了,也不會留下太嚴重的後遺症。家族,也自然有辦法幫她善後。

而愛麗絲議員在整件事故中,最大的一個紕漏,就是沒有全麵的認知楚雲的身份。

她並不像凱蒂小姐那樣,對楚雲給予了極高的重視。

事實上。

楚雲和凱蒂小姐,至少在愛麗絲議員心中,應該是同等比重的。

一個,是柴克爾家族的後人,並且僅僅隻是後人之一。

而楚雲,是全球四大豪門之一的,楚家的唯一繼承人。

是楚中堂可以付出一切代價,都一定會支持到底的楚家繼承人。

而這,也不過是楚雲的資本之一。

他的老媽,卻是更為強大而恐怖的資本。

京城第一少?

亞洲第一少?

縱然放在全世界,楚雲作為二代,作為三代。

他也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

哪怕他從不主動使用家族力量,也不依賴老媽的幫助。

但這些既定事實,是不可更改的。

“愛麗絲議員。”楚雲微微抿唇,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和總統閣下的關係,應該很親密嗎?甚至可以說,你們赫爾家族和總統閣下的關係,都是很親密的吧?”

愛麗絲議員微微皺眉,停頓了片刻之後反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隻是想給你一個提醒而已。”楚雲緩緩說道。“如果真的走的很近。那我勸你走遠點。在未來的一年時間裡,不要跟總統閣下發生太多的交集。因為那對你,對你們家族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愛麗絲議員略顯不屑地說道:“楚雲,你不會自大的以為可以影響明年大選吧?”

“不是以為。是已經被影響了。”楚雲很篤定地說道。“我雖然不是很了解我的母親。但我想,她既然選擇了出手,而且是在如此敏感時期。那麼你們哪位總統閣下,明年應該是沒戲了。”

“看來你對你的母親,有著極其盲目的信任。”愛麗絲議員的內心也並不穩定。但嘴巴極其的堅硬。

“沒辦法。所有人向我傳遞的信息都是如此。我不得不對她盲目信任。”楚雲輕描淡寫地說道。

“哦。”愛麗絲議員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也不知繼續聊什麼。

她即將釋放楚雲。

而當局,似乎也拿楚雲沒有任何辦法。

哪怕蘇明月執掌華夏商會,對當局是極大的挑釁和羞辱。可華夏商會並不是好惹的。當局也不可能暴力執法。

更甚至,許多商會成員,都是華爾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一旦談崩了。會對整個華爾街金融造成極大的影響。甚至令兩國之間,發生極大的衝突。

這不是某個人可以輕易拍板的。哪怕是總統閣下,也不得忽視其中的惡劣影響。

大約半小時後。

審訊室大門被推開。

兩名工作人員走進來,與楚雲做了一些簡單的交接之後。下達了放人指令。

“楚先生,您可以離開了。”

楚雲笑了笑。也沒托大,更沒有賴著不走。非得營造出請神容易送神難的環境。

這幾年的生活經驗,對楚雲最大的一個改變就是,他變得沉穩起來。也不像早幾年那麼鋒利。與人為善,與己為善。

就算無所畏懼,也不必天下大亂。

這是大人物必備的涵養。

“愛麗絲議員,這是我的提醒,也算是忠告。”楚雲微笑道。“至於你聽不聽,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兒了。”

愛麗絲議員眯眼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慎重考慮。”

她親自送楚雲出門,內心卻極其不甘。

可當二人來到單位門口時,一輛極其奢華的宛若龐然大物的房車威風凜凜地停在一旁。

一名佩戴白色手套,穿最正經司機裝的英俊青年站在車旁,等待著楚雲的現身。

“少爺。請上車。”

楚雲愣了愣。

隨即知道這人是誰派來的。

哪怕在楚家,也沒人熟練地喊自己少爺。

這人,大概是老媽派來的。

楚雲和愛麗絲議員告彆。

他並不討厭對方。相反在某種程度上,他還有些欣賞愛麗絲議員的事業心。

一個女人能在政壇上混到今天,實屬不易。

上了專車。

楚雲看了眼專注開車的年輕司機:“是不是所有跟她混的,首要條件就是英俊而年輕?”

那司機聞言,卻是微微怔了怔。

“我一直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少爺您這一提醒——”年輕司機抿唇說道。“好像的確如此。”

“花癡。”楚雲撇嘴道。

“任何人都有資格去追求美好的事物。我認為這是人類的原始本能。”年輕司機解釋道。“少爺您的評價過於嚴重了。”

楚雲笑了笑。

這司機還挺有意思。

或者說,似乎所有追隨老媽的人,都挺有意思。風趣,並且有自己的靈魂和自我意識。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楚雲隨口問道。

豪車很大,也很寬敞。

在這樣的豪車上哪怕坐上一天,也不會體現出舟車勞頓的疲憊感。

車上什麼都有,就算想像在床上平躺著睡一覺,也完全不會有所謂的顛簸感。

不過楚雲此刻的心情略有些興奮,也完全沒有睡意。

給自己倒了一杯昂貴的紅酒,楚雲慢悠悠品著。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見到那個女人了。

一個完全沒有儘到母親的職責,但楚雲一點兒也不會埋怨的女人。

這大概也是楚雲從基因學角度來說,繼承了蕭如是的某種特性。

很快。

豪華房車停在了一棟高樓大廈前。

在年輕司機的引領下,楚雲來到了大廈頂層的懸空餐廳。

裝修得非常精致而美好。

空間大,視野好,站在玻璃窗前,能一覽紐約城的璀璨夜景。

年輕司機在抵達餐廳門口後,便徑直走了。

而偌大的餐廳內,服務人員不少,客人,卻隻有楚雲一個。

哦,嚴格來說,有兩個。

那個女人已經就位。

她正在看菜單。

哪怕菜品還沒上,她就已經對菜單上的菜肴不太滿意了。

嚴格來說,她在莊園的後廚團,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也最全麵的後廚團了。

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家餐廳,都不可能比在她的莊園吃的更好,更美味。

這也是她為什麼平時不願離開莊園的原因。

出門在外,吃不飽睡不好,太辛苦了。

“先這樣吧。”女人合上了菜單,一臉淡漠地說道。“你們真是讓人失望。”

那店長滿臉惶恐。

他知道坐在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問他們店的大老板。

而這家店在紐約城,都是非常著名的。許多成功人士,甚至名流人士,都願意來這兒吃飯。

可即便如此,都需要提前預約。

反觀眼前這個女人,卻挑三揀四,對店內的菜品非常不滿意。

連吃都沒吃,就充滿了失望。

店長很僵硬,卻也不敢多言。

直至楚雲走過來,女人淡漠的臉色才有所好轉。勉強擠出一抹微笑,問道:“也不知道那些菜你吃不吃得慣。但那已經是少數對我胃口的了。”

楚雲笑了笑,沒有說話。

正常當媽媽的,不都是應該遷就兒子的口味嗎?她倒好,直接先挑選對自己口味的。還要來一句不知道對不對自己口味。

不過楚雲胸襟大,不在意這些小事兒。

菜肴上的很快。

店內也隻有他們兩個。

氣氛談不上多好,但還算輕鬆。

幾次見麵後。母子二人的相處,已經稱得上恰當了。

不至於像第一次那樣僵硬。

“聽說你戒煙了?”蕭如是抿了一口她自帶的紅酒。隨口問道。

“嗯。”楚雲微微點頭。

“為了你的兒子?”蕭如是說道。

“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楚雲聳肩道。“反正我都喜歡。”

“這很容易查出來的。”蕭如是問道。“為什麼不提前檢查一下?”

“我喜歡不期而遇的驚喜。”楚雲端起酒杯說道。“沒必要提前檢查。”

“要我幫你兒子想名字嗎?”蕭如是問道。

“給自己孫子想名字,也挺正常的。”楚雲說道。“至於用不用,還得看明月的意思。”

“她不敢違背我的意思。”蕭如是說道。

她很自信,充滿底氣。

哪怕是楚雲,也不會在頂梁麵前如此放肆。

可蕭如是卻敢。

而且楚雲非常確定,頂梁正如蕭如是所言,不太敢違背。

畢竟,她們之間是有一層師生關係的。

儘管楚雲覺得這有點扯淡,但人家頂梁認,楚雲也沒轍。

“嘗嘗這些菜,跟我家的廚師比起來差距很大。但應該勉強能入口。畢竟,這已經是紐約城最好的一家餐廳了。”蕭如是有些懊惱地說道。

楚雲嘗了嘗。

還真他媽香!

就這還隻是勉強能入口?你蕭如是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

“還行。”楚雲聳肩道。“就是跟明月做的還差點意思。”

“她知道給你做飯,還不錯。”蕭如是點頭。

“你找我不是為了簡單吃頓飯吧?”楚雲習慣性地問道。

“那你覺得你身上有什麼值得我親自找你一趟的東西呢?”蕭如是反問。

楚雲忽然覺得被侮辱了。

是的。

如果拋開母子關係。

楚雲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值得蕭如是親自找他。

是財富,還是權勢?

蕭如是什麼都不缺。甚至比什麼人都更多。

楚雲在她麵前,除了是兒子,更是個弟弟。

“我就隨便一問。你不用這麼較真。”楚雲撇嘴。

他開始狼吞虎咽。

吃起來一點兒也不兜著。

蕭如是看著楚雲吃飯的模樣,也並不意外。

“男人吃飯凶狠點,不是什麼壞事。”蕭如是點評道。“紳士和涵養,是給那些沒什麼底氣,故作高人一等的家夥裝門麵用的。真正的豪門,不興這套。”

楚雲咽下一口紅酒,有些無奈道:“咱們能不能彆老把豪門這詞掛在嘴邊?”

“你就是。為什麼不提?”蕭如是說道。“這些年,你太低調了。你完全可以更加囂張一些,飛揚一些。從邏輯上來說,你稱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紈絝大少。不局限於華夏的頂級紈絝。你就算在這個強大的帝國興風作浪,也不用有任何忌諱。”

“彆問我原因。問,就是你是我蕭如是的兒子。你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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