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箱子裡有夾層!
下麵,放滿了錢,和各式各樣的金器!
五隻箱子,每口箱子都是如此!
“我,這都是我辛苦積累下來的。”河井圭介勉強笑道:“我怕路上被那些肮臟的當地人搶劫,所以,所以才這麼做。”
他說的日語非常嫻熟流利,而且借口也非常的合理。
孟紹原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他轉向了河井圭介身邊的兩個女人:“你們呢?你們又是河井的什麼人?”
“她們是……”
河井圭介才開口,孟紹原便冷冷說道:“我在問你身邊的女人,如果你再開口,我會保證割掉你的舌頭!”
當說完了這些,孟紹原再度對那兩個女人說道:“回答我!”
兩個女人身子不斷發抖,但卻一句話也都沒說。
“是不願意回答我嗎?”孟紹原笑著說道:“還是,你們根本聽不懂日語?”
法正也笑了笑,掏出了槍,對準了那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真的被嚇到了,一下癱軟到了地上:“我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她們說的,是當地語言!
“河井,真是憐香惜玉啊。”孟紹原又轉向了河井圭介:“回國,還帶著兩個美女嗎?”
“她們,她們是我在馬尼拉的女人。”河井圭介臉色慘白:“我舍不得他們。”
“是這樣啊。”孟紹原一臉恍然大悟:“好了,從現在開始,你繼續不要開口。”
他揮了揮手,小忠立刻上前,用當地話說道:“告訴我,他是誰,你們就可以走了。不然,我隻有把你們帶到憲兵隊去了。”
兩個女人哪裡見過這樣場麵,哆嗦著開口說道:“我們,我們都是道爾頓先生帶來的?”
“道爾頓?是他嗎?”孟紹原饒有興趣的指了指河井圭介。
兩個女人怯懦的點了點頭。
小忠忽然湊到孟紹原耳邊說道:“‘戰鬥馬尼拉’的負責人,也叫道爾頓。”
“戰鬥馬尼拉?”
“對,就是魯斯加入的那個組織。”
孟紹原又笑了。
對,就是這個組織。
“你,是道爾頓,戰鬥馬尼拉的道爾頓?”
當孟紹原問出,“河井圭介”知道自己再也隱瞞不住了,沮喪地說道:“是,我是,請聽我……”
“沒這個必要。”孟紹原打斷了他的話:“什麼‘戰鬥馬尼拉’,無非就是一個蠱惑人心的組織。
你用一些非常響亮的口號,讓不少渴望自由的菲律賓人,加入到了你的組織。然後,你自己想得,卻是怎麼儘快離開馬尼拉。
這些錢和金器,都是你的信徒孝敬你的吧?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被你欺騙的,所謂的抵抗經費。
當你的信徒對你無比信任,認為你可以帶領他們走向自由的時候,他們做夢也都沒有想到,你帶著他們的血汗錢,跑了。
啊,殺害那個少左的,也是你的人。少左的死,讓你更加感到了恐懼,你帶著重金買到的登船許可證,想要登上‘阿波丸’號,對嗎?”
道爾頓眼裡寫滿了恐懼。
這個日本人之前還不認識自己,可是,他卻好像對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