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西郡距離陰北四郡隻隔了一條山脈,因而金光門欲占據,所以才會抽調大量修士。
若是這座中型靈石礦脈距離金光門控製的區域稍遠,金光門很有可能就不會選擇這種大規模的戰鬥。
金光門這次選擇先屯兵浮陰四郡,不過在大量修士和物資趕往浮陰四郡的時候,赫大通決定帶領金光門的假丹期長老趁著陽西郡防禦尚弱,先將之占據。
麵對金光門如此舉動,單秋山早已料到,他和一部分烈陽宗假丹期長老潛伏在陽西郡。
金光門一眾長老在赫大通的帶領下,直接闖入陽西郡。
其中兩個長老偷襲陽西郡四個本土築基家族駐地。
然而讓兩人沒有想到是,陽西郡的向,常,章,任四個修仙家族的修士直接放棄了家族駐地,或是逃入大山,又或是去了折梅山。
此時的折梅山擁有一座四階上品大陣,又有盧偉亭,常閔,洪溪三個假丹期修士駐守,可謂陽西郡最為安全的地方。
烈陽宗有二十幾個假丹期修士,金光門同樣也有二十幾個假丹期修士。
但因為西南防線需要假丹期修士坐鎮,所以烈陽宗在陽西郡中的假丹期修士數量不及金光門。
所以,金光門才能空出假丹期修士對陽西郡四大本土家族動手。
金光門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那便是殺雞儆猴,讓應烈陽宗征召而來的家族修士瞧瞧,陽西郡四大家族是怎麼在烈陽宗的眼皮子底下被消滅的。
顯然,他的計劃落空了!
金光門攻打折梅山的假丹期修士有四個,其中一人名叫操援,乃是積年假丹期修士,實力與手段是很強大。
赫大通知道這次攻打陽西郡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從門派寶庫之中取出來兩張四階破禁符給操援,正是拿來對付折梅山的四階上品大陣。
正麵戰場上,單秋山被赫大通牽製,自白頭山之事結束後,他便潛心修煉,數年前晉升到了金丹中期。
“想不到你也達到了金丹中期。”單秋山負手立在高空,看著對麵的赫大通說道。
“哼!單秋山,如今赫某也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卻是不在懼你了!”赫大通高聲說道。
金光門與烈陽宗數千年來多有摩擦,之前赫大通因為隻有金丹初期的修為,因而他每每與單秋山打鬥時,總是被後者壓著。
“不過才剛剛突破到金丹中期,就敢到單某麵前來猖狂。
赫大通,原你以為你隻是不會做掌門,現在看來你還很自大。”單秋山冷笑一聲說道,看其樣子好似絲毫不將赫大通放在眼中。
聞言,赫大通大怒,右手食指指向單秋山,怒道:“單老匹夫,便讓赫某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說著,他便朝著單秋山飛衝而去。
單秋山見飛衝而來的赫大通,剛剛還風輕雲淡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高速移動的赫大通。
他剛剛嘴上說的話,雖然不將赫大通放在眼裡,那是為了激怒赫大通。
不管怎麼說,赫大通畢竟是同他一樣的金丹中期修士,這便容不得他大意。
單秋山與赫大通的打鬥隻是這場大戰的一個縮影,而整個戰場上,烈陽宗與金光門假丹期修士打作一團。
烈陽宗有一女修士,名叫杜九娘,實力還在關白春之上。
此人當初也是西南防線上的散修,與路長發,彭海聖等三人共稱西南四大真君。
後來,單秋山出言邀請這四大真君,最終隻有杜九娘願意加入烈陽宗。
杜九娘天資不俗,剛加入烈陽宗時才結成假丹十幾年,如今卻是已經在準備渡金丹雷劫,淬煉金丹了。
她也是常閔的師傅,因而也可以說,陽西郡五大家族乃是她這一係的人。
杜九娘手中有一件四階上品靈器,名叫付龍鎖,若是被纏上了,即便是假丹期修士都要費一番手腳才能脫困。
但修士廝殺,生死往往隻在一瞬之間,很有可能被困之人還未掙脫付龍鎖,便已經被杜九娘控製另外一件靈器擊殺了。
同她打鬥的修士名叫萬安心,也是結成假丹多年的修士,繞是杜九娘厲害,他卻還能與之勉強僵持住,可見此人在假丹期修士之中的實力不凡。
單秋山八十年前收了一個冰靈根的弟子,名叫譚雁英。
譚雁英在越州修仙界名聲不顯,自從拜入烈陽宗,便一直深居簡出,專心修煉。
越州修仙界的人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在十年前結成了假丹,此女結丹之時才八十歲,可見其天賦之高。
同她打鬥的修士名叫文一卿,乃是赫大通的弟子,此人比譚雁英早二十年結成假丹。
赫大通認定文一卿的實力在譚雁英之上,便就派了他來對付譚雁英。
“你就是單秋山的女弟子譚雁英?”文一卿高聲問道。
“是又怎樣!”譚雁英平靜的問道,表現出了與年齡不符養氣功夫。
文一卿卻是轉而說道:“你我皆是金丹祖師的弟子,今日便來看看我們誰更強!”
說著,文一卿嘴角翹起,手持靈器,朝譚雁英衝去。
眼見文一卿衝殺而來,譚雁卿沒有絲毫的慌張,她從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一件繡帕靈器,朝著飛來的文一卿拋了出去,然後熟練的施展四階法術。
看她熟練的手法,就好像修煉了好多年,早已孰能生巧。
很快!
文一卿便被譚雁英壓著打。
“怎麼會?她才結成假丹幾年?我竟然不是她的對手。”文一卿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隻見遠處又飛來一個假丹期修士,文一卿喜道:“錢師兄,此女厲害的緊,你我二人一起對付她。”
“好!”
兩人聯手對付譚雁英,即便她法術施展的再純熟,卻也漸漸被兩人壓製。
十幾個呼吸之後,譚雁英好幾次都差點被兩人的攻擊傷到。
“哼!這是你們自找的。”
說著,她從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一根金針,瘋狂將靈力注入進飛針。
文一卿兩人隻覺得一股極其強大的壓力從那飛針上傳來。
“法寶!快走!”
兩人被嚇的亡魂大冒,分頭逃跑。
飛針猛的擊射而出,猶如一柄利劍,瞬間刺中文一卿的左臂。
他隻感覺一股狂暴的靈力從飛針上傳來,通過左臂的傷口不斷地向著自己身體內湧。
文一卿眉頭一皺,心下一狠,一劍砍斷左臂。
啥時,鮮血飛濺。
他在自己左肩連點幾處穴道,然後收了飛劍,右手捂住受傷的斷口,向著後方飛去。
斷臂砸向地麵,譚雁英掐了一個法訣,飛針便也回到她跟前。
“哼!算你跑的快!”
她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