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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之內,早就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白墨軒今天比往常都要高興,不僅僅是因為焱國撤掉國書了,更因為他的幾個兒媳婦帶著孫子和孫女都到了。
華韻帶著阿嬌阿悄與薛雨凝幾女,還有三個孩子,加上沐辰,十二主將,三十六衛,一百二十個先鋒,諸多投靠過來的修羅族領主域主之流,讓本來空蕩蕩的白府,立馬就滿了。
“叫爺爺,叫爺爺?”白墨軒蹲在地上,左手抱著白悅君,右手摟著白長蘇,滿臉都是期待之色,挑逗著兩個小子。
“爺爺,紅包!”白長蘇天甜甜的喊了一聲,然後轉動著水汪汪的小眼睛,便伸出了小手。
“哈哈哈,好好好,爺爺給。”白墨軒被逗的哈哈大笑,立馬從懷裡麵取出一個紅包,放在白長蘇的小手之上。
白悅君用大眼睛盯著白墨軒,然後咿呀咿呀的叫了起來,他如今才大一歲左右,還不太會說話。
“哎喲,我的小孫兒啊,爺爺也給你紅包啊。”白墨軒見到白悅君咿呀咿呀的,心都要被融化了,立馬取出紅包,塞到白悅君的小手上。
白悅君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咧著小嘴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握著紅包一聳一聳的,看的白墨軒再一次哈哈大笑。
“好啦,彆纏著爺爺了。”華韻看不下去了,將白悅君抱了起來,對著白墨軒說道:“爸,白起估計這兩天也就回來了。”
“他能回來就好。”白墨軒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無儘的感慨,當初聽說白起被人劫持走的時候,他們白國的百官都是一陣的緊張,就連當初白起布置的計劃,也都被打亂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沒有見到過白起。
還是前幾天,白起派來幾個人,是從中央帝國而來的,要茶葉的種子來做這一行的生意,他們才知道白起不僅沒事,而且還成為了中央帝國的慎刑司的指揮使。
這可是一件大事,讓白國上下都極度振奮的大事,重要的是白起沒事,這就比什麼都重要了。
而昨天晚上,焱國的使臣連夜趕到了白國,遞交了新的國書,將老國書都給銷毀了,還一個勁的表示焱國皇室的歉意,聲明以後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他也很明白,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都是因為白起在中央帝國的地位導致的,讓他們焱國的皇室有些害怕了。
白國雖弱,但白起背景太大,他們焱國也隻能暫避鋒芒,能夠互不招惹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孫女,過來!”
白墨軒看到了一旁坐在書桌上,安靜的看書的寨柳香鳶,自己唯一的孫女,便有些好奇,這麼大的小女孩,竟然就開始看書了?
“爺爺,有什麼事嗎?”寨柳香鳶極為冷靜的將書放在桌子上,然後兩隻小腿試探著跳到地上,然後一撅一撅的走到白墨軒身旁,歪著小腦袋問。
白墨軒感覺到了自己這個孫女似乎與這兩個孫子都有些與眾不同,尤其是她的氣度和性格也都非常的冷靜縝密,一點都不像是三四歲的女孩子。
“告訴爺爺,你為什麼不要紅包?”白墨軒對這個孫女有了更多的好奇,便笑著問她。
寨柳香鳶看了眼白墨軒之後,又將目光放在了白長蘇的臉上,緩緩的伸出手來。
白長蘇很乖巧的就將紅包遞給了寨柳香鳶,而寨柳香鳶接過紅包之後,便得意的看了眼白墨軒說道:“爺爺,紅包我有啊?”
“這…”白墨軒縱然是心思縝密的,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他越發的感覺到自己這個孫女,實在是與眾不同,不管是智力還是其他方麵都領先同齡孩子一大塊了。
“這孩子有九黎族的血脈,也有咱們白家的七曜血脈,所以從出生就注定不平凡。”
就在白墨軒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熟悉的白起聲音。
白起帶著白雪媼以及徒弟李文崇和白徒傷走進大廳內,順手就朝著寨柳香鳶揮了揮手。
寨柳香鳶見到爸爸的身影之後,立馬歡喜雀躍的跑了過來,然後就順著白起的雙臂竄到白起的身上了,白起將她抱起來,然後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小丫頭,是不是讓爺爺難堪了?”
“哪有啊,爸爸,爺爺好像不太喜歡我啊。”寨柳香鳶滿臉委屈的噘著小嘴,對白起訴說著委屈。
白墨軒徹底傻眼了,他什麼時候不喜歡這個孫女了?
“哦?為啥說你爺爺不喜歡你啊?”白起也感覺好奇,難不成自己父親真的不喜歡女孩嗎?
“因為爺爺都不給我紅包,這紅包還是我從弟弟手裡拿來的那!”寨柳香鳶繼續噘著小嘴巴,朝著白起訴苦著,眼睛都湧現出淚花來了。
白墨軒聽了這丫頭的話,頓時欲哭無淚,然後急忙從懷裡麵取出兩份紅包,主動遞給寨柳香鳶,隨即主動承認錯誤:“好孫女,是爺爺的錯,爺爺給你兩份。”
“那…爺爺你喜歡小鳶嗎?”寨柳香鳶背著兩隻小手,沒有去接,而是用兩隻水汪汪大眼睛盯著白墨軒,歪著腦袋問道。
白墨軒連忙回答道:“當然啊,你可是爺爺的小棉襖,爺爺怎麼會不喜歡你?”
“哦,那我拿紅包了,爺爺?”寨柳香鳶哦了一聲,然後這才伸出手來將兩份紅包拿了出來,隨即就歡呼雀躍的嘻嘻笑了起來:“嘻嘻,爸爸,爺爺上當嘍。”
“弟弟,紅包咱們一人一份。”寨柳香鳶滿臉開心的看向白長蘇,而白長蘇傻傻的點著頭,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白墨軒徹底傻眼了,原來自己被一個不到四歲的小丫頭給玩耍了,以至於現在才意識到。
“爺爺,你剛才問我,為什麼不要紅包,可是現在小鳶有三分紅包了呀?”寨柳香鳶攥著三分紅包,朝著白墨軒得意洋洋的笑著。
白起也有些欲哭無淚,自己這個孫兒越來越聰明了,或許是因為雙重血脈的原因吧,總之越來越與眾不同了。
性格一點都不像她母親阿悄,阿悄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嬌弱性子。
“爸,這是雪媼,白刃的女兒。”白起一邊抱著寨柳香鳶,然後對白墨軒介紹著身後的白雪媼。
“爸爸!”白雪媼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朝著白墨軒行禮,隻是心裡麵有些複雜,這一聲爸爸也喊的有些言不由衷。
畢竟當初她父親白刃可是白墨軒的死對頭,兩個人爭鬥了十幾年,最後她父親死了,而白墨軒也下落不明。
“回來就好,過去的…都過去啦。”白墨軒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仇人的女兒,而且如今這個仇人的女兒又成了自己兒子的最愛的女人,還懷有身孕。
這讓他無言以對,但還是願意放下昔日的仇恨,既然是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樣子。
他主動說出這話,以長輩的身份,放棄以往恩怨。
白雪媼聽了白墨軒的話之後,心裡莫名的一鬆,瞬間心裡的那一點仇恨也一掃而光了。
“我扶你坐下來。”白起不漏痕跡的轉移話題和氛圍,將白雪媼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來,然後又走回白墨軒身旁。
“爸,這是我徒弟李文崇。”
“小家夥你好。”白墨軒先是拍了拍李文崇的肩膀,滿臉都是期望之色,李文崇有些手忙腳亂的站在一旁,眼前的這位是師父的父親,也就相當於他師祖了。
白墨軒沒有在意李文崇的緊張,而是緩緩的將視線放在白徒傷的身上,望著這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許久之後,白墨軒忽然低下了頭,滿臉羞愧的語氣顫抖的喊道:“二…二叔!”
“哎,你小子還活著,真好啊。”白徒傷深深的望了眼白墨軒,然後搖頭無儘的感慨著,昔日所發生的一幕幕,如今都變成了回憶。
“二叔,您…老了啊?”白墨軒鼻子一酸,當年他離開的時候,白徒傷還是一個中年人,如今將近三十年過去了,白徒傷也成為古稀老者了。
但割舍不斷的還是親情和血脈維係。
“行了,彆煽情了,以免讀者說又水了。”白徒傷拍了拍白墨軒的肩膀,將他抱在懷裡麵叔侄兩人這一抱,時隔近三十年的一抱,一切儘在不言中。
“忠仆,你有事?”白起看到站在門外的忠仆,滿臉的焦急緊張之色,在左右踱步,卻又不敢走進來。
白起便走出大廳,對他問道。
忠仆看到白起,頓時愣住了,緊接著滿臉的狂喜之色,剛要上前卻想到,此刻白起的身份已經不似從前了,便急忙跪在地上,抱拳行禮:“忠仆見過國主!”
“彆來這一套,發生什麼事了?看你急忙的樣子?”白起一腳將他踹了起來,直接了當的問他。
忠仆也不廢話,沉著臉色對白起回答:“國主,焱國的使臣在鬨事,他要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