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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要求,我答應不了!”光頭聽了白起的要求之後,直接搖頭,無奈的苦笑。
白起要求他們不要對拉布克肯處以死刑,可是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做到,現在那個王子的家人對他們刑場施壓,他們也是倍感無奈,雖然有些憤怒,可不得不照做。
畢竟他們刑場是沒辦法硬抗對方的勢力和壓力的,除非他們慎刑司的指揮使出麵,以紀萬指揮使的能量,一句話就會讓對方偃旗息鼓。
白起也知道這樣的要求,很是為難了光頭,他不過是負責慎刑司裡麵的此刑場而已,其他的事情不歸他管。
“那你延期執行,等我見到你們紀萬指揮使之後,再說。”白起現在隻能竭儘全力的保全拉布克肯,隻有這樣的話,他才能夠有一次生路。
光頭這一次爽快的答應了,延期執行的話還是可以的,至少可以延期三四天左右,但是時間太長的話,他就沒辦法拖下去了,對方壓力畢竟擺在這裡。
而且不能夠為了這一點小事駁斥了白起的麵子,看白起現在的態勢,明顯不像是一個短壽的人,若是等他出去之後,那就是令人尊崇的五品煉丹師了,誰還敢得罪?
他之前得罪過白起,那麼現在就應該好好的和白起改善一下關係,以免以後出現問題。
他們混刑場的都是人精,沒有幾個是傻子,知道利弊得失,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謝了!”白起見他答應,也不禁抱拳致謝,隻要延期的話,他就有辦法,然而前提是紀萬能夠見自己。
按道理現在信紙已經擺在紀萬的桌子上了吧?他如果看到信紙的話,不可能不來見自己,可是現在一天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消息和反應,他有些擔心了。
事關自己生死的問題,他沒辦法做到坦然,死亡是所有人的弊端,他白起也同樣不例外,他不是怕死,他是怕枉死。
如果死在這裡,那麼就是枉死,為上麵那些下棋的人去死,被他們算計致死,那是憋屈。
……
中央帝國朝會,議政殿。
“國主,慎刑司最近查抄一批從皇宮走失的丹藥和武器,現在正擺在殿外,還請國主嚴查!”紀萬站在前麵,抱著雙拳望著屏風後麵的人影,緩緩彙報道。
當紀萬說出這話的時候,明顯就看到黑袍親王姚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和不自然,然後猛然瞪向了紀萬,但是紀萬卻不理會他的目光,依舊看著國主方向。
但屏風後麵沒有傳來聲音,直到許久之後,國主才從鼻子裡麵嗯了一聲,語氣儘顯平淡的說道:“是誰做的?查出來了沒有?”
“屬下已經查出來了,但是屬下不敢說,因為此人乃是當朝權勢滔天的人物!”紀萬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凝重。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皆是震驚,敢從皇宮裡麵盜取丹藥和武器,這雖然稱不上造反,但是也相差無幾了啊,這是彆有用心啊。
而且這個權勢滔天的人物又是誰那?紀萬已經是整個中央帝國權勢滔天的人物之一了,能夠讓他說出這個詞的話,那麼就隻有童浩太師,龐旭少師,以及哈波亞丞相這幾個了。
“說,吾赦你無罪!”國主下達了命令,讓紀萬繼續說下去。
紀萬隻能沉聲再說道:“這個人是,冰親王姚冰!”
“什麼?冰親王姚冰?”童浩太師本來低著頭,可是聽到這話之後,頓時來了興致,然後表現一副驚駭之意,有些難以相信的樣子。
可誰都知道,童浩這是在演戲了,誰不知道前幾天親王剛算計了他一次,讓他當著滿朝文武丟儘了臉麵,如今他這麼一咋呼,就讓姚冰徹底成為眾矢之的,想要解釋都很難。
姚冰也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抱著拳頭望向國主的屏風方向,急聲彙報道:“皇兄,此事…”
“冰親王可有造反之意?”
不等姚冰解釋,國主突然便出聲質問,語氣儘透著寒意,不帶著一絲一毫的兄弟之情。
天家無父子無兄弟,一切都是以權力為主。
“皇兄,此話從何說起啊,臣弟萬萬不敢啊。”姚冰被嚇壞了,直接跪在地上,滿臉驚慌恐懼。
他隻是想把丹藥和武器拿出來賣錢而已,沒想那麼多啊,現在到了這裡竟然變成自己要謀反了。
這樣的帽子,他可戴不住,也絕對不敢戴。
“冰親王回府中反思一個月吧,這一個月不許上朝,手中的權利交給太師與少師還有丞相吧。”國主直接宣布了最後的懲罰,不給姚冰絲毫廢話的機會。
他做國主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被親人背叛,這一次姚冰沒有表露這樣的意圖,但他絕對不敢大意。
畢竟他這個國主之位到底是怎麼來的,他是最清楚的,當初若不是因為皇兄大意的話,他也不可能奪位成功了。
所以他對於謀反,是格外的敏感,這也才有白起為什麼不問罪,直接就進了慎刑司。
紀萬聽到姚冰親王被處罰,而且是如此重的處罰之後,忍不住抿嘴笑出聲來。
姚冰的目光瞬間瞪了過來,帶著無窮無極的怒火,然而紀萬卻絲毫不懼他,無論是權勢還是地位,他都不需要懼怕這個親王。
“哼,你給我等著!”姚冰惡狠狠的瞪了眼紀萬,然後憤怒的揮袖而去。
紀萬譏諷一笑,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然後轉身繼續彙報道:“國主,屬下已經查明白起並非是謀反者,相反他是五品煉丹師,是煉丹公會的一員,屬下已經驗證令牌,準確無誤!”
轟!
紀萬這話一落,整個文武百官瞬間像是爆炸了一樣,議論聲滾滾而來。
“天啊,你們慎刑司,竟敢關押一位五品煉丹師?”
“胡鬨,簡直是胡鬨,中央帝國的臉都被你們慎刑司丟儘了。”
“五品煉丹師,已經是煉丹師裡麵的翹楚了,我們中央帝國一共才多少?你們若是因為這次紕漏害了這位五品煉丹師,那就是我中央帝國的損失啊,國主,臣請治罪紀萬指揮使!”
“臣附議!”
“臣也附議!”
這一刻,有至少二十多個文官揮袖出來,請求國主嚴懲紀萬。
而這些人都有一個鮮明的特色,都是親王姚冰的人,這一次都是給他們主子出出氣。
國主也很明白,這一次懲罰了親王,如果不懲罰紀萬的話,難免朝著會風向變了,覺得親王徹底倒黴了。
“紀萬身為指揮使,卻出現如此大的紕漏,但因為此時吾事先不知情,所以是吾與紀萬的共同錯誤,就懲罰紀萬停職指揮使三天,回去反思一下吧!”
“屬下遵命!”紀萬點頭稱是,心裡卻沒有什麼緊張之意,這不過是國主的平衡之道罷了。
但對於慎刑司而言,三天沒有紀萬,是無法想象的事情,好在這隻是演戲而已。
一直站在武將第二排的卿震沒有說話,但是感覺到今天的風向又不對勁了,如果說三天前的朝會是親王打壓了太師童浩,暗算了慎刑司紀萬。
那麼今天就是紀萬的反擊,一下子讓親王受到如此的懲罰,這一來一回,真的是精彩。
不過真正讓他欣慰的是,白起終於是沒事了,自己回去也可以和女兒交代了,不必承受女兒的冷戰。
朝會結束之後,紀萬就行色匆匆的快步離開議政殿,以至於太師童浩想要致謝紀萬,都沒有找到人。
紀萬匆匆的騎著坐騎疾馳回到慎刑司之後,就直奔天牢而去。
白起的罪徹底被免了,這一次他也就可以去見白起了,不必擔心被彆人懷疑什麼。
“指…指揮使?”當光頭看到前麵急匆匆走過來的紫袍清秀男子是紀萬的時候,頓時被嚇壞了,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他最怕見的就是紀萬,紀萬身上帶著的那種氣息,是比殺機還要可怕的戾氣,連他這種殺了無數人的都害怕。
“白起在哪?”紀萬來不及多說什麼,急促的問他。
光頭先是一怔,而後就意識到什麼,急忙回答:“回稟指揮使大人,在天牢。”
“帶我去!”
“是!”光頭男子見紀萬臉色凝重的朝著天牢走去,他不敢帶忙,急忙跑到紀萬前麵,為紀萬帶路。
三分鐘之後,紀萬來到了天牢裡麵,站在白起所在的牢房麵前。
“你們都出去!”紀萬瞥了眼身旁的衛士還有牢房裡麵二十多個犯人。
當二十多個人親眼看到紀萬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們的震驚絲毫不比光頭小。
紀萬是什麼樣的人物啊?他竟然親自過來,見白起?
拉布克肯站起身來,心裡卻驚駭又驚喜。
老大的話沒錯,他們的確不用死了。
紀萬一句話,除了國主之外,誰敢不給麵子?
白起睜開眼睛,看了眼麵前的紫袍清秀男子,隨後對拉布克肯說了句:“你帶他們先出去吧。”
“是,老大!”拉布克肯點了點頭,帶著二十多個犯人走了出去。
隨後整個牢房,隻剩下白起和紀萬,兩個人終於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