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在嗎?”
白起和白雪媼正在甜蜜之中,門外卻傳來熱天龍的喊聲,聲音帶著幾絲急切。
聽到熱天龍的話,白起就知道,肯定又有事情發生,否則的話熱天龍不會在沒事的時候找到自己。
白雪媼看到白起鬱悶的表情,忍不住拍了拍白起的額頭變小:“好了,我的小男人,快去處理正事吧,彆耽誤了。”
“雪媼,我隻比你小兩歲好吧?”白起滿臉黑線的望著白雪媼,如果白雪媼不說這句話的話,自己都忘了,自己比白雪媼年紀小。
“是是是,比我隻小兩歲,卻已經是八個女人的相公,六個孩子的父親了。”白雪媼瞪了眼白起,然後搖了搖頭,轉身便走。
白起苦笑不已,被她這麼一說,自己都快成老頭了。
但仔細想想,忍不住唏噓不已,的確自己已經是六個孩子的父親了,八個女人的相公。
“進來吧,熱叔叔。”白起調整情緒,臉色凝重下去,朝著門外喊了聲。
咯吱一聲,熱天龍推著後院的大門,走了進來。
他望著周圍,見到沒有女人之後,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進來。
“主公,聖人殿的聖祖來信,想請您前往聖人殿一續。”熱天龍微微躬身,然後從袖子裡麵,取出一封沒有開封的信紙,遞給白起。
白起接過信紙,將外麵封麵拆開,打開裡麵雪白的一張信紙,略微的掃了一遍,臉色變鄭重許多,甚至眉頭多了幾絲隱憂之色。
“把白悅君叫到議事大殿,馬上。”白起指了指熱天龍,語氣沉重。
熱天龍意識到了這封信裡麵,可能寫了些什麼讓白起覺得不好的信息,不過他也不能多問,點頭示意,轉身就走。
白起也緊隨熱天龍身後,離開後殿,直奔議事大殿。
一刻鐘後,白悅君從自己的府邸出來,跟在熱天龍的身旁,兩個人一起朝著議事大殿走去。
如今白悅君也已經馬上十四歲,雖然還未成年,但已經長高到了一米七五的身高,看起來和大人沒什麼區彆,魁拔的身姿,帥氣的模樣,比白起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長蘇離開聖武殿,前往吞噬宇宙,那麼他身為老二,自然成了白家上下的重點,更不要說他體內擁有著純粹的七曜血脈。
他也是唯一的一個,擁有七曜血脈的白起兒子,未來自然要做白家的家主。
“熱爺爺,我父親叫我,什麼事?”白悅君心裡略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看向熱天龍。
熱天龍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回答道:“少主,我也不知道主公叫你做什麼,可能和聖人殿有關。”
“聖人殿?和我有什麼關係?”白悅君愣然,十分的不解。
熱天龍不便多說,加快腳步,直奔議事大殿。
白悅君無奈之下,隻能緊隨其後。
議事大殿內,白起坐在紫龍椅上,手中始終捧著這封信紙,上麵的內容讓白起的心思略有些複雜。
“主公,少主來了!”熱天龍此刻也帶著白悅君,走進議事大殿,正了正身子抱拳回稟。
白起抬起頭看到白悅君,已經褪去了稚嫩的孩童模樣,逐漸的長大成人。
白長蘇已經前往吞噬宇宙曆練,那麼剩下的白悅君就要扛起白家的重任,扛起自己的期望,扛起全家人的重擔。
“悅君,來我這。”白起朝著白悅君揮了揮手,又看了眼熱天龍。
熱天龍很識趣的轉身離開,他知道白悅君被白起喊過來,肯定有事情要說。
大殿內,隻剩下父子兩個人。
白悅君有些緊張兮兮的走到白起身前,白起見他已經長了這麼高,不禁忍不住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隻比白悅君高了一根拇指的高度。
再過兩年的話,沒準白悅君就要比自己還高了。
“當年還是父親懷裡那個隻會咿呀的小嬰兒,轉眼間都快長大成人了。”白起深深的望著白悅君,拍了拍白悅君的肩膀。
白悅君連忙彎下腰來,讓白起能夠更舒服的拍著自己肩膀,最後他索性跪在白起麵前,抱住白起的腿。
“父親,孩兒會和大哥學習,會和三弟學習,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隨著白長蘇被送走,白無名接替沈闊,成為下一任五行宇宙的宙主。
那麼白悅君已經清楚,自己將來將要做什麼了,白起會把最重要的白家之主的位置傳給他。
看似這個位置沒有那麼重要,也不如兩大宙主威風,然而這是白家的根基,是白起崛起的根基,他的壓力格外的重大。
父親對他的期望,一點都不比其他兄弟少。
他此刻心裡隻有滿滿的感激,以及有些許的心疼。
他看到白起的頭上有了幾根白發,便不免更加的心酸。
當年的父親,叱吒修羅族,叱吒白國和中央帝國,叱吒整個天武世界,勇冠三軍。
之後父親又在宇宙之上,縱橫四麵八方,無敵於五行宇宙,這一步步走過來,從一個青蔥少年變成了年近快四十歲的中年。
守護當初的暗江聯盟,守護當初的地球,守護天武世界,守護白家,鬼穀一派,守護聖武殿,守護五行宇宙。
一步步的成長,白悅君不能說全部看在眼裡,至少也見過了一大半。
白悅君的童年,就是父親不斷的拚搏戰鬥,不斷的迎接一個又一個困難。
他們幾兄弟裡麵,都沒有得到過太多的父愛,但他們不曾怨恨父親,因為他們都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父親,就是真正的男人,頂天立地的強者,不愧對任何人。
“傻小子,怎麼哭了?”白起低頭看到抱著自己雙腿的白悅君,眼眶逐漸泛紅,心裡也有些動容。
“父親,您苦嗎?”白悅君抬起頭,望著白起,忍不住問道。
苦嗎?當然苦。
被人追殺是苦,被人刁難是苦,被人誤會是苦,眾生皆苦,又豈會落下一個白起?
“不苦,父親一點都不苦,隻要你們好好的活著,父親做什麼,都是值得的。”白起搖了搖頭,笑著拍了拍白悅君的肩膀。
“父親不感覺到苦,是因為父親能吃苦,父親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但我覺得父親苦,是因為兒子見不得您吃苦,見不得您在生死線上冒險,隻恨兒子沒有大哥的沉穩,沒有三弟的實力,幫不了父親什麼。”白悅君掉了幾滴眼淚,然後急忙用袖子擦去。
“臭小子,你是不是猜到我找你來,是要讓你做事了?”白起聽了白悅君這話,卻是立馬就知道這小子再演戲,忍不住便笑罵一聲,一巴掌直接抽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白悅君的脖頸之上。
“嘿嘿,我的好父親,我剛才可是真情流露啊,您不能打我。”白悅君諂媚的笑著,摸著脖子,望著白起。
他剛才的確是真實流露,他的確心疼父親,但也的確害怕父親安排他一些困難的任務,他根本完不成的任務。
所以打算用這一招,感動白起。
但很可惜,這一招被父親給一眼拆穿了。
自己演的這麼像,父親還能猜出來,果然不愧是五行宇宙最聰明的人。
“臭小子,敢和你父親耍這一招,你還嫩了點。”白起再度笑罵一句,卻是滿臉寵溺的望著白悅君。
“嘿嘿,父親您英明神武,不會和我一般見識吧?”白悅君咧著嘴笑著,開始給白起捶著腿。
“行了,彆貧嘴了,我就知道你性子是這樣,你算是改不了了。”白起苦笑的搖頭,大兒子沉穩的像個木魚腦袋,白無名聰慧的像個猴子,而老二白悅君跳脫調皮的性子,和大女兒寨柳香鳶很像。
如果剛才那一番話是白長蘇說出來的話,白起會感動的一塌糊塗。
但現在是白悅君說出來的,白起自然不懷疑真情實感,但這小子肯定帶著目的性。
“這封信,你看看吧。”白起將手中的信紙遞給白悅君。
白悅君幾乎一秒變臉,剛才還是嬉皮笑臉,現在立馬就認真起來。
他仔細的望著信紙上麵的內容,然後滿臉都是驚詫之色,抬起頭來忍不住便道:“父親,這怎麼可能?”
“這上麵寫的事情,不可能啊?”
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