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看了一眼秘籍,說來倍覺丟人,研究秘籍的時間,他遠遠超過了林陽,多次試著進入修煉,該記的都記住了,可就沒辦法進入狀態。
笑道:“這東西修煉還要看緣分,我隻怕沒那個福氣。”
說話間露出十分沮喪的神情,林陽不解,每天隻看見忘塵一頭埋在秘籍裡,但沒看見忘塵修煉。
也沒有聽忘塵說起過這秘籍難以修煉,要放棄,無緣的說法。
林陽不解的問:“怎麼了,之前也沒聽你說起過,修行哪有那麼容易,都是一步步開始的,忘塵兄,你看了這麼久都沒和我說起過這事,我相信,你還是不願放棄吧?”
忘塵點點頭,這秘籍他日思夜想,當年已經放棄,當在林陽的身上得到之時,他倍感欣慰。
秘籍如願到了他的手裡,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以為天賦和能力都不錯的他,這秘籍居然練不起來。
忘塵最終也隻能安慰自己不能放棄,萬事開頭難,所有事情開始的時候總是都不容易的,若是那麼容易就放棄,不是讓林陽看了笑話嗎?
人家林陽的歲數看著是小,都有如此堅定不移的決心,自己好歹也是活了數萬年的老人,這種事不能輸給林陽。
目光直接就盯著秘籍,提醒林陽:“這秘籍裡麵的功法有巨大的力量,修煉的時候需要有人在旁邊護法。”
林陽淡淡一笑,有人在旁邊可以,沒人在旁邊也可以。
一路走來,身邊不會隨時都有人在,隻要自己不貪心,感覺不對勁,適可而止,沒什麼大問題的。
“忘塵兄對修行的執念很強,對這秘籍更加愛不釋手,可也要量力而行方才走的長遠。”
忘塵知道林陽是什麼意思,淡淡一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我會注意的,倒是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現在趙駿的婚禮也辦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忘塵提醒林陽,怕林陽在這悠閒,日子好過,忘記了上郡天都的一切。
“還有事沒解決,再過兩天吧。”
林陽心裡都有計劃,諾諾還在上郡天都,他如何能不去?
換句話說,就是諾諾人不在上郡天都,在上郡天都沒有那麼多的事,那裡的修煉環境也比這裡的好,一個聰明人都會選擇在上郡天都。
仙靈城的人在仙靈城生活慣了,自然不願意離開,這看個人想法。
大多數人都是平凡人,或許在很久以前,他們的祖先也是神仙,但後背懶於修煉成為普通人的比比皆是。
柳林他們那一輩,人在上郡天都的城中心,但修為那麼低,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可能數千年萬年過去以後,他們的子子孫孫也會成為平凡人,這種事沒有什麼懸念。
偏僻的客棧裡,偶爾會有一兩個行人入住,這小客棧唯一的優勢就是便宜,有身份的人都不會來這裡。
正因為這裡人少,哪怕錢期要找紅玲也找不到這裡,紅玲愜意的在屋子中,拿著一個水壺給屋子裡的綠蘿澆水。
窗戶打開著,微風從窗戶裡麵吹進來,清涼舒適。
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紅玲最在意的就錢期的人會不會在周圍找她。
林陽倒是答應了她的條件,但這兩天都沒有見過林陽。
殺了錢期,自己以後的路可以更好走一些,若是不殺錢期,要脫離錢期簡直就是做夢。
此時此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眉頭微微蹙起,她來這裡乾什麼?
是許蘇晴,難道是林陽叫許蘇晴過來的?
心裡這樣想著,許蘇晴已經進了客棧,和小二說了兩句話,直接就上樓。
紅玲把房間的門開口,許蘇晴直接就進了紅玲的房間,紅玲皺眉問:“是不是林陽叫你過來的?”
許蘇晴無奈一笑,這小妮子口口聲聲都是林陽,林陽是自己的老公,她倒也不會覺得不合適。
不滿道:“是我自己要過來的,知道你現在的感覺,那個人要你的命,我擔心你害怕,所以我特地和我老公商量了,要來帶你去城堡,和我們住在一起,剛好可以保護著你。”
紅玲驚訝的看著許蘇晴,問:“你就有這麼大的度量?”
“林陽的女人必須大度,我是他的妻子,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沒工夫和你計較,當然,你要是不願過去,我也不煩你。”
許蘇晴說完故作轉身就要離開,紅玲一把拉住許蘇晴的手道:“姐姐,你帶我離開這裡吧,我不想在這裡。”
許蘇晴方才把手放在紅玲的手上,道:“這就對了,林陽已經和那人說過,在他手裡要了你,等著這件事的風波過後,他會給你安身立命之所,不會讓你戰戰兢兢的生活的。”
林陽做事一向都十分周全,不會讓錢期傷害到紅玲。
錢期既然已經答應了林陽,哪怕他真的會出爾反爾的,現在也一定會老老實實的,不敢亂動。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錢期的錢準備好,直接去城堡給林陽送金票,他不敢輕舉妄動。
彆的他都可以不在乎,就錢伍一個兒子可不能出事了,錢伍是給他養老的,本想著那秘籍要是到了手中,練習長生不老之術,在天界也能得到永生,但現在看來幾乎不可能。
林陽得到金票,心裡滿意,上郡天都的董家有錢,雖然不缺那點錢,但林陽也不能什麼都指望著人家出錢,作為股東,林陽拿的可是大頭。
就連那個宅子,也是人家的,有好幾天沒回去,也不知莫念在那邊怎麼樣了。
還有瑤池,可有出來尋自己……
把該做的都做了,趙駿和白雪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行禮,說好的要離開,就等林陽那邊事情安排妥當。
紅玲倒想和林陽他們一起離開,可許蘇晴的話裡她聽出來,林陽他們去做的都是凶險之事,林陽斷然不會同意的。
一如既往的,平時還有綿綿細雨,今日停了,大霧籠罩,天氣都不算太好。
許蘇晴剛洗漱過,問:“我們倒是走了,紅玲怎麼辦?錢家會不會報複她,若是報複,她手無寸鐵的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