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藏經閣被攻破,孟章也隨著衝了進去。
趙家的藏經閣,分為三層,裡麵有許多書架,上麵堆滿了各式藏書。
孟章選定一塊區域,飛劍繞指柔繞著這片區域不停的旋轉,顯然是在表明這是自己的地盤。
孟章動作快捷,很快就將這塊區域裡麵的藏書,統統收入了儲物袋之中。
一來,許多修真者誌不在藏經閣的藏書,而是搜刮財物為主,二來藏經閣中藏書很多,沒有必要和這個狠人爭奪。
孟章這一手禦劍術,對於這些修士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讓大部分修士失望的是,藏經閣之中,除了藏書,居然沒有彆的有價值的物品。
孟章將這片區域的藏書全部收起,就去爭奪其它區域的藏書。
有一名好像是飛鷹門的修士,有點不忿孟章的霸道,想要和孟章過上兩招。
孟章一身劍術,能讓他越級挑戰,抗衡煉氣圓滿的修士。不過三兩招,就將這名飛鷹門修士斬傷。
如果不是孟章急著搜刮藏書,可能這名飛鷹門修士未必能夠逃得性命。
藏經閣被搜刮一空,孟章占了最大的便宜,取走了最多的藏書。
有幾名修士不服,紛紛向他出手。
飛劍舞動,殺得這幾名修士狼狽不堪。
孟章追著他們殺到藏經閣門口,祠堂那邊,傳來了一陣陣慘叫。
趙家祠堂的守衛者,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暗藏的底牌,殺死了一大片圍攻的修士。
不過,用出底牌之後,趙家這邊也算是徹底無力反擊了。
周圍的修士看見便宜,紛紛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
眼見趙家的祠堂和大庫就將淪陷的時候,從福照穀地外麵傳來了一聲聲暴喝。
“何方宵小,敢在這裡放肆,不知趙家是我雙豐穀的屬下嗎?”
“雙豐穀弟子在此,賊人休走。”
……
兩道身影從遠處飛來,後麵還跟著兩艘飛舟。
“雙豐穀這幫賤人,不愧是名門正派,果然是正道作風。”孟章忍不住罵道。
雙豐穀築基期修士都出現了,這裡的修士雖多,卻全部都是煉氣期修士。
孟章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即向著雙豐穀修士的反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趙家。
現在這種情況下,孟章如果被雙豐穀修士撞上,人家可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身後傳來了一陣陣臨死前的慘叫聲,孟章逃命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還好,雙豐穀修士陷入了一片亂麻的趙家山門。等到他們將那裡清理乾淨的時候,孟章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和孟章一樣的聰明人不少,一道道人影從趙家山門倉皇逃離。
儲物袋不能儲存活物,妖禽的卵在裡麵放久了,會慢慢的失去活力。
孟章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太乙門。
將赤羽液取出,十多枚卵安置好之後,就是慢慢的整理藏經閣中搶來的藏書。
趙家也是出過築基期修士的家族,家族的藏書,還是很有價值的。對於增強太乙門的底蘊,作用很大。
那十多枚卵,孟章也是給予了厚望。趙家的赤羽鷹,早就讓他羨慕不已了。
在試煉之地獲取的傳承之中,也有簡單的禦獸法門,包括了孵化獸卵,馴化妖獸等。
隻要這些卵能夠成功孵化,太乙門就會擁有飛行坐騎。
孟章心裡想到這次的事情,對雙豐穀很有幾分不齒。
真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明明想要滅殺趙家滿門,卻不願意弄臟了手。
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都要搞得這麼複雜。
先是用謠言驅使眾多修士對趙家產生貪念,然後派人暗中破壞趙家護派大陣,讓眾多修士攻入趙家。
等到趙家被攻破,雙豐穀再以救星的麵目出現,攫取了最後的戰利品。
那些被雙豐穀利用的各路修士,不但撈不到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會賠上性命。
也不不知道雙豐穀廢了這麼大功夫,演這出戲,是演給誰看的?或者根本就是雙豐穀習慣使然,一向都是這麼行事的。
作為傳播趙家謠言的始作俑者,孟章倒是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趙家被滅,太乙門也是受益者。在修真界,對敵人仁慈可不是好的品質。
幾天之後,關於趙家發生事情的消息,在四周迅速傳開了。
李宣為孟章帶來了最新的消息。
根據雙豐穀的官方說法,趙家擁有築基丹的消息,純屬子虛烏有。
許多被蒙蔽的修士,為了奪取根本不存在的築基丹,攻入趙家,將趙家滅門。
等雙豐穀收到消息趕到的時候,趙家修士已經滿門死絕。據說,就連福照穀地居住的凡人,都被這些瘋狂的修士屠戮殆儘。
雙豐穀收複了趙家山門,誅殺了許多圍攻趙家山門的修士,也算是為趙家報了仇。
至於趙家山門,暫時由雙豐穀修士托管。等到日後,在外遊曆的趙家修士歸來,再將山門交回給他們。
聽了李宣的消息,孟章連連冷笑。
果然是名門正派作風,不光趙家修士全部死光,就連他們的凡人親屬也難逃一死。
至於趙家在外麵遊曆的修士,肯定也會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麵,再也沒有活著回到趙家的機會了。
趙家三百年積累的財富,還有那條二階靈脈,全部成了雙豐穀的戰利品。
還好,孟章動作夠快,沒有白跑一趟,也算是大有收獲。
趙家滅門的事情,鬨出的風波很大,但是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慢慢平息下去了。
至於那些謠言,倒是沒有完全消散。
外麵有新的說法流傳,說什麼雙豐穀是趙家滅門的幕後黑手,還說什麼趙家的築基丹,全部落到了雙豐穀手裡。
謠言傳播開之後,就算是謠言的始作俑者,也無法阻止謠言的擴散和改變。
可是雙豐穀不是趙家,根本不是一些簡單的謠言就可以傷害的。
就算謠言是真的,那又如何?雙豐穀一門十築基,周圍區域有誰敢正麵招惹。
雙豐穀作為這片區域的統治者,關於雙豐穀的各種流言從來沒有少過。
可雙豐穀何曾被這些流言傷害過,雙豐穀又幾時畏懼過這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