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期的計劃莫非有變動?
她很快反應過來,道:“我這就帶著姑娘下去換衣服。”
林陽盯著錢期,隻要錢期在這,他就不怕許蘇晴出事,錢期沒修為,收拾錢期對林陽來說實在是太容易。
許蘇晴跟著紅玲下去,紅玲笑道:“你的身形和我差不多,我的衣服你穿上鐵定也合身。”
許蘇晴嘴上沒說什麼,但肯定知道這個女人是錢期用來迷惑林陽的。
許蘇晴意味深長道:“自然是可以的,你都差點成了我,不僅僅是身材,就連臉蛋的差彆也不大,還好我是地球來的,不然該問問父母親,是不是有失散多年的姐妹。”
紅玲聽得出許蘇晴話裡麵的意思,道:“我怎麼樣不重要,要看林公子怎麼樣,我對林公子要是感興趣,林公子就不會回到你身邊了。”
聽見這話,許蘇晴覺得頗為好笑,隻得諷刺:“替身永遠是替身,我們家林陽這點還是分得清楚的,你口口聲聲說對林陽不感興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對我老公擠眉弄眼,這哪裡是沒興趣的人能做的出來的。”
許蘇晴的這話說的紅玲一時之間語塞,隻能不甘心的看著許蘇晴,憑什麼林陽那樣好的人偏偏被許蘇晴遇到了?
紅玲的心裡其實擔心著林陽,她不知道錢期是什麼目的,就怕錢期會借著許蘇晴傷害林陽。
林陽是好人,並且之前還救過她,錢期對她的恩情,該還的已經還了,做了這次,她不要在受到錢期的控製了。
隻看著紅玲拿出來一件紅色的舞衣,許蘇晴剛剛接過懷裡,感覺周圍有異樣,冷笑,一下子竄到了紅玲的身後。
她的速度很快,紅玲都沒有反應過來。
紅玲皺眉問:“你這是做什麼?”
“你讓人偷襲我?”許蘇晴冷冷的問,繼而看了看周圍,道,“我能感覺的到,這周圍有人藏著。”
紅玲都未曾感受到,沒想到許蘇晴這麼厲害。
難道錢期是要自己來代替許蘇晴?還是,錢期直接就把林陽當成了傻子了?
紅玲被許蘇晴一把捏住脖子,冷冷的對紅玲道:“我今天要是出不去,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許蘇晴感受到一股力量在身體裡麵遊走,林陽說過,她是內勁高手,隻是不會使用功法。
可這次,許蘇晴下意識的使出來功法,竟覺得那麼的奇妙。
紅玲驚訝不已,許蘇晴的本事,錢期沒預料到,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但我沒必要騙你。”錢期什麼也沒說,隻讓紅玲聽他的安排。
可他們誰也沒想到,許蘇晴會那麼厲害。
許蘇晴不信她,不過還是道:“我和你無冤無仇,我當然知道你沒理由要害我,但你們的目標是我老公,我不會讓人傷害到他。”
紅玲不是怕死的人,不過她也不希望死在許蘇晴的手裡,對許蘇晴道:“你很厲害,可以離開這裡,錢期以為你是個弱女子,沒安排什麼高手。”
紅玲可以確定,何況現在錢家的實力也沒有什麼高手可以在錢家效勞了。
許蘇晴無所謂一笑,道:“你們這些人都不是林陽的對手,就是比我厲害,真控製了我,林陽也有一千種辦法可以把我救出來。”
林陽他們在外麵,許蘇晴遲遲沒有出來,林陽心裡有些擔心,正要進去的時候,許蘇晴穿著舞衣著蓮花碎步翩翩起舞,一路到了舞台的中央。
林陽看著,頓時鬆了一口氣。
錢期的臉色烏青,目光看向紅玲在的地方,紅玲到了錢期的旁邊,錢期低聲問:“怎麼回事,好好的出來了?”
“她有修為,很厲害,您讓進去的幾個人,倒是出來了兩個,但都退了出來。”
錢期皺了皺眉頭,目光放在許蘇晴的身上,看著許蘇晴不過是個弱女子,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
他冷哼一聲,道:“我就不信我治不了那小丫頭。”
錢期的這句話,說了完全是為了挽回他的麵子,不至於在紅玲麵前暴露出來的實力太弱。
他早就應該想到,林陽本身就不平凡,他這樣厲害的人,身邊的女人自然不差。
紅玲看了看錢期,想離開錢家的心愈發強烈,但她什麼也不會,錢期現在的實力再怎麼弱,身邊也有不少下屬,要把她抓回來,簡直易如反掌。
唯一可以做的就隻有除了錢期,欠錢期的已經還清,但如果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她不介意殺了錢期。
她沒能力,有能力的人可多著,這樣想起,看了看一眼林陽還有林陽以及林陽身邊的趙駿。
錢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脾氣,她早就了然於心,錢期一定不甘心,一定還會想辦法對付林陽,不如就讓錢期去報複好了。
在錢期的身邊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義父若真的想下手,不一定要挑這個時候。”
聽見紅玲的話,錢期意味深長的看了紅玲,繼而問:“你這是有什麼好辦法嗎?”
紅玲淡淡一笑,道:“我腦子笨,哪裡會有什麼辦法,我隻是覺得,現在不是出手的最好時機,義父也應該看得出來,不管是林陽還是林陽身邊的人,都有很大的本事,我們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算計到林陽他們。”
錢期自然不會什麼都聽著紅玲說,一開始紅玲的態度可沒有那麼堅定。
問起來紅玲,紅玲隻說是因為林陽的身邊已經有了許蘇晴,就是她再怎麼對林陽好,不舍傷害林陽,林陽這輩子也不可能是她的。
這一套說辭足以說服錢期,錢期很滿意這個答複,沒在王家待多久就回去。
走的時候,王飛揚也沒出去送,知道錢期搞得幺蛾子,對他客客氣氣的已經是給他麵子了。
許蘇晴的舞姿,在座的無不稱讚,都說和林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忘塵在林陽的旁邊坐著,這場宴席下來,他看出錢期沒安好心,提醒林陽:“剛才那家夥,我看他可不打算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