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你在胡說什麼?(1 / 1)

近身狂婿 肥茄子 1095 字 25天前

楚雲也沒客氣。

老爺們在家乾點活,應該的。

可絕對不能慣著老娘們。這個尺度,必須拿捏好。

天天乾。乾成習慣了。

乾到老娘們覺得理所當然了。那還得了?

以後有了孩子,更是什麼活兒都不乾。天天躺在家裡當老佛爺。

楚雲這日子還怎麼過?

還過得下去嗎?

偶爾讓頂梁乾點活,讓她知道楚雲乾活是情分,不乾是義務。

出了門。

楚雲直接坐上車。駕駛席的陳生很有“禮貌”的掐滅了香煙。偏頭看了楚雲一眼道:“真去啊?”

“去一下又不會死。”楚雲聳肩道。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陳生搖搖頭。“萬一您這見義勇為的心又爆發了。指不定鬨出多大的事兒來。”

“我會克製的。”楚雲眯眼說道。

“誰信?”陳生陰陽怪氣道。

可話音未落。楚雲一巴掌抽在了他腦門上:“你他媽哪來這麼多話。讓你開車就開車。囉嗦什麼呢?”

陳生撇嘴道:“我還不是為您著想。”

說罷,一腳油門踩下去。

陳生在燕京城待了挺長一段時間了。

對紅牆也是熟門熟路。

不過相比較楚雲,他來這兒還是太少。少到屈指可數。

而且,這地方可不是他能進去的。

就算楚雲有通行證,也不可能帶一個完全沒有資料背景的人進去。

住在這座紅牆內的大人物,掌握著這個國度大部分的權力。

說他們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大人物,絲毫不過分。

而一旦出了什麼差錯,是會震驚全國的。

誰也擔不起這責任,包括楚雲。

把車停在門外。

陳生親自為楚雲拉開車門。小心謹慎地說道:“有任何問題,隨時通知我。”

“通知你有屁用?你進的來?”楚雲斜睨了陳生一眼。“好好跟阿離約會去。我這邊用不著你操心。”

“那怎麼行?男人做事,女人最好站在一邊彆參合。”陳生擲地有聲道。

楚雲樂了。

這小子還拿上了?

也懶得打理他。楚雲踱步走進了紅牆。

今晚他如約而來。

官月清也按時在大門內等候楚雲。

二人剛一碰頭,楚雲話不多說,抬手道:“走吧。”

官月清本還有些東西想要叮囑一下。見楚雲這般說,一時間也有些語塞。隻得在前方領路。

當二人來到盧家大門前時,官月清停下了腳步:“最近盧家戒備森嚴,閒雜人等也進不去。”

“連你也算閒雜人等?”楚雲反問道。

“我是為了避嫌。”官月清紅唇微張道。

“他盧慶之都為你扛雷,而且隨時都有可能遭遇宋家的報複。你還要避嫌?”楚雲說的很淩厲,也很直白。“官小姐。您這做人不講究啊。”

“形勢所迫,我也沒辦法。”官月清還算冷靜地回答。“楚先生。今晚就拜托你了。”

“我能問一下。如果我決定幫忙,應該做什麼呢?”楚雲隨口問道。

“把盧慶之帶出紅牆,最好連燕京都彆留。”官月清緩緩說道。“據我所知,宋家今晚就有可能動手。”

楚雲聞言,也沒有給予回複。緩緩走進了盧家。

迎接楚雲的,並非盧慶之。而是盧老。

老人家這幾天被折磨的夠嗆。滿臉憔悴與疲憊。

可在瞧見楚雲時,他那渾濁的眸子裡,依舊閃現出一抹期望之色。

他沒敢主動找楚雲。

他也沒有任何動機找楚雲。

因為他知道,如果真把楚雲牽連進來。到時候不論誰占據先機,都有可能引發海嘯。

誰吃了虧,都不是他盧老所能承擔的。

“楚先生。您怎麼來了?”盧老的嗓音疲憊極了。

“官小姐托我過來的。”楚雲抿唇說道。“我想先了解一下情況。”

盧老歎了口氣:“都是那傻小子乾的蠢事。”

“他人呢?”楚雲微笑道。“有客人上門,總也不能避而不見吧?”

“我把他安排在樓上。”盧老解釋了一下。也算是給盧慶之台階下。“最近不太平。他也出不去。”

“您介意我和他談談嗎?”楚雲問道。

“當然不介意。”盧老親自帶路,直至來到房間門口,他才停下腳步道。“楚先生,您自己進去吧。他見到我,可能會情緒激動。”

“麻煩了。”楚雲點頭,也沒有多餘的客套寒暄。徑直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這是一間陰暗的房間,燈光也很微弱。

楚雲剛進屋,就聞到了刺鼻的香煙味道。

很濃烈。窗戶緊閉,就連窗簾也沒有拉開。

盧慶之如一頭受傷的野狼,坐在沙發角落抽煙。神經緊繃。

“我剛戒煙沒多久,你這麼抽煙,對我很不公平。也太殘忍了。”楚雲緩緩坐在盧慶之的對麵,一字一頓地說道。“盧少。我建議你戒煙。”

他莫名其妙的一番話,也是讓盧慶之滿臉古怪。

你楚雲過來,是為了讓我戒煙?

而且沒頭沒腦的來這麼一句話,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相信我。自從我戒煙後,不僅嗅覺更加敏銳了。就連呼吸的空氣,也明顯變得清新起來。而且身體素質也有所加強了。簡直是一箭三雕。”楚雲說道。

盧慶之聞言,卻是自顧點上一支煙:“楚先生說的這些,和我都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了。我也應該沒這個必要了。”

“何出此言?”楚雲挑眉道。“不就是睡了人家未婚妻嘛。難不成他還能殺了你?”

“不殺也廢了。”盧慶之抿唇說道。

作為武道中人,作為追求武道的年輕強者。

如果他被廢掉了。那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彆?

“你這心理素質不行。”楚雲搖搖頭。“沒這金剛鑽,何必攬這瓷器活?你要實在扛不住壓力,索性去找宋家坦白。其實你和官月清什麼都沒發生。不就行了?”

盧慶之聞言,本就蜷縮在沙發角落的身軀猛然一顫。如猛虎抬頭,死死盯著楚雲:“你在胡說什麼?”

竟有一股殺機彌漫而出。

楚雲麵無表情地反問道:“你又在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盧慶之吐出口濃煙,沉聲說道。“剛才你說的那番話,是誰教你的?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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