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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詹君聖和劍山宗的宗主吵起來了,詹祖龍心裡暗爽,但臉上依舊露出緊張神色。
白起和沈亦然在一旁看著他演戲,一臉的無奈。
詹祖龍現在巴不得詹君聖被殺掉,然後他做家主才好。
當然殺詹君聖是很容易的,以白起的實力,應該說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殺掉,關鍵是殺了詹君聖之後,詹家就會四分五裂。
所以關鍵並不是什麼時候殺詹君聖,而是殺了詹君聖之前,怎麼讓詹祖龍讓詹家有凝聚力。
不過這些都是詹祖龍的事情,他如果連這個都搞不定的話,自己又何必扶植他,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自己寧可殺了他。
詹祖龍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也隻是借著白起的手,殺了詹君聖罷了。
“快說說,他們吵什麼?”詹祖龍滿臉焦急之色,問著守衛。
守衛並不敢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不管怎麼說詹祖龍都是詹家的大長老,哪怕他一直慫的要命,也不能否認準宇宙強者的事實。
他老老實實的回答,但回答之前,還是瞥了眼白起和沈亦然,眼中露出一絲訝然,而後對詹祖龍說道:“大長老,是因為白大師與沈公子。”
“劍山宗的宗主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白大師與沈公子在詹家,於是他就想見一見兩位。”
“家主也答應下來了,可發現二位已經不在府邸了,於是劍山宗的宗主就懷疑劍山崩塌一事,與兩位有關係,甚至借此機會汙蔑家主也是幫凶。”
“就這樣,他們吵起來了,甚至咱們詹家和劍山宗險些動手。”
“這不,還在大殿裡麵,相互置氣那。”守衛將重點都說了出來,詹祖龍便明白了。
幸好啊,白起和沈亦然跟著自己回來了,否則的話,計劃都被打亂了,而白起與沈亦然必將被汙蔑成此事的凶手,雖然事實是真的,但絕對不能讓他們懷疑。
“進去吧。”詹祖龍對著兩人說了一句,然後快步朝著府邸裡麵走去。
來到大殿前麵,詹祖龍沒有立馬進去,而是站在門外,聽到裡麵依舊在爭吵,氣氛果然不太友好。
“詹家主,你這是推卸責任,白起與沈亦然可是宇宙神組織的敵人,你不僅包庇他們,還敢讓他們住在詹家,這是什麼居心?”
“現在劍山塌了,異族跑了,辰劍也沒了,嗬嗬,可巧合的是白起與沈亦然也不見了。”
“我可是聽說,白起手裡麵有辰劍的劍柄與劍鞘,難保不是他做的。”
“你現在如此處心積慮的阻攔我等搜查詹家,是不是心虛了?”
此刻說話的是劍山宗的宗主,也是劍山域之內,第一勢力的宗主,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準宇宙的高級的級彆。
自然而然,即便是麵對詹君聖的時候,他也有這個資本狂妄,哪怕詹君聖也是高期的準宇宙級彆。
可是戰鬥力方麵,詹君聖依舊要比劍山宗的宗主弱了一絲。
不要小瞧這一絲,僅僅是這一點差距,就會被無限放大。
詹君聖處處隱忍,可是劍山宗的宗主包括劍山宗的強者,都欺人太甚。
搜查詹家?這樣的話也好意思說?
劍山宗這就是想借此由頭來查探清楚詹家的底細,搜查白起不是什麼目的,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詹家而來。
詹祖龍在門外聽著,臉色也一點點難看之極。
他不在乎詹君聖的臉麵,也無所謂詹君聖的死活。
可是劍山宗想要打詹家的主意,那他就不會允許了。
他心心念念都想做詹家的家主,以後的詹家就是他的家族,他自然不會任由劍山宗放肆。
想到這裡,詹祖龍便要衝進去。
就在這時,身後一隻手,抓住詹祖龍肩膀。
“不要衝動。”白起走了上來,拍了拍詹祖龍的肩膀,然後一把推開了大殿的房門。
“誰?”
推開房門的同時,大殿裡麵傳出一聲爆喝,聲音來源不是詹君聖,而是這個劍山宗的宗主。
他的底氣很足,聽著聲音又比較年輕,當然聽著年輕,不代表真的隻有幾十歲而已。
準宇宙級彆的大能們,就沒有一個三十歲的,除了白起之外。
白起推門而入,大殿裡麵雖然空蕩,但是過道兩處擺著一排椅子,左邊坐著的是詹家的人,而右麵坐著的是劍山宗的強者。
尤其是劍山宗的這個宗主,身穿一身花色長衫,梳著騷裡騷氣的長發,還戴著一朵菊花,但是絡腮胡子,滿臉的橫肉。
看到他的一瞬間,白起腦子裡麵浮現出了如花兩個字,他和如花真的有異曲同工之處啊。
“白起?”詹君聖坐在左側中央,當看到白起推門而入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同時也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白起回來之後,劍山宗就沒有借口搜查詹家了。
就算是針對誰的話,也是針對白起,而不是詹家。
詹君聖想到這裡,嘴角便泛起戲虐的笑容,穩穩的坐了回去,端著茶杯開始品茶。
劍山宗的宗主見到詹君聖從方才的氣勢衝衝,隻差動手了,到了此時竟然笑著喝茶,這一切的變化都在這個進門的白袍男子身上。
不僅僅是白起出現,還有沈亦然也走了進來。
沈亦然的麵容,劍山宗的很多強者更加的熟悉,尤其是武瘋子可是滿宇宙的挑戰,劍山宗的很多強者,尤其是在天驕榜之內的,也被白起挑戰過。
所以沈亦然更令他們熟悉。
“沈公子?”劍山宗的宗主也是一怔,認出了沈亦然。
當初他去過沈家,見過沈亦然幾麵。
而且他和沈家的家主沈驍,關係也還算不錯。
“你就是白起了?”劍山宗的宗主立馬轉過頭,看向白起,毫不客氣的怒叱一句。
有沈亦然的地方,肯定有白起相伴。
白起瞥了眼劍山宗的宗主,沒有搭理他。
“詹家主,劍山之事,處理的如何了?”白起看向詹君聖,麵色如常的問道。
詹君聖麵色怪異的看了眼白起,然後臉上略帶著幾分戲虐便問:“白大師不知道?”
“抱歉,這一天我和沈亦然,去巡視了幾座山,發現與劍山相差不多,都塌陷了。”白起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表情和平常一樣。
詹君聖眯起眼睛,有些不太信白起這話。
“二弟,我是在鬆山之上,把他們找回來的。”
這時,掌握好時機的詹祖龍走了進來,憨厚的露出笑容,對著詹君聖說道。
詹君聖厭惡的瞪了眼詹祖龍,撇嘴說道:“怪不得你們三個,消失一天。”
“且慢!”
就在這時,劍山宗的宗主一聲怒叱,再度站起身來,而後冷冷的打量著白起,忽然問白起:“辰劍何在?”
“與你何乾?”白起眉頭緊皺,不悅的瞪了眼他,剛才自己就不願意搭理他,這個劍山宗的宗主感覺不到嗎?現在還來招惹自己?
白起的語氣很生硬,甚至很冷淡。
如此一來,劍山宗的宗主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他可是堂堂準宇宙強者,豈能被一個小子給譏諷和無視?
頓時勃然大怒,指著白起便吼:“識相的,立馬把辰劍交出來,否則本宗主讓你死!”
“沒錯,我們宗主,想讓你死的話,簡直輕而易舉。”一旁站出來一個高聲附和的男子,語氣處處透著拍馬屁的味道。
詹祖龍已經站在一旁了,眼神深處有殺機,這份殺機是給詹君聖的,剛才詹君聖眼裡麵的那一絲譏諷,他都看在眼中。
他知道自己這個二弟一直都瞧不上自己,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恨透了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沒有白起出手,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殺掉詹君聖。
所以他隻能暫且隱忍,繼續隱忍。
不過他看了眼對麵的劍山宗的宗主,他叫劍馗,是整個劍山域的第一用劍高手,隻不過因為誤練邪功,所以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
一身碎花長衫,戴著一朵菊花,就已經很惡心了,偏偏又長著絡腮胡子,說話更是粗狂厚重。
如此,就很容易引人厭惡感,偏偏劍馗又是一個極為自大自負的人,他要想做什麼事的話,必須做到。
除了在沈闊麵前不敢放肆之外,就連在總部的三殿的殿主麵前,他也是葷素不忌,臟話頻出。
隻是念在他是當年一起開創宇宙神組織老人的份上,都不和他計較罷了。
此時此刻,他又強行命令白起,將辰劍拿出來,甚至交出來,如何不引來白起的厭惡?
詹祖龍強忍著笑意,也不知道這個劍馗知道白起的真實實力之後,還敢不敢如此猖狂。
當然他也不知道,白起會不會出手教訓這個劍馗。
“小子,我們宗主的話,你沒聽到嗎?還是你聾了?”
劍馗還沒說話,為他搖旗呐喊的男子卻是忍不住了,再度指著白起,罵罵咧咧。
白起眼中頓時一閃寒意,兩根手指虛空一戳。
噗嗤!
男子的額頭處,頓時多了兩個拇指大小的窟窿,吱吱的往外流血。
撲通一聲,男子軟趴趴的摔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白起收回手指,冷哼一聲,一言不發。
劍馗的臉色更是一僵,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這個白起,竟然…竟然敢出手?
竟然敢殺了他劍山宗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