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結婚了。
孟紹原怎麼也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代成婚。
成婚後的日子是怎麼樣的?他根本想都沒有想過。
還能和過去一樣自由自在?
大概吧。
天知道。
關鍵是,吳靜怡的那句話一直都在孟紹原的耳邊回繞,你結婚後,身邊的那些女人怎麼辦?
怎麼辦?
孟紹原實在不願意,或者說說是不敢去想。
他有一個和戴笠特彆想象的地方:
好色。
非常、極度好色。
尤其重要的是,在這個時代,好色,似乎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甚至,還能夠被不少人所接受。
畢竟,封建王朝被推翻的時間不長,幾千年的思想還殘存在許多人的腦海裡。
所以,孟紹原在非常煩躁的心態下,決定再去“提審”一下彭碧蘭。
那是一個尤物,一旦男人接觸到了她,便很難放下來。
孟紹原同樣也是如此。
而且,他真的去買了一瓶酒。
要知道,一個特彆漂亮,特彆媚的女人,求你買一瓶酒,要和你一起喝酒,一起聊天,還要唱歌給你聽,這樣的誘惑誰會拒絕?
酒是孟紹原親自去買的,杯子也是他親自準備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那兩個女看守看到孟紹原又來了,立刻很知趣的離開了。
“孟先生。”
哪怕有了特殊的親密關係,彭碧蘭依舊稱呼他為“孟先生”。
這也是一種特殊的手段。
男女之間保持一點距離,能夠讓男人更加癡迷對方。
彆說,給廖宇亭戴綠帽子的感覺很爽。
雖然暫時沒有辦法乾掉這個家夥,但讓他頭頂上綠油油的,這感覺不錯。
“喲,您真的帶酒來了啊。”一看到酒,彭碧蘭的眼睛一亮:“哎喲,您真小心,蓋子都提前開好了。”
“我很怕死。”孟紹原特彆認真地說道:“開瓶器也是一種凶器。”
“孟先生,你真小心。”彭碧蘭嫵媚一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擔心什麼?”
“我總覺得你很危險。”孟紹原淡淡說道:“我聽過一句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險。”
“是,可是越危險就越有趣。”
彭碧蘭笑的讓任何男人都能怦然心動。
她抱住了孟紹原,低聲說道:“不急著喝酒,先讓我們做點更加危險,更加有趣的事情。”
這樣的女人,你讓孟紹原怎麼抗拒?
……
彭碧蘭不但漂亮嫵媚,而且特彆“貪婪”。
她一連要了孟紹原四五次。
這絕對是個重體力活。
孟紹原覺得渾身的力氣和精力都被抽空了。
當彭碧蘭又一次開始糾纏他的時候,他決定投降了。
防得了這,防得了那,可真的防不了這個啊。
再這麼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會被活活累死的。
“累了嗎?”
彭碧蘭又變得如此的善解人意:“要和杯酒嗎?”
孟紹原骨頭都是酥的,話也懶得說,隻是點了點頭。
畢竟是沒有耕壞的田啊。
彭碧蘭起身,什麼也沒有穿,徑直的走過去倒了一杯酒。
這幅場麵太誘人了……
忍住,忍住。
孟紹原不斷的告誡自己,再來一次,自己明天都彆想起床了。
倒了兩杯酒,碰壁浪重新坐回了床邊,無限溫柔的遞上:“喝一口,解解乏。”
孟紹原勉強起身,接過了杯子。
嘴剛剛湊到了杯子口,忽然有人敲門:
“孟主任,孟主任。”
“什麼事?”這個時候,誰來破壞這樣的情調啊?
“吳助理來電話,十萬火急。”
“知道了。”孟紹原把酒杯交還給了彭碧蘭。
彭碧蘭有些失望:“你要走了?”
“十萬火急,不然不會這個時候找我。”
孟紹原振作了一下精神。
“陪我喝了這杯酒再走吧,我還沒有唱歌給你聽呢。”
“不必了,下次吧。”
孟紹原掙紮著下床,穿好了衣服。
腳還是軟軟的。
看了一眼酒瓶酒杯:“這些東西,我要帶走。”
“不能給我留下?”彭碧蘭似乎在那哀求。
“不能。”
在這方麵,孟紹原還是非常堅持的:“雖然我不太相信,但你還是有可能利用這些東西自殺,或者傷害守衛逃跑。”
彭碧蘭一聲歎息:“那你帶回去喝吧……或者,倒了吧,你碰過的東西,我不想彆人再碰。”
孟紹原一言不發,拿著酒瓶和兩杯酒走了出去……
……
“孟主任,車已經備好了,就在外麵。”
“知道了。”
孟紹原看了看手裡的酒瓶和杯子,順手交給了那兩個女看守:“你們喝了吧,沒人喝過。”
……
“日軍在蘇魯地區陸續增兵,戴處長電,要求我們弄清楚日軍的全部兵力部署,以及他們的具體進攻路線。光是南北夾擊不行,要具體到細節。此任務十萬火急。”
“說的容易。”孟紹原嘀咕一聲:“我到哪去弄啊?”
他雖然知道徐州會戰是怎麼回事,可那麼細致的情報,到哪去弄?
看起來,又要動用到田七這張王牌了。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吳靜怡接起電話,麵色突變。
“怎麼了?”孟紹原問了聲。
“出事了。”吳靜怡掛斷電話:“負責看守彭碧蘭的兩個女看守,死了。”
“什麼?死了?”
“是的。”
“怎麼死的?”
“死因暫時不明,好像是喝了一杯酒,沒幾分鐘就不行了。”
孟紹原整個人都怔在了那裡。
“好像是喝了一杯酒,沒幾分鐘就不行了”?
一杯酒?
難道是……
……
兩具女看守的屍體就這麼平靜的躺在那裡。
可以看得出,她們死前非常的痛苦。
麵色淤青,嘴唇發黑。
“中毒死的。”
甘寧已經做了一個大致的檢查:“毒就在這杯酒裡。”
孟紹原接過了杯子。
“兩杯酒裡都有毒,毒性非常強烈。”
孟紹原的目光落到了牢房那裡。
他猛的衝了過去,打開了牢門。
彭碧蘭就坐在那裡,看到孟紹原再次出現,“咯咯”的笑了:
“孟先生,剛才我聽到外麵‘砰砰’兩聲倒地的聲音和求救聲,是不是看守喝了那兩杯酒?我都告訴你了,自己喝點,或者倒掉了。”
“我服了。”孟紹原喃喃地說道:“你是想和我同歸於儘?”
“是啊,為了廖宇亭,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彭碧蘭絲毫都不慌張。
孟紹原完全無法相信:“我隻是好奇,你的毒藥究竟藏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