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方傑不由得好奇地眺望了西邊竹林深處兩眼,向為首的那名僧兵隊長問道:“不知前方是什麼去處?”
僧兵隊長到也沒隱瞞,隻是很不耐煩地哼道:“那裡便是我達摩祖師麵壁參禪之聖地,非渡字輩長老不得入內,施主還是請回吧”。
聽僧兵隊長這麼一說,方傑不由的一愣,心中更是好奇,不肯罷休地道:“難道我這少林客卿也沒資格進入?。
“你?”僧兵隊長不屑地瞥了方傑一眼道:“區區一個客卿又何足掛齒?施主若能十年如一日恪守本寺戒律,倒也有那資格,可惜,施主殺孽過重,已無緣得見聖祖”。
“哼,不讓進,難道不能硬闖麼?”方傑冷笑著摸了摸鼻子,又抬眼看了看天色,心想等把寺內的事情都辦妥了之後再來會會達摩,目前暫且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免得橫生枝節。
一邊這般想著,方傑一邊轉身離去,行至後門時,回頭看了兩眼。見那些僧兵仍然沒有離去,而是虎視眈眈地監視著自己,為避免麻煩。方傑猶豫了半秒也放棄了去東邊林子裡打探的想法,快步直往寺內大雄寶殿方向趕去。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空繁星閃爍,寺內各處也早已燃點的火燭,整個寺院燈火通明猶如白晝,配合著簌簌禪唱。顯出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回到大雄寶殿,早已磕完頭的雙兒見方傑行來,連忙興高采烈地迎了上去,環顧一圈四下無人,趕緊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遞到方傑麵前道:“公子,雙兒幸不辱命,易筋經已經礙手啦!”
與雙兒心意想通的方傑早已的知雙兒拿到了易筋經,所以也沒顯的特彆興奮,正要身手接過秘籍。心中卻不由得微微一動,連忙縮回手去,笑道:“還是你先幫我收起來比較好,我怕接了這秘籍,又鬨出什麼江湖傳聞公告來,那就引火燒身了。所以,咱們還是悶聲發大財比較好。”
雙兒嘻嘻一笑,隻好將易筋經收了起來,問道:“不知公子現在有何打算?”
棄傑想了想後。不禁微微一笑,打開短信係統給渡禪發去了一條短信。要求對方立即趕來與自己見麵。
接到方傑短信的時候,渡禪正處在左右為難的狀態下,在此之前。少林寺所有渡字輩長老專門開了一個商討會,主要議題就是是否要賤賣一本易筋經給方傑。
很顯然的是,並不是人人都有渡禪那樣的自知之明,能升到渡字輩長老的玩家,各個都是有兩把刷子的。有能力不說,平時也高傲慣了。長期封閉在少林寺內悶頭練級的他們,甚至已經自負到目中無人的程度。
所以對於方傑的“不合理”要求,除了渡禪表示願意接受,渡塵投了棄權票之外,其他所有渡字輩長老均表示反對,甚至叫囂著要找方傑決鬥,好好教一下對方,最後若不是渡禪好說歹說阻止了他們,恐怕這會早就上門找方傑的麻煩了。
一邊是門派集體利益,一邊是江湖上談虎色變的瘟神,被夾在中間的渡禪當真是裡外不是人,可沒辦法。二把手就得有二把手的覺悟,不論什麼事都得頂上去,若是直接就把一把手渡塵抬出來表態,那很多事就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既然方傑要求見麵,渡禪自然也沒辦法繼續回避,隻得硬著頭皮趕來與方傑相見,而方傑一眼便從渡禪的臉色看出少林寺高層的態度了。不由得冷笑道:“怎麼?你們是不是不怎麼樂意賣我一本易筋經啊?”
“這個,”
渡禪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很是有些抓狂,他也算是見過不少大世麵的人了,可麵對方傑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威壓,就連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了,遲疑了半天才推卸責任道:“不是我不樂意,是他們不服氣啊!你是知道的,雖然我是長老院首座,但論打架的功夫,我未必比他們強多少,平常一點麵子還是得給的,他們都反對,我也不好替你說話啊”。
方傑自然清楚渡禪還是有些偏向自己的,所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後。問道:“他們?他們是哪些人?渡字輩的長老麼?難道他們就不悄我把你們少林寺弄得雞飛狗跳?。
“嘿,要是怕,他們還會這麼硬氣麼?。
渡禪冷笑一聲,心中對其他那些渡字輩長老也是頗有微辭,平常這幫人囂張一點也就罷了,這次竟然為了自己的麵子而棄少林寺的整體利益不顧,惹到了方傑的頭上,也實在是太看不清楚形勢了,不過這樣也好。如能借著方傑的手狠狠教一下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
四曾”讓他們平日裡收斂,些,對鞏固自己的地位也是知愕此的。
想到這裡,渡禪忽然有了一層明悟,當初他還顧忌著本門利益想抵製一下方傑,可如今他已經想清楚了,與其跟方傑唱反調,還不如跟那些人劃清界限站在方傑這一邊,就賭一賭方傑能力壓各院首座的勢力。如果賭輸了,後麵還有渡塵幫忙緩和一下,如果賭贏了,,嘿嘿,以後那幫人見到自己恐怕也不敢再給什麼臉色看了,畢竟自己身後還有個變態方傑,總得不看僧麵看佛麵不是?
渡禪正暗自尋思之際,隻聽方傑問道:“渡塵現在是什麼態度?”
既然已經決定站隊了,渡禪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笑道:“他可精明著呢,他的態度就是沒態度,估計也是想看看你和那些渡字輩長老能掀起什麼浪來,等形勢明了之後再表態。反正啊,平常得罪人的事都是我在做,打圓場的時候他就出來了,要不然他又怎麼會在門派首徒這個位置上溫若泰山?不過我估摸著,他還是很忌憚你的,要不也不可能在表決的時候投棄權票。”
“看問題彆看表麵。
。方傑搖頭一笑,“我估計表示反對的那些人就是他暗中授意的,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雖然不少,但你們少林寺的高層也不至於都是白癡,其實站在渡塵的角度上想一想就能明白這件事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對他都有好處。如果我占了上風。他可以跑出來打圓場,在江湖上還落得個心胸寬廣、為人大氣的好名聲;如果少林寺占了上風,他這門派首徒自然有麵子。畢竟還沒哪個門派讓我吃過癟;如果我們鬥了個旗鼓相當,他既有麵子也能借此打壓一下那些對他地位有威脅的長老。總之。他就是打算不變應萬變,不錯的算計,如果你想取代他成為門派首徒乃至少林寺掌門人,這方麵可得向他學習啊!”
“彆彆彆!我知道我什麼德性,掌門之位我可沒敢想,也沒那野心。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渡禪連連擺手,婉言拒絕了方傑的暗示。
見渡禪似乎真沒那個,野心,方傑不由得沉吟了片刻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找渡塵的麻煩了。我想讓你給我帶個話給他,就說挑戰少林十八羅漢陣的時候,希望他不小心破了什麼戒律被關了小黑屋。而無法參與組陣任務
異了這話,渡禪不由得一呆。愣了半天才道:“你、你的意思是“不錯”。方傑接過話頭,冷然道:“少林十八羅漢陣。我是一定要闖的,他們不是不服氣麼,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好了!渡塵既然想坐山觀虎鬥,那就做得乾脆一點,直接來個眼不見為淨豈不是更合他的心意?你也是,這次少林十八羅漢陣你也彆參與了,去僧監裡蹲兩天吧”。
此時渡禪心中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是心驚不已,聽方傑這話的意思。是打算把少林寺的一二三把發進僧監裡麵壁,而自己則迎戰缺少三名頂級少林澄字輩長老的少林十八羅漢陣,然後借著挑戰的名義,狠狠地教一下那些敢跟他作對的人,甚至有可能直接痛下殺手。
如此一來,渡禪、渡塵和渡寂相當於是胳膊肘往外拐,變相地在幫方傑,且不說挑戰十八羅漢陣的最後結果會是怎麼樣,就隻說方傑逼著少林寺:大頭領在這節骨眼上玩失蹤。也顯得實在太囂張霸道了,至少渡禪一時半會還難以接受這樣的安排。
見渡禪半天不表態,方傑好笑的盯著對方道:“你要是感情上接受不了,那也好辦,我現在就把你打暈。讓你暈個兩三天,等我把事情辦好了再讓你醒過來。至於渡塵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敢肯定就算我沒這意思,他也早已打算把自己送進僧監了,要是他連這點伎倆都想不到,那可就真是白混了這麼多年門派首徒了。”
聽方傑這麼一說,渡禪心理平衡了許多,斟酌了一番後,苦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說什麼了,你這手底下也沒個輕重的,我怕被你直接打死了那可就太冤枉了,罷了罷了,我還是自己去僧監躲兩天比較好。你且隨意,”
話音未落,渡禪便已經一頭撞上了大殿裡的雲柱上,轟隆一聲響後。殿外便衝進來一隊麵露凶相的僧兵,對正傻笑著摸著腦袋的渡禪怒喝道:“長老渡禪,擅用鐵頭功破壞公物,打入僧監兩天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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