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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他就是要讓呂鐘逸的心裡麵有懷疑有震驚,也有不信和疑慮,隻有這樣才能夠對自己保持足夠的尊敬,而白起也不怕他出賣自己。
合作其實往往都是基於雙方的實力平等的情況之下的,這樣才能夠叫做合作。
如果雙方的實力嚴重不平等的話,那麼這就不叫做合作了,隻能叫做是協作,或者說的難聽一些叫做扶貧。
白起可不想讓呂鐘逸的心裡麵,給自己定義為一個弱者的形象,那樣的話不利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所以怎麼能夠讓呂鐘逸老實一些,收起他的輕視之心,收起他的焦躁之心?自然是必須震懾一番。
但這樣的震懾絕對不能過分,否則的話就會形成反作用效果。
目前來看,這個震懾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基本上都達到了白起的目的。
“白大師,最後一個問題,我心裡很關心,也很想知道,如果你把這個疑問給我解決了,那麼我們之間的合作,才算是徹底放心。”呂鐘逸繼續看向白起,臉色極為凝重的問著白起。
他需要白起的解釋,也需要讓他自己放心,否則的話合作出現一絲一毫的問題,他這個戰司的大長老,下場都不會太好。
“可以,問吧。”白起並不吃驚呂鐘逸的問題,如果他沒有疑慮的話,反倒是白起要仔細斟酌,這個呂鐘逸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在裡麵了。
“辰劍如此不凡,你為何不自己留著?反而要給我?”呂鐘逸心裡麵憋的問題,就是這一個問題。
其他的問題,他都可以不問,但是這個問題不問是不行的,這個事關安全甚至生死。
辰劍可不是一般的宇宙神器,他可是洪荒時代的三大神器之一,更是其他宇宙的神器,乾係重大,即便沒有了劍身,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拿捏的。
所以此時此刻,呂鐘逸必須將這個話,說的明白一些,否則以後出現事情的話,他連解釋都沒機會。
至於和誰解釋,自然是沈闊首領了。
白起一怔,一時間倒也沒想到過,呂鐘逸竟然會問這種問題,倒是在白起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白起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之色,一如往常那般的有淡淡的笑容,對呂鐘逸笑道:“有三點理由,相信我說了之後,呂長老也就明白了。”
“第一個理由,尋常的東西給呂長老,你是不可能與我合作的,呂長老身為戰司大長老,什麼東西沒見過?什麼寶物沒瞧過?所以想要與你合作,唯有此劍!”
“第二個理由,辰劍沒了劍身,就如同準宇宙的神器罷了,我白起手裡麵也有準宇宙級彆神器,所以不需要辰劍,加上辰劍的關係重大,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我想脫手都困難。”
“第三個理由,也是最關鍵的理由,我想通過呂長老,來對宇宙神組織釋放善意,我無疑招惹宇宙神組織,希望宇宙神組織能夠對我和善一些。”
白起不緊不慢的說出三句話,這三句話就是三個理由。
呂鐘逸一直都在點頭認可,哪怕他為人謹慎挑剔,可是此時此刻竟然也找不出半點的不對的地方,所有的理由,都是這麼的嚴詞合縫。
就算他還有什麼疑慮,此刻也都足夠打消了。
“呂長老遲遲不肯收劍離開,莫不是怕了?”
白起見到呂鐘逸仍然有些猶猶豫豫之後,便是徹底使用了最終的大招,這個大招也不是什麼武功之類的,就是一句話,而且是一句略帶懷疑語氣的話。
呂鐘逸這種級彆的強者,活的就變成麵子了。
現在白起這麼一問,相當於侮辱了他的麵子和尊嚴,他自然不能乾。
頓時就一臉憤怒的瞪著白起,然後便是大喝道:“我怕什麼?我是怕你做錯事,既然你不怕,我呂鐘逸收下就是!”
說話間,呂鐘逸再也不囉嗦,直接將辰劍收了起來,然後也不和白起說話,直接轉身走出大殿去。
大殿外麵,詹家的強者還有劍山宗,以及戰司的長老都在這裡等候著。
至於其他勢力的代表,可就沒有這個心情在這裡等著,而且此事也和他們沒關係,所以都離開了。
“撤!”呂鐘逸從大殿走出來之後,就是大手一揮,讓戰司的諸多強者跟著他一起離開此地。
眾多的戰司強者,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的跟在呂鐘逸身旁,朝著詹家院外走去。
“且慢,且慢!”
就在這時,就聽到有人喊且慢,用來阻止戰司的行動,這讓周圍的人都是麵色大變,他們還沒見過,有人膽子這麼大,竟然阻攔戰司。
等這個人出現之後,詹家的強者和弟子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眸,眼中滿是驚慌之色。
喊且慢的人,竟然是詹祖龍,這個臃腫的胖子,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院子之內,又來到了呂鐘逸的身前,然後給呂鐘逸叩首,跪拜下來,說道:“呂長老,還請您幫屬下一個忙。”
“你並非我屬下,為何自稱我屬下?”呂鐘逸眉頭一挑,望著跪在自己腳底下的詹祖龍,沉聲喝問。
詹祖龍連忙回答道:“呂長老不知,我也是宇宙神組織戰司的一個長老,這是我的令牌為證。”詹祖龍說話間,連忙將懷中的戰司長老令牌,摘了下來然後遞給呂鐘逸。
呂鐘逸這一次臉色微微一變,又瞥了眼詹祖龍,心裡有些吃驚,萬萬沒想到這個詹祖龍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加入了戰司了,還成為戰司的長老。
這件事,隻怕整個詹家都無人知曉,甚至就連死去的詹君聖,作為家主都未必知道。
足夠可見,這個詹祖龍隱藏的足夠深的啊。
但是他為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揭露此事?而不是在之前或者之後?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家主之位。
他隻有在這個時候,當著眾多人的麵,宣布出來自己的這個身份,才能夠對詹家有震懾力,才能夠讓他這個家主坐穩。
所以他不惜利用了一次呂鐘逸了,可憐的呂鐘逸,來到詹家不過大半天的時間,就先後被詹君聖利用一次,被白起利用兩次,現在又被詹祖龍利用一次。
並不是呂鐘逸不聰明,實在是他不了解詹家的內部之事,所以才會沒明白詹祖龍此刻的意思。
“既然是戰司長老,稱一聲屬下,倒也合情合理。”
“行了,你的禮意我收下了,我們走了。”呂鐘逸心裡麵還記得白起和他的合作的內容,那就是白起要殺這個詹祖龍,不能讓他呂鐘逸以及戰司的人插手。
所以他們現在必須及時的離開這裡才行,雖然出了這麼一個小插曲,詹祖龍是戰司的長老,可戰司的長老並不怎麼值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所以詹祖龍的死活,對於呂鐘逸而言,也就不放在心上,彆說是一個詹祖龍的死活,就算是十個詹祖龍的死活,也不如一柄辰劍的價值高。
他此刻心裡很是激動,激動到無以複加的程度,得到了辰劍之後,他若是能夠機緣巧合之下,得到劍身的話…
他不敢想下去了,因為那樣太可怕了。
可人就是這樣的,欲望出現的時候,想要阻攔或者杜絕的話,隻能是火上澆油,根本做不到滅火。
世上的火焰容易滅,心裡的火焰撲不滅。
一旦有了火苗,就會呼呼燃燒起來,欲望之火也會越來越旺盛。
對於此刻的呂鐘逸,就是如此。
有了辰劍之後,他就不甘心隻做一個戰司的大長老了,他還想做戰司的司主,甚至左右中三殿的殿主,乃至…
白起並不知道此刻呂鐘逸想著什麼,因為他們早就已經離開了,現在的白起走出大殿,一推開大殿就看到門外站著的三撥人馬。
第一撥就是詹家的強者們和弟子們,詹祖龍為首站在最前麵。
第二撥就是劍山宗的強者與弟子成員,以米香和密哈頓為首。
第三撥就是黑暗騎兵,他們是在戰司的強者離開之後,才匆匆趕來的,為首的黑暗騎兵首領自然是任伯牙。
任伯牙得知詹君聖這個詹家的家主死了之後,就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看一看,不管怎麼說昔日詹家都是他們黑暗騎兵的主家,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
現在他們雖然無法為詹君聖複仇,但至少能夠見他一麵,送他一程。
隻是得知詹君聖死的時候,魂飛魄散,肉體崩碎。
這個凶手也不是被人,是整個戰司,以戰司大長老呂鐘逸為首,那麼多戰司長老都有份。
任伯牙苦笑一聲,他可不是傻子,誰敢招惹戰司?彆說是整個戰司,即便是戰司的大長老一個人,就不是他們可以放肆的。
“你們都是散了吧。”詹祖龍見到了白起給他使了眼色,於是朝著詹家和黑暗騎兵喝了一聲。
詹家的強者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見到詹祖龍臉上的威嚴之色後,也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黑暗騎兵也在任伯牙的帶領之下,離開詹家的後院。
整個大殿之外,隻剩下白起和詹祖龍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