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觀在占領了原本屬於雙豐穀的領地之後,就沒有了其它動作。
林山派、太乙門、巧手門、金刀門以及石家,儼然以林泉觀的附庸自詡,仿佛真成了林泉觀的忠實追隨者。
即便林泉觀沒有要求,幾家勢力都主動向林泉觀上交供奉。
林泉觀的真實實力,還遠不如當初的雙豐穀。可是隻要廣誌真人不出問題,幾家勢力就會忠誠無比,老實服從。
對於太乙門等勢力來說,雖然頭上憑空多出了一個主子,可是一來林泉觀行事還算溫和,遠比當初的雙豐穀要好相處。二來林泉觀好歹也是金丹宗門了。作為金丹宗門的附庸,並不跌份兒。
說一句很有阿q精神的話,從雙豐穀這樣的築基宗門的附庸,成為金丹宗門的附庸,對幾家宗門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整個區域安寧祥和,沒有大的衝突發生,和外界的商路重新打通,各類修真物資開始自由流動起來。
掌管鳴沙坊市的顧堂海和幾家宗門商議之後,主動將鳴沙坊市的大部分股份,都上繳給了林泉觀。
林泉觀幾番推脫之後,雖然收下了股份,成為了鳴沙坊市新的主人。但是也沒有過河拆橋,仍然讓顧堂海負責管理鳴沙坊市。
林泉觀占了大頭,石家和其餘四家宗門,在鳴沙坊市也各有一些份額。
在大家齊心合力的配合之下,鳴沙坊市也開始慢慢恢複活力。
當年主動撤離鳴沙坊市的商家們開始回來了,一間接一間的店鋪重新開業。
就連四海樓都重新開業,據說飛鴻樓也會在不久之後恢複經營。
飛鴻宗作為無儘沙海的統治者,原本在鳴沙坊市擁有的巨大權益,卻被飛鴻宗方麵主動放棄了。
漠北齊家不算,林泉觀成為了無儘沙海第二家金丹宗門,自然在各方麵得到了飛鴻宗的尊重。
首先,不管實力如何,作為金丹宗門的林泉觀,有了和飛鴻宗平起平坐的資格。
雖然林泉觀一再對飛鴻宗表示臣服,但是飛鴻宗方麵,卻執意要以平等地位,對待林泉觀。
作為林泉觀附庸的幾家勢力,也跟著沾光不少。
像鳴沙坊市的四海樓,原本還有提供中介服務,為各路修士,尤其是散修發布任務的業務。
但是現在,這方麵的業務,全部落到了石家手裡,由顧堂海接手經營。
對此,四海樓方麵並沒有不滿,而是坦然接受了。
林泉觀及其附庸勢力派出的的商隊,經過其它勢力的領地的時候,在過路費等方麵,都獲得了不少的優惠。就連飛鴻宗征收的商業賦稅,都減免了一些。
以前一直和太乙門交易的地火門,大概是為了修補關係,以更高的價格,收購太乙門的各種礦產。
太乙門加大了開采各種礦產的力度,數量龐大的礦產源源不斷的送往了火井坊市,換回大量靈石和各種修煉資源。
這次沙怪之亂雖然規模極大,但是發生的主要範圍,卻是在飛鴻宗的北麵和東麵,位於西麵的宗門,包括地火門等,都沒有被波及。林泉觀等門派,更是遠離戰場了。
火井坊市和鳴沙坊市這邊,倒是成為了安全的大後方。
一支又一支的商隊從前線來到這裡,海量的法器、丹藥、符等物資,從這些地方運出,源源不斷的送往和沙怪作戰的前線。
石家方麵,甚至減少了其它丹藥的煉製,專心煉製療傷、恢複真氣等功效的丹藥。
各家宗門辛辛苦苦開采的礦產,送到火井坊市,變成了一件件法器,經過補給商隊,送上了前線。
這場和沙怪的戰爭,讓這幫後方的宗門,都大發了一筆戰爭財。
孟章卻有點不滿意,太乙門的丹堂、符堂、器堂等生產部門還是不行,連本門需要都滿足不了,更彆提借機牟利了。
現在的太乙門,還是隻能夠掙一些辛苦錢,隻能通過出售各種礦產原料牟利。
當然,孟章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太乙門的一切才剛剛起步,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在鳴沙坊市之中,數個身高超過一丈二的小巨人,正在一個角落裡麵忙碌,拆除舊的破舊建築,用各種材料建造一座嶄新的小樓。在小樓的後麵,是一個正在營造的院落。
鳴沙坊市開始恢複元氣之後,之前一直在鳴沙坊市經營雜貨鋪的張湛林,向孟章建議,可以加大在鳴沙坊市的投入,建設一個商業據點。
孟章想了一下,就同意了張湛林的建議。
作為築基宗門的太乙門,也的確需要這麼一個商業據點。
因為這處據點關係到太乙門的臉麵,所以張湛林不但購買了不少上好的材料,而且還花費重金購買了幾張營造符。
那幾個正在進行建造的小巨人,就是用營造符召喚出來的營造力士。
這處商業據點被孟章命名為恒遠樓,由張湛林負責經營。另外門中還會派出弟子輔助他,也會派出弟子作為此地的護衛。
孟章本來還準備在火井坊市開設一間店鋪的,可是一來火井坊市太遠了,距離太乙門超過了四千裡。二來因為沙怪之亂的關係,火井坊市中生意火爆無比,店鋪租金也隨之大漲,更是一鋪難求。
孟章可不想白白為房東掙錢,日後有機會的時候,直接在火井坊市購置一間店鋪就是。
孟章趁著這次前來鳴沙坊市的機會,好好在鳴沙坊市轉了一圈。
現在的鳴沙坊市雖然還遠遠比不上全盛時期,可是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元氣正在慢慢恢複,商貿也越來越繁榮。
孟章逛完之後,本來都準備回去了,卻發現金刀門的阮大刀,鬼鬼祟祟走進了鳴沙坊市的事務大廳,那裡也是顧堂海大部分時間都會坐鎮的地方。
阮大刀這個家夥,什麼時候和顧堂海有了勾搭?這個家夥背著其餘幾家宗門,難道又要搞什麼名堂?
心中好奇的孟章,並沒有急著離開鳴沙坊市,而是耐心的等待起來。
半天之後,阮大刀才從事務大廳出來,顧堂海親自將他送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