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七十八章 生靈傘(1 / 1)

重生之狂暴火法正文第二千八百七十八章生靈傘深暗城。

在經過雙方百萬人的戰死以後,特魯特等人還以為這場戰爭即將結束,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希波克拉之所以願意讓手下戰死一百萬,是因為死的那一百萬人都是哈希姆與拜納蒂亞的手下。

就在陸語鳴和霍宗帶領赤怒軍團襲殺火力族百萬戰士的時候,希波克拉發起了第二次大規模進攻。

剩下的七百萬戰士每一百五十萬人一個隊伍分彆攻打黑靈城、深暗城和灰火城,剩下的二百五十萬人分成兩隊,分彆插入到黑靈城與深暗城的中間地帶,以及灰火城與深暗城的中間地帶。

這兩個區域都是薄弱處,希波克拉派出去的也是哈希姆和拜納蒂亞最後的手下,這二百五十萬人還以為是占便宜的時候,而另外一邊,對於特魯特他們來說,更加欣喜,因為那兩個地方是他們早就預設好的陷阱。

灰燼之地和地火大平原,這兩個區域就是三座主城之間空隙區域,陸陽通過虛空之眼目睹了這兩百五十萬火焰神王軍的戰士進入到了包圍圈裡麵。

戰爭持續打了三天的時間,兩百五十萬下位神一個都沒有逃出來,全部被殺死在了這兩片土地上,這場大勝讓幽冥炎王軍一方忘乎所以,他們一共才戰死了三十萬人,等於說現在雙方軍團的兵力對比變成了四百多萬比七百七十多萬,差一點就變成了1比2的比例。

幽冥炎王軍的特魯特和察合台等人囂張的忘乎所以,他們竟然離開了三座主城,帶著七百多萬大軍分三路對著火焰神王軍開始了反擊,其中上下兩路都是牽製性質,中間的深暗城才是雙方主力的決戰。

所有的上位神、主神和半步神王都被特魯特派出去了,恨不得殺死希波克拉的察合台親自率領大軍進攻。

一開始幽冥炎王軍節節勝利,二倍於對方的兵力讓火焰神王軍抵擋的十分艱難,察合台帶著大軍一路衝殺,打的極為痛快,可當他感覺到太過於順暢的時候,他才發現進了希波克拉的包圍圈。

這個包圍圈很薄,僅僅是一百多萬人,卻在圍攻三百多萬人,察合台還以為希波克拉瘋了,可隨後希波克拉一方便出現了五個神王。

哈希姆和拜納蒂亞的手下全戰死了以後,黑袍神王們也不需要再用他倆的皮了,各自現出了本體,身披黑袍的他們發動了靈域法則,刹那間天地間的所有火元素不再聽命於幽冥炎王軍所有神階強者的命令。

對於幽冥炎王軍來說,他們之前並不知道有火焰神王軍的隊伍裡有神王,所以,他們在衝出深暗城對著火焰神王軍發起進攻的時候,是沒有保留體內神力的。

僅憑天地間的火元素不足以支撐起他們瘋狂的火力進攻,這就導致他們在前進的路上不斷的消耗體內神力,現如今殺到祖風城下的時候,他們體內已經沒有多少神力了。

火係種族,最強的地方就在於他們釋放的火係法術,如果隻憑近身的物理攻擊,他們都不如半神階的純力量種族,所以,一場大屠殺開始了。

幽冥炎王軍一方沒有辦法釋放火係法術,火焰神王軍一方卻能釋放的出來,戰場上的攻守形勢瞬間轉變。

三百萬幽冥炎王軍掉頭就跑,察合台跑的最快,卻第一個被希波克拉抓住,讓他親眼看著三百萬精銳手下被火焰神王軍的法術轟炸,一直追殺到深暗城的城下,至少有一百萬的幽冥炎王軍被炸死,剩下的也多數重傷。

在深暗城的上空,希波克拉當著特魯特和所有幽冥炎王軍的麵將察合台燒成了飛灰,隨後,下達命令攻城。

特魯特沒有離開深暗城,他總感覺這戰爭打的不對,在察合台帶隊進攻的時候,他一直在派出哨探密切關注,發現希波克拉一方居然有人晉升到了神王階以後,嚇的他開啟了血靈大陣。

血靈大陣也被稱作生靈傘,是到目前為止最邪惡的陣法,當年創造出這個陣法的強者是以混沌獸的生命和靈魂作為能量,但混沌獸不是每年都產生,所以,後續就有強者改用普通的生靈作為法陣的能量。

幽冥炎王軍在混沌大陸抓了十幾萬隻混沌獸,數量看似很多卻根本不夠用,所以,特魯特這次開啟的血靈大陣,是以深暗城所有城內種族的生命為能量的。

像是深暗城這種大城,居住的生靈至少有三個億,同時,這片區域一直是幽冥炎王的老巢,周圍所有主城都有傳送法陣,如果特魯特願意,他能把區域內十一座主城的三十億生靈全都聚集過來。

“希波克拉,有膽量你就殺了我們所有人,我們堅決不投降。”特魯特仰頭看著天上的希波克拉大吼道。

希波克拉壓根也沒想過饒恕特魯特他們,雖然他跟特魯特關係不錯,可戰爭打到這個程度,雙方也早已成了死仇,更何況希波克拉現在是神王階了,他還是庫寧最忠誠的追隨者,為了庫寧的理想,他嘴角露出了冷笑。

“你當我不敢動手嗎?”希波克拉手中凝聚出一團無比巨大的深紅色火焰彈,這是上古火神一族的不傳秘法,類似於極焱火球,但在神王階的強者手裡釋放,威力更為恐怖。

“都去死~!”希波克拉瘋狂的將紅色火焰彈投擲向深暗城。

特魯特也瘋了,將城內的神王階法陣和主神階法陣收縮,轉而用血靈大陣抵禦。

當紅色火焰彈打在血靈大陣上的時候,一頭混沌獸和近百萬城內生靈瞬間消失不見,嚇的城內居民瞬間恐懼的要往外跑,可特魯特命令所有神王階法陣和主神階法陣對準了他們。

“逃跑者死,所有人必須與幽冥炎王軍共存亡。”特魯特大吼。

抱怨者、暴亂者剛要行動,就被特魯特用血靈大陣收走了生命了,補充到了陣法當中,剩餘人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哭泣著回到了他們各自的家裡等死。

特魯特抬頭看著正準備釋放第二波紅色火焰彈的希波克拉,心裡麵也是一片茫然,對方竟然有五個神王,他都不理解是怎麼冒出來的,從他有記憶開始,到現在幾千萬年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怎麼辦啊。”博爾術茫然的問道。

特魯特低吼道:“兩個選擇,一個是利用傳送陣逃出去,然後被火焰神王軍追殺到死,另外一個是留在這裡,敵人的確是有五個神王,可靈域不可能一直撐著,我們的兵力還比對方多一百萬,等他們撐不住的時候,我們就出去偷襲,這三十億生靈足夠我們堅持兩年的時間,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拉上大部分火焰神王軍當墊背的。”

半步神王足夠多的情況下也不是拚不死一階的神王,畢竟,半步神王恢複好了以後,體內的神力足夠多,再加上偷襲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在異世界的曆史上也發生過幾十個半步神王聯合在一起偷襲殺死一階神王的事情,特魯特他們現在雖然絕望,卻也知道希波克拉的目的就是要殺光了他們。

如若不然的話,希波克拉早就可以結束這場戰爭了,五個神王在剛開戰的時候就現身,他們都得投降,到現在才拿出來,這不就是在耍他們,同時,還要讓所有背叛了火焰神王的人去死嗎?

逃無可逃、躲無可躲,特魯特和所有幽冥炎王軍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死戰,在這種情況下,再怯戰、自私的人也唯有死拚了。

爆發出野獸般戰鬥力的幽冥炎王軍同仇敵愾的做著準備,他們一方麵搭建更多的傳送陣,將傷病傳送去了幽焰城,另外一方麵他們組建了執法隊,防止有人想要逃出這片區域。

還有另外一個在人類看來最損陰德的事情,特魯特他們開始將周圍11個主城的居民往深暗城、黑靈城和灰火城裡驅趕,讓他們也變成血靈大陣的一部分。

按理說希波克拉的情報人員很容易知道特魯特正在做的事情,也一定將特魯特把周圍三十億生靈往這三個主城裡彙聚的事情,可希波克拉整整一天的時間都在對著深暗城的血靈大陣狂轟猛炸,誰敢勸說都被他一團火焰殺死。

陸陽已經將馬爾薩斯和虛空神王等人都召集到了白焰城,他們正聚在一起通過虛空之眼看著前方的戰場。

“特魯特瘋了?這希波克拉也瘋了嗎?兩邊要以三十億生靈的命做賭注,看誰先承受不住?”馬爾薩斯皺眉說道。

虛空神王說道:“特魯特是迫於無奈,希波克拉是為什麼呢?他這人成了神王以後怎麼如此的瘋癲?這完全不是一個神王該有的狀態。”

生命老祖憤怒的已經手臂顫抖,說道:“他的晉升方法是用吞噬魔決強行提升上來的,沒有經過堅韌的鍛煉,再加上常年的壓抑心理,在擁有絕對權力和絕對實力之後,就會變成這樣的瘋子。”

死亡老祖說道:“他該死!這樣的行為不會被天地所容,即便現在沒有人能殺了他,將來有一天他也會被今天所犯下的罪孽殺死。”

馬爾薩斯、大皇子、劍之精靈王和虛空神王等人同時將目光鎖定在了死亡老祖身上。

虛空神王笑著問道:“殿下,您終於說出我們一直以來的疑問了,能不能為我們解惑一下。”

死亡老祖自知失言,麵無表情的說道:“時間不到,我還不能解密,現在跟你們說了也是徒添煩惱。”

陸陽有些不理解的看向馬爾薩斯等人,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事情?”

生命老祖笑了笑,說道:“死亡不代表著生命的終結,混沌大陸和混沌獸是一個轉換方向,還有另外一個轉換方向,你想探尋這方麵的秘密,首先你要度過眼前的危機,植物們已經傳來消息,銀輝惡魔軍正在朝著這邊前進,預計在一個月之後抵達。”

陸陽眼睛一亮,問道:“領隊的是誰?”

生命老祖說道:“暗月少主的叔叔永夜。”

陸陽歎了口氣,說道:“還以為來的是暗月少主呢。”

虛空神王問道:“你有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陸陽冷笑一聲,說道:“原本我想的是依托藍焰沙漠等地埋伏銀輝惡魔軍,但敵人肯定不會輕易上當,我們的時間也非常有限,最終有可能變成我們主動進攻,贏了也不會是大勝,但特魯特以三十億生靈獻祭,希波克拉還瘋狂的要殺光他們,我有了新的想法。”

“我們這就出兵偷襲幽焰城,那裡原本就有一百萬左右的傷兵,現在又有兩百萬重傷的送過來,正是我們偷襲的最佳時機,殺死他們以後,我們馬上帶著所有軍團往北撤離,假裝要逃往北極荒地的樣子,逼銀輝魔王軍強行攔截我們,這樣我們在半路上給他們設包圍圈,足以讓他們全部落入圈套,一舉殺光了他們。”

藍焰城往北便是黑雲城,黑雲城周邊有一天寬三萬米的火焰河,大皇子問道:“你準備讓大家藏在火焰河裡嗎?”

陸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準備在火焰河的上遊築起堤壩,當銀輝魔王軍追來的時候炸毀堤壩,用火焰河淹死銀輝魔王軍。”

黑雲城的左側是高山,導致他被火焰星照耀的區域很少,但被暗月星照耀的區域更多一些,銀輝魔王軍肯定敢追到這片區域,如果被火焰河淹沒,這河水的溫度超過七百萬度,暗月係的下位神根本扛不住。

大皇子和虛空神王等人都笑了,他們再次理解到了為什麼熾炎魔神說,當陸陽帶領的人類種族與異世界種族擁有相同實力的時候,就是異世界種族的災難這句話的含義了,雙方對戰爭的理解根本不在同一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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