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在車上那個,就麻煩了。
所以甘寧停下了車,還是讓武康陪著他到一邊去方便。
武田悅男沒有任何異常。
在解決完了生理需求後,他還很自卑客氣的一直鞠躬表示謝意。
當終於進入奎鬆,已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了。
孟紹原特彆交代過,尋找黃金並不急於一時,但一定要確保安全。
再看看武田悅男蒼白的臉色,虛弱的身子,甘寧覺得應該先找個飯店,給他補充一下營養。
要不然黃金還沒找到,隻怕武田悅男倒先倒下了。
“武田,你在奎鬆生活過,有沒有什麼好的飯店推薦?”甘寧順口問了一聲。
奎鬆和馬尼拉不一樣,在戰爭中並沒有遭到什麼嚴重的破壞。
“有一家。”
武田悅男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去吃過幾次,當地菜,味道很不錯,就是不知道現在還開不開了。”
甘寧問了地址,讓元賓卻找點治療腹瀉的藥,然後去飯店和他們彙合。
武田悅男說的那家飯店並不遠。
去的時候,生意不錯,客人已經相當多了。
奎鬆和馬尼拉不一樣。
岩淵三次在馬尼拉拚死抵抗,遭到了美軍的狂轟濫炸,結果大半個城市都被毀了。
而奎鬆,則幾乎沒有遭到戰爭的影響。
甚至,在控製了馬尼拉之後,奎鬆還是美軍一個非常重要的中轉城市。、
因此,奎鬆的熱鬨繁華程度,甚至還超過了馬尼拉。
也正是一個原因,在幾年後,奎鬆還一度成為了菲律賓的新首都。
一進飯店,服務員並不如何熱情,隻是板著臉給他們安排了位置。
甘寧也不在意,點了幾個菜。
上菜的速度很慢。
等待的過程中,武田悅男又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甘寧也有一些無奈:“陪他再去一趟。”
武康起身,問了一下服務員茅房的位置,便帶著武田悅男出了飯店。
在那等了一會,武康和武田悅男沒有回來,元賓先回來了。
他們都有孟紹原給的美軍身份,辦起事來自然要方便許多。
“人呢?”
在桌子上坐下,元賓看了看周圍:“又跑肚了?”
“可不。”
甘寧給自己倒了水:“真會把人給拉胯的。”
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吳康忽然跑了進來,臉色陰沉,走到甘寧身邊低聲說道:
“武田跑了。”
“什麼?”
甘寧麵色大變,立刻起身,衝了出去。
“就是這。”
吳康臉色陰沉:“他進去後,我就在外麵等著,可等了一會,我看武田還沒出來,就進去,結果發現武田不見了。”
茅房距離飯店不遠,而且建設得還比較先進。
甘寧臉色很不善:“你為什麼不在裡麵看著。”
吳康也知道自己犯錯了:“當時,裡麵還有另外一個人,見我站在一邊看著,便大聲嗬斥讓我出去。我見也沒地方可以跑的,站在一邊看彆人的確不禮貌,於是便出去了。
可等我再次進來,卻發現武田和之前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他們是從這裡跑的。”
說完吳康走到角落,拿走了堆放在那裡的清掃工具,一個洞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