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神兩界受到了強大的受擊,遭受了恒古以來,最大的一次危機,頂峰戰力的仙王和神王都受了傷,閉關不出,這更讓諸多的強者心中惶恐不定,隕落無數。
一時間,仙神兩界儘是荒界的凶獸強者。
這些凶獸實力強橫無比,早就化成了人形,而且神通手段匪夷所思,不少的強者高手隱匿於虛空之中,或者靠法寶藏匿,都被他們找了出來。
仙界的天地門和諸天門已經成為了仙界的最後的希望,隻有這兩個門派不崩潰,那麼,他們就還有希望。
可是,天地門和諸天門能夠擔起仙界諸多強者的希望麼?
畢竟諸天紅英受傷,不知所蹤,而天地門的玄天宗也是一直末歸,據說也受傷了。
“門戶根基可以丟失,待以後再見,目前最重要的是保全實力——”仙界有聲音傳來,不知道來自何方,威嚴無比,告誡眾人。
“聽說了,神界也放棄了根基,日月神殿也崩潰了,更重要的是,神界的神王之間的心不齊,日月神殿的兩大殿主一心主張護佑眾生,可是,那混沌法王和天地聖法卻是主張逃避,神界的大城幾乎全部崩潰,不比仙界好多少,”“天地滄桑如此廣漠,還是儘量能走多遠走多遠吧,以後再說,反正這片天地是不能再呆了,”又有強者擔憂道。
洛天一路上聽到了太多的議論,也看到了仙界的荒涼和凋零,心中滋味複雜,他再一次遇到了天地大劫。
一路走來,從星空彼岸到金月大陸再到三十三世界,每一次,他都失去了太多的親人和朋友。
“洛天,你在想什麼?”
識海無儘深處,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正是天情。
洛天吸收了那五行大陣的能量後,五行祭壇再次提升了一個境界,天情丹恢複了不少,已經可以自主的現出身形和洛天交流。
“天情,沒想什麼,你怎麼出來了?”
看到天情,洛天眼中出現柔情,望著這個女人輕聲說道。
你動作全部的神識力量祭練這五行祭壇,你想的我豈能不知麼?
你的一生多多災多難,承受太多失去親人的痛苦,屢屢曆劫,你可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天情沉思了一下說道。
“天情你想說什麼,快請告訴我,”洛天心裡一動認真的說道。
“我生於天地間,歲月悠久,曾聽聞一個傳聞,不知真假,”天情稍微有些猶豫。
“什麼傳聞?”
洛天追問。
“天地道統,鴻蒙孤一!”
天地道統,鴻蒙孤一?”
洛天不由的一怔。
“洛天,鴻蒙孤一,其實是——”“你不要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自己的路,我知道自己走,”洛天打斷了天情的話。
“那好吧,”天情無語,直接隱入了五行祭壇之中。
洛天深吸了一口氣,正待撕裂虛空,移動身形,卻是突然發現,這片虛空竟然昏暗了起來,最後變成了赤黃色,遠處起了風沙,彌漫天地,一時間天地失聰,洛天隻感覺自己的識覺一下子失去了感覺。
“神識風暴外泄,和自己的域聯合在一起,好神通,給我滾出來!”
洛天不由的大喝一聲,自己的宇宙蒼穹域出現,天地樹在域中深處輕輕搖曳,幾不可見。
星河,星係,黑洞,如同真實一般,直接把那黃沙風暴給擠到了一邊。
同時跨天誇越星河,一步天譴,夾帶著恐怖的威勢,向對方展開了可怕的神通攻擊。
“攻神伐仙,”洛天出手就是成名的神通,一時間仙神皆伏首。
“好神通,你不覺得,這攻神伐仙與你不合時宜麼?
你本是仙界中人,卻是修行這等神通,怕是多有不妥吧,想要讓這神通大成,你必須放開手腳,斬仙殺神才對,”對方的風沙域中傳來冷漠的聲音。
“少廢話,受死,”洛天大喝,雙手連連擊出,如同天地重錘,封鎖四周虛空,殺向此人。
“轟轟——”“轟轟——”雙方在域中大戰了起來。
“紅塵一指,”洛天沒有想到,自己的攻神伐仙並沒有占據上風,不得已動用了自己諸天紅英傳授自己的紅塵指法。
“轟——”一指點出,如同萬千紅塵彙聚於一點,所過之處,虛空皆成混沌,而後又彙聚於一線,盤旋曲折,衝向對方。
“紅塵指法?
你是諸天紅英的弟子?”
對方一眼就看出了洛天紅塵指法的來曆。
“算你有些見識。”
洛天也並不否認。
“哼,連諸天紅英都被我們的高手所傷,你又能翻起什麼浪來?”
對方冷哼道。
“如果你是傷那諸天門主的高手,我扭頭就走,可惜你不是,”洛天淡淡的說道,身形如同遊龍,一指轟破了對方的域,漫天的風浪黃沙溪水失,隻見洛天的麵前千丈遠處,出現了一個渾身枯黃,頭如枯草,一雙眼睛卻是大如鬥,突出體外,不知道是什麼可怕的荒獸所化,實力倒是不弱,如果按照仙神境界來化,此人定是三級仙王之上,實力不弱於花月夜。
“你竟然突破了我的域?”
看到洛天突破出來,此人不由的大驚。
“突破你的域很難麼?”
洛天淡淡的說道,體內的能量瘋狂運轉,一隻手掌掌指晶瑩無比,蘊含多種神通,對著此人就狠狠的拍了下來。
“轟——”能量轟鳴,天地沸騰,此人被洛天一掌拍飛,神通崩潰,此人的身體險些被拍碎,處處皸裂,能量四溢。
“你竟然——你到底是誰?”
這個荒獸驚怒無比,他沒有想到,這仙界兩界間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存在,不是說都受傷了麼?
“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我隻是想告訴你荒界並沒有什麼了不起,”洛天身形虛空踏過,如同天馬行空,對著這個荒界的強者展開了恐怖的絕殺。
“轟轟——”“轟轟——”十息過後,這片天地隻留下血霧能量氣息,其他的什麼都不存在了,一切又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