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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去哪裡了?外麵已經亂套了,你知不知道?”衛晴兒在廣場之上看到走回來的白起,立馬就迎了上去,臉上露出了緊張之色。
她知道白起的身份,也知道白起的真正境界,但是她也不會想到今天外麵出的大事,會是白起做的,不光是他想不到,就連其他穀主應該也不會將這個仇恨怪在白起身上。
實在是白起一個區區亞聖,沒有本事殺害好幾個聖級初期,好幾個亞聖的實力。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白起明知故問,但他隻能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隻怕整個西墨穀,相信殺了那些強者的,隻有墨前行一個人了。
但墨前行就算是知道自己殺了人,又能如何?他女兒做的好事情,自己還沒找他興師問罪,他現在哪有道理找自己算賬?
所以白起不擔心暴露,至於扶持衛震想做穀主的事情,隻怕是很難很難了。
“外麵都傳言,在非命穀的深林之內,可能死了十多個強者,而且是亞聖以及聖級初期的強者。”
“並且看到了焦黑的木炭,周圍的樹木都變成焦炭了,隻怕應該是天罰。”
“然而小世界怎麼會出現天罰那?簡直匪夷所思啊。”衛晴兒的臉上滿是疑惑之色,很難想明白這是為什麼。
白起看她如此單純,也為小五開心。
“衛姑娘,現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隻怕我不能留在西墨穀太久了。”白起臉色很是沉重,意識到了就算自己要去興師問罪,但是問罪之後也要離開西墨穀了。
難不成還要支持衛震做穀主嗎?這很困難了。
殺了那麼多強者,相當於和三個穀的穀主都結了仇怨,就算他們不知道是自己殺的,也是因為他們派來殺自己,從而導致死亡。
所謂株連之罪,就是這樣的,他們也會因為這件事,而仇視自己,覺得是自己才導致那些強者死亡。
衛晴兒不明白,為何白起要說這樣的話?
“怎麼就身份泄露了?知道你身份的隻有我與父親啊!”衛晴兒有些緊張了,難不成白起覺得是自己或者父親泄露他的身份不成?可是他們根本不敢泄露啊。
“是你父親泄露的。”白起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衛震不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墨前行的話,墨婉兒又如何得知?
衛晴兒捂著自己嘴巴,實在有些難以相信,竟然是自己父親泄露出去的,可是父親沒有理由泄露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白起知道她很驚駭,所以將事情告訴了衛晴兒,包括墨婉兒派人暗害他的事情。
“果然是那個賤人!!”衛晴兒一聽到是墨婉兒算計白起,頓時就冷冽的冷笑連連。
她和墨婉兒當真是有仇怨的,白起能夠感覺出來,隻是他不打算問是因為什麼,女人之間的仇怨肯定隻有兩點,一是男人,二還是男人。
“白大哥,是因為小五,墨婉兒之前對小五有些感情,便想勾搭小五,被我打了嘴巴。”
“所以她從此和我基本上不相往來的。”衛晴兒有些尷尬的看著白起說著,不然白起還以為是她嫉妒墨婉兒。
白起聽了這話之後,這才恍然所悟,原來是這樣。
“墨婉兒派人殺你,就是今天那些衝進廣場的弟子嗎?”衛晴兒問道,皺起了眉頭。
“如果不是你父親阻攔,他們一個都活不下去!”白起冷哼一聲,一想到這件事,他還是很不滿的。
這個衛震實在是太能多管閒事了,自己明明心裡有氣,他還不讓自己殺人,著實可惡。
衛晴兒尷尬的點了點頭,她也知道父親做的有些過分了,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還不讓白起殺人嗎?難道就允許其他穀的弟子殺他們非樂穀的弟子嗎?為什麼白起不能殺回去?
“那你準備怎麼做?白大哥?”衛晴兒很緊張,這個白起該不會要找父親麻煩吧。
“我要去興師問罪。”白起眼中露出幾絲狠戾的殺機,墨婉兒如此行事,如果墨前行不管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放過墨婉兒的。
看到了白起眼中的殺機之後,衛晴兒臉色頓時大變,她以為興師問罪是對她父親,頓時就緊張起來,急忙說道:“白大哥,我父親他…”
“你誤會了,衛姑娘,我是準備去墨前行那邊興師問罪!”白起苦笑一聲,自己也沒說清楚,讓衛晴兒以為自己要責問衛震了。
衛震也想不到,他對墨前行說的話,會被墨婉兒泄露出去。
“今天不去,明天我再去。”白起有自己的考量,如果現在去的話,弄不好事情會很麻煩。
而且今晚必然是墨前行和幾位穀主之間的談話,而自己明天去了,才知道墨前行是什麼態度。
以墨前行的能量和在西墨穀的掌控力,不可能查不到是他女兒做的這隻是,既然他查到了就要對自己有一個交代。
衛晴兒點了點頭,既然白起已經有所決定,那就等明天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白起微微一笑,然後拜彆衛晴兒,朝著樓閣飛去。
夜色越來越墨,冷風呼嘯,讓衛晴兒忍不住了,直接去找衛震。
這件事衛震必須要知道內情才可以,畢竟白起的身份泄露的話,他的穀主競爭可能性就變小了,而且這件事是墨婉兒暗中算計白起,衛震怎麼可能不管不顧?
然而當她去找衛震時候,兩個長老卻說衛震已經去找墨前行了,他已經去興師問罪了。
衛晴兒鬆了口氣,有父親去興師問罪的話,白起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但她不知道,這兩者的興師問罪,意義是不同的。
衛震是商量對策的意味更足,而白起完全是要墨前行給一個交代。
此刻兼愛穀大殿內,墨前行臉色極為嚴肅難看,坐在正殿椅子上,瞥了眼周圍的七個穀主,彼此都沉默不語。
“深夜到訪,到底有什麼事,說吧,不必磨磨唧唧的。”墨前行早就知道事情了,也知道這都是自己那個看似嬌柔實則暗黑的女兒搞的鬼。
他擔心的不是這些穀主過來,反倒是白起要是過來興師問罪該怎麼辦,他理虧啊。
白起和他可謂是交換了絕對秘密,又簽訂了協約的,結果現在出現這種事,實在難以交代。
“大師兄,我們非命穀的叢林深處,出現打鬥痕跡,以及天罰的痕跡,然後我們的強者就消失不見了,我懷疑是遭受毒手,還請徹查!!”非命穀的穀主此刻抱著拳頭,臉色很是難看。
他們非命穀本來就不是強穀,如今折損了一個亞聖和一個聖級初期長老,真是令人心疼。
“大師兄,我們天誌穀也是一樣,折損了三個亞聖和兩個聖級初期長老,還請徹查。”
“大師兄,我們明鬼穀最慘,折損了三個亞聖,兩個聖級初期的長老。”明鬼穀的穀主臉上滿是陰鬱之色,如果被他抓到兄弟,必將讓他粉身碎骨。
至於三個穀主都不會想到是白起殺了他們,那可就是開玩笑了。
唯獨墨前行歎了口氣,白起啊你是真狠啊,就這麼把我西墨穀十多個強者給殺了。
可殺了人,人家也有道理啊,實在是自己的女兒太混賬了,竟敢背著他,算計白起,想殺了白起。
這可是五重天罰的天驕,未來西墨穀能否崛起,就靠他了。
“你們三穀的強者齊聚一起,又在深夜行事,為何啊?”墨前行寒聲喝問,死死的瞪著三個穀主。
三個穀主一聽墨前行的問題,頓時臉色大變,冷汗就流了下來了。
他們隻顧著徹查之事,卻忘了他們這麼做,是背著墨前行而坐的,墨前行如何不怒?
“這…”三個穀主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了,一時間沉默無語。
“都回去吧,此事就此罷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搞什麼鬼!”
“以後你們彆忘了西墨穀是誰說了算,若是以後還敢聽那個丫頭的慫恿,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墨前行的聖級巔峰氣勢一旦席卷而出,就震懾七大穀主。
他們都不是聖級巔峰,如何不畏懼?
墨前行在西墨穀有絕對的掌控權,誰也無法對他挑釁,哪怕非攻穀的穀主也不行。
現在墨前行的話,讓三個穀主隻能吃啞巴虧了,各自離去。
非攻穀以及尚賢穀的穀主也都各自離開了,本就沒有他們的事情,何必管閒事?
隻剩下尚同穀的穀主和衛震留在這裡。
墨前行目光不善的瞪著尚同穀的穀主,寒聲嗬斥:“離商,不要太過分,非樂穀的傳承不能斷,你若敢繼續挑釁非樂穀,彆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競爭穀主之位我不管,但是不要把西墨穀搞的烏煙瘴氣,知道嗎?”墨前行的寒聲怒叱,嚇的尚同穀的穀主哪裡還敢多說話?隻能連忙表示知道。
最後他惡狠狠的瞪了眼衛震,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