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十六章 北平教授(1 / 1)

迷蹤諜影 西方蜘蛛 1108 字 23天前

馬尼拉日軍憲兵隊司令官,鬆城直人大左。

日本駐馬尼拉特務機關機關長,石上浦陽中左!

而且,這兩個部門都在同一處地方辦公。

這也能最高效的提升辦公效率。

從這點來看,這兩個人還是有些能力的。

而且,合作看起來也比較的默契。

當聽說對方是來自山百合會的“穀口澀”,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表現的比較客氣。

但這種客氣,很明顯是冷澹的客氣。

“久仰了,鬆城閣下。”孟紹原也客氣地說道:“還有你,石上閣下,我曾經聽人談論過你。”

“哦,是嗎?”石上浦陽順口問道:“你的身邊,有認識我的人嗎?”

“是的,新穀拓馬閣下。”

“誰?”石上浦陽一驚:“你說的,是哪個新穀閣下?”

孟紹原不緊不慢地說道:“第十軍情報課課長,新穀閣下。”

石上浦陽臉色略便:“您和新穀閣下是?”

“算起來,我是他的晚輩。”孟紹原從容地說道:“他現在正在蘇馬拉加,你可以個新穀閣下核實一下。”

“啊,鬆城君,請你陪一下穀口君。”

石上浦陽說話的口氣也變了,接著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起來,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的關係相當不錯。

鬆城直人還給孟紹原倒了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過了一會,石上浦陽又急匆匆的走了回來,一進來便說道:“穀口君,剛才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您和新穀閣下的關係是這樣的,真的是失禮了。

新穀前輩囑咐我,您在馬尼拉無論有什麼事,都讓我全力以赴的協助您。請多關照,穀口君。”

好家夥,新穀拓馬的招牌,是好用啊。

他可不會知道,新穀拓馬是這些特務的前輩。

在馬尼拉的時候,因為工作關係,石上浦陽多次和新穀拓馬有過接觸,對於新穀拓馬的談吐、見識、智慧,那是深深折服的。

而且,他也一直把新穀拓馬當成自己的偶像。

現在,當知道孟紹原和新穀拓馬的關係好,態度的忽然轉變,也就一點都不稀奇了。

“不,是要請鬆城閣下和石上閣下多多關照才是。”孟紹原“謙遜”地說道:“你們也知道,我是山百合會的,來這裡有特殊任務。

我們的任務,如果離開當地的協助,是很難獨自完成的。”

看法變了,此時不管孟紹原說什麼,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都覺得,這人不愧是新穀前輩的晚輩,說話如此的謙虛謹慎。

“穀口君來這裡,是有什麼指教嗎?”鬆城直人開口問道。

孟紹原也清楚,自己已經初步贏得了這兩個人的信任和好感,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需要再隱瞞什麼:

“之前,我在街上,看到你們抓捕了一個支那人,我從側麵了解了一下,他是從北平來的?”

“是的。”鬆城直人接口說道:“bj大學的一個教授。石上君的秘密特工,聽到他說支那話,認為他有間諜的嫌疑,因此我們及時的抓捕了他。

不過從初步的審訊來看,他似乎不是一個特工。按照他的口供,他是來馬尼拉做曆史研究的。”

“曆史研究?”石上浦陽冷笑一聲:“在這樣的時候,千裡迢迢的跑到馬尼拉來做曆史研究?你們有人信嗎?

不過不要緊,一會我會再次審問,我相信他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把他來的目的全部都交代的。”

“鬆城君,石上君,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孟紹原這時說道:“可以把他暫時交給我幾天嗎?我正在進行的工作,這個人或許可以幫我解開一些謎團。”

他說的非常婉轉。

山百合會本身就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而他們正在進行的“金百合計劃”,即埋藏寶藏的行動,也更是讓他們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

鬆城直人和石上浦陽也不想多追問,想這種事情,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叫程宜然的中國人,不太可能是特工。

至於他來馬尼拉做什麼,兩個人也不是特彆有興趣弄清楚。

把他交給穀口澀?

也好,程宜然身上不管有什麼秘密,都讓穀口澀去弄清楚吧。

這也正好可以討好新穀拓馬。

似乎是為了消除兩個人的疑惑,孟紹原又說道:“我不會把他帶出憲兵隊的,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問鬆城君借一間辦公室審問。”

“穀口君,您真是太客氣了。”鬆城直人愈發的放心:“這樣吧,我想你審問他,也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憲兵隊正好有一間空屋子,比較僻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那裡辦公吧。”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鬆城君。”孟紹原微笑著說道。

……

鬆城直人安排的地方,的確不錯,很僻靜。

李之峰站在了門口放哨。

推開門,孟紹原走了進去。

戴著手銬的程宜然,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挨打了。

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不算太重。

“懂日語嗎?”一進去,孟紹原便問道。

程宜然點了點頭。

“抽煙?”

孟紹原掏出了煙。

程宜然搖了搖頭。

孟紹原給自己點上了煙:“說吧,你到馬尼拉來做什麼?”

“我說了,我是來做曆史研究的。”程宜然喘息了幾聲,說道:“我沒有什麼彆的目的,我就是一個學者。”

孟紹原“哦”了一聲:“西班牙殖民統治菲律賓期間,當地人黎薩起義,有個福建泉州人鮑將軍,也加入到了起義的隊伍中,並且屢屢獲勝。這個福建泉州人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啊?”

程宜然不暇思索脫口而出:“鮑將軍當然姓鮑了,他叫、叫,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鮑將軍就一定姓鮑嗎,程教授?”孟紹原笑了起來:“他姓劉,叫劉亨賻,又名侯鮑,所以被人叫他‘鮑將軍’。程教授,你一個跑到馬尼拉來做曆史的,連這樣的名人姓什麼你都不知道?”

程宜然哪裡會想到,鮑將軍居然不姓鮑?

一時無言,低著腦袋也不說話。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來馬尼拉做什麼。”孟紹原慢條斯理地說道:“你是為了一塊骨頭來的,更加準確的說,是為了一個腦袋骨才來到這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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