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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收押了。”
當幾個手下強者要將姚非收押的時候,白起忽然攔住了他們,臉上的殺機更足。
“我馬上帶他回中央帝國,我會讓他見一見他的姚家親人!”
“姚非,不要裝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如果你真的無所謂的話,又何必攥拳?”白起說到此刻,臉上滿是戲虐與玩味,盯著姚非攥緊的拳頭,冷冷發笑。
果然,姚非的拳頭已經下意識的攥緊了,當他聽到白起要帶著他回中央帝國,見一見姚家的親人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姚家人,可能活不過明天。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因為他的回歸,而害死了自己的皇室剩下的人。
本來在上一次,白起已經殺了很多姚家的皇室中人了,如今又再一次的要殺掉姚家人,隻可惜這一次殺過,那就是徹底剿滅。
從此中央帝國,將沒有任何一個姚家的皇室之人,都因為他而被連累。
所以他哪怕在不在乎,也覺得自己肩膀沉重,心裡更有一種罪孽感與負罪感,這種負罪感就源自於他自己。
可他不後悔,如果再選擇一次的話,他依舊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到白起的大本營,不過有些方式也有可能改變,他會將蠱惑白起兒子計劃,變成殺掉白起的兒子。
這種更加的痛快,他也有些後悔為何當初沒選擇這種方式?殺掉白起的幾個孩子,那可謂是在白起的身上抽筋拔骨,逆鱗都要抽掉了。
可惜這永遠都沒有機會,沒有機會對付白悅君和其他兩個孩子。
“白起,你真要殺所有姚家皇室人?”華韻站在一旁,眉頭皺的緊緊的,她是很希望這個姚非能夠獲得應有的代價和後果,自己兒子也能過平安無事,沒有被姚非蠱惑。
但她也很清楚,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姚非已經成功了,白悅君此刻滿腦子都是奪權,都是國主之位的好處,否則也不可能夜宴時候就提及出來,還有一些和白長蘇要比拚與攀比的心思。
隻不過這個時候的白悅君還很幼稚,並不明白這些是什麼意思,可是他終究有朝一日,會明白他夜宴時候說的話,有多麼的重要。
“殺,必須殺!”白起的臉色依舊猙獰怨毒,沒有半點的緩解,恨不得現在就去中央帝國,殺光所有姚家皇室之人。
姚非見到白起已經是徹底的死了心要殺姚家人,他也不會多說任何話,隻能等死而已。
“我現在就去!”白起一想著,心裡就湧入無限的怒火,這樣的怒火也讓白起,沒辦法繼續忍耐一分鐘,哪怕是半分鐘,白起都忍不住。
不血屠所有姚家人,白起難消心裡恨意。
“哈哈,殺吧,你也就隻剩下殺人這點能耐了,除了殺人之外,你還會什麼?”姚非獰笑的瞪著白起,眼中泛紅露出殺機,嘶吼的聲音更有些震兒。
可白起卻並不生氣,他知道現在的姚非心態已經崩了,當自己說要血屠所有姚家人的時候,他姚非的心裡已經崩潰了。
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源自於他的所作所為,連累了姚家人。
但白起就是要殺人,按照姚非所說的,他的確除了殺人之外,什麼都不會,可這足夠了!
“會殺人,就足夠了。”
“倒是連自己家族的血脈親人,都保護不住的,才無能吧?”白起冷蔑一笑,瞥了眼姚非之後,便不和他多說半句廢話,用血脈將他困住,然後直接扔到了自己的殘血手鐲空間裡麵。
空間裡麵有黒吢獸,還有三尨老祖,姚非就算是翻了天,都逃不出去。
白起要帶著他去中央帝國,要帶著他見識一下,血屠的滋味,血屠的場景,以及血屠他親人之後的感受。
這份感受,他怎麼可能不看那?白起又怎麼會讓他錯過這樣的機會?如此好的福利,必須留給姚非。
這也是白起為了感謝他教育自己兒子的恩情,而專門為他所做的。
“我去了,你去跟在兒子身邊,以後你親自教導他,我不信任彆人。”白起對華韻是有些怨言的,縱然她的野心很重,也很想做出一些事情來。
可難道因此就忽略了對兒子的管教與梳理,早晚都要出事的,這一次姚非的所作所為,也算是給白起與華韻敲響警鐘,讓他們都能明白,孩子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如果孩子出現問題的話,那麼擁有再多的土地,擁有再多的成績,也都毫無意義了。
白起走了,又是一個人走的,他剛剛從中央帝國回來,還不足半天的時間,如今又一次要去中央帝國。
隻不過昨天在中央帝國的時候,白起隻殺了三個人,而且是三個宇宙神組織的人,可今天的白起,將要直接血屠中央帝國的皇室,片甲不留,屍山血海,那就是姚家人的未來。
一路無話,經過半天的傳送陣法的飛行之後,白起再一次來到了中央帝國的國都。
這建築整齊劃一,規劃的乾淨整潔的大城市,就是中央帝國的國都,這也是整個天武世界最大的城市,沒有之一。
隻可惜今天注定要在這個城市之內,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了。
就算是犧牲很多無辜之人,哪怕是是幾百幾千,白起都不在乎。
在白起眼裡麵,沒有關係的陌生人,他們的死活與自己無關。
進入國都之後的白起,這一次沒有去卿家,也沒有去見卿震,而是直截了當的來到皇宮之外。
站在皇宮的殿門的時候,白起望著裡麵的高位宮牆,臉上露出冷冽的殺機。
隨後白起緩步的朝著皇宮正門走了進去,負責正門的幾個守衛,本來是要將白起攔住的,可他們看到白起的長相之後,紛紛被嚇的渾身汗毛皆驚。
這不是白起嗎?白起不已經離開中央帝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些守衛們,臉上很詫異,心裡卻更加有了三分懼意。
“白,白國主,您,您這是乾嘛?”
幾個守衛想了一會之後,還是覺得必須阻攔白起,畢竟這是他們的工作與職責,哪怕對麵是白起,他們也不能因為白起的名聲太大,就這麼放任白起。
“滾!”白起連頭都沒回,直接怒喝一聲滾字。
聞言,幾個守衛急忙諂媚的點頭:“好咧,我們這就滾,這就滾。”
說了話之後,他們迅速的往後走,生怕白起出手,將他們連累到了。
至於剛才他們心裡想的,不能這麼放任白起,則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誰敢和白起放肆?誰又敢阻攔白起?誰都不敢,也沒有這樣的膽子。
“快去通稟國主吧,白起的臉色這麼難看,渾身儘透著殺機,怕是又找鬨事了。”
“哎,從前的中央帝國,可沒有敢這麼對待帝國的強者啊,自從白起將姚乾坤老國主殺了之後,自從姚非前國主逃走之後,整個中央帝國就像是白起的附庸一般,己為難受。”
“好了你們莫要談此事,一旦被白起的人聽到,你們可就糟糕了。”
“狗屁的守衛,妄談國事!”為首的守衛隊長,冷笑一聲,打斷了幾個守衛的交流與探討。
彼此都是最底層的一些小人物,卻仿佛大人物一樣忙碌,每次都是看不起這個,抵抗那個,又譴責這個,指責那個。
真正坐下來想一想,毫無意義。
真正有本事的人,從來都不會關注這些,這無非是底層小人物的一種發泄生活壓力的一種罷了。
這幾個守衛便是如此,他們似乎要將所有生活裡麵的不悅和不快,都說出來,至於議論白起,則是恰巧遇到了,如果他們遇到的是彆人,也會是一樣的話。
白起急匆匆的進了皇宮之後,不等幾個守衛通稟姚聖,就已經被姚聖知道了。
姚聖見白起短短不隔一天的時間,就第二次來到他們帝國,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當他在大殿裡麵,見到白起的時候,他也就明白了,為什麼要在裡麵說了。
“姚非?”
姚聖滿臉都是錯愕與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盯著麵前被白起‘釋放’出來的姚非。
姚非已經不易容了,恢複本來的麵目。
所以當他從殘血手鐲空間裡麵走出來之後,姚聖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白起的臉色異常的陰沉與惡寒,不與姚聖說半句廢話,直截了當的喝道:“去把所有姚家皇室的人都找來。”
“哪怕是一歲嬰兒,也必須來這裡!”白起眼中一閃陰毒與寒芒,本來他是不願意對婦幼老出手的,可是姚非所做所為,已經徹底觸碰自己的底線。
自己兒子既然都被他當成是複仇的工具,那麼自己也不需要講什麼人情與冷血如何。
殺人,就全部殺掉。
血屠,就是血屠,不能摻雜任何雜質。
姚非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猙獰,當他聽到白起要召集所有皇室之人,尤其是連小嬰兒都不放過,他徹底明白,他這一次錯事,意味著什麼。
“你…你要做什麼?”姚聖瞪大眼眸,被白起的話所嚇壞了。
又望著白起陰毒的麵容,散落在渾身周圍的殺機。
他有些明白了,白起要做什麼了。
血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