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鬼穀一戰,洛天受傷,損毀一魂一魄,目前在逍遙門暗中療傷。
這件事,在整個仙界並沒有引起轟動,知情人極少。倒是仙界精英戰隊的事,在仙界如日中天,紛紛揚揚,不少的年輕強者,以能夠加入精英戰隊為榮,而且這些人將會享受最好的資源,受到最好的待遇,可以說是榮耀門
派和世家。
仙道十門的不少的強大弟子,長老,隻要達到仙帝戰力,就紛紛加入了,還有不少的大世家,大家族,及一些散修。
仙童,諸天歌,小劍仙等年輕強者自然也在其裂,而且因為仙童有至尊仙器仙葫,所以,在精武戰隊之中,謀得了一個副隊長的職位,還有劍宗的劍三也是一個副隊長。
精英戰隊一共設有一個隊長,七個副隊長,仙童隻是其中一個而已,還有一個副隊長是來自仙道院的強者。
其他的副隊長,據說正在爭奪之中。
“那精英戰隊的隊長是誰?”
有人提出這個問題,其實,也是精英戰隊的隊員所關心的事。
“難道是那個人?”
有人突然想到了洛天。
“應該不會是他,此人根本就不屑於加入精英戰隊,還會讓他擔任隊長?”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此子心機如海,他這是以退為進,再說此人和九鼎劍宗關係非常,看來,這隊長之位是他囊中之物了,”
有人冷漠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此人的話,我們退出這精英戰隊,”
有人不滿的喝道。
“隻要這個隊長合格,戰力超強,品性極好,我們可以擁護,畢竟,現在不是記掛個人恩怨的時候,”
有人站出來認真的說道。
“轟轟——”
一個月後,這天,整個仙界突然轟動起來,人人變色。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有人驚呼,還有人直接掠向無儘虛空查看,更是有不少的強者開始推演,個個神色凝重無比。
“不用推演了,是仙神兩界的黑水河乾枯了,仙界和神界將融為一體,仙靈之力和神性力量,將會融合,天地即將發生變化,”
很快的有強者站了來凝重傳音。
“黑水河乾了?這麼快?”
有人驚呼。
不錯,仙神兩界的黑水河,是仙神兩界的分水嶺,仙界以仙靈之氣為主,
神界以神性力量為主,黑水河就是阻擋這這兩種能量的屏障。
如今,黑水河乾,河底成了一道天塹鴻溝,卻是阻擋不住兩種能量的交彙融合。
“轟轟——”
仙靈之力和神性力量的融合,開始發生了強大的能量波動。
仙界本來湛藍的虛空,開始出現昏暗,甚至連各大域的大日,也被沾染上了神性的能量,變得不再那麼耀目。
“啊,不好,我的身體——”
有人大喝,神色參變,接著發生了爆炸,直接身死道消。
“該死,”
有強者色變,就地盤膝而坐,用仙體內的仙靈之力,對抗神性力量。
整個仙界一下子變得混亂無比,人心惶惶,特彆是一個小門派,賴以用來修煉的仙脈,也被神性氣息沾染,不敢輕易的吸收。
“啊,這是天要亡我仙界麼?”
有強者怒吼,明知道黑水河將乾,會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還是怒料不及,驚恐萬分,
特彆是那種神性力量的滲透,讓他們極為被動,稍有不懼,就會被神性力量入體,化解不了,就會身死道消。仙界環境大開始,強大的神性力量滲透,儘管仙神兩界發生過大戰,對於神性力量並不陌生,甚至早有準備,不過,突然的融合,也讓一些人措手不及,更是有不少的人
開始隕落。
而凡人帝國,更是如此,整個帝國都在開始覆滅。
“這該如何是好?我們的仙術都是通過仙靈之力,才可以打的出去,現在滲透進入了神性力量,我的戰力大減,”
“我感覺自己的體內發爆炸了,不敢輕易動用仙術,否則神性力量入體,後果不堪設想,”
許多強者高手開始不安,神色驚恐,紛紛閉關,化解這種突然的能量滲透。
就連一些強大的仙帝,仙皇也不例外。“大家不必驚慌,神界應該也是如此,環境是需要慢慢適應的,這種環境,才是以前真正的上古環境,努力修煉吧,隻要適應這種環境,我們的肉身會大大增強,這末嘗不
是一件好事,”
有強者開口道。
“那神界呢,也是如此嗎?有人問道。”
“神界強者的肉身向來極強,這都是和神性力量的環境有關,相信,他們融合了我們仙靈之力,神術運轉起來,也會更加的輕靈,總之各有利弊,”
“黑水河乾,那是不是意味著,很快這片天地將要發生大事?在下從古典籍中看到,仙神兩界一旦融合為一體,都會有一場大戰,恐怖之極,”
有人凝重道。
“是啊,快了吧,不然的話,也不會組建精英戰隊了,諸多的仙王末曾回歸——”
有老一輩的強者心情極為沉重。黑水河乾,不但仙界惶恐,神界同樣如此,在黑水河乾枯的那一瞬間,同樣發生了強大的能量波動,更為重要的是,神界日月神殿的兩大封神榜,同時震動不安,衝和了
仙靈之力的衝擊。
“封神榜變了顏色,千萬道強橫氣息在其中時隱時現,看來,真的要回歸上古了麼?”
日神殿和月神殿已經合兵一處,組成了日月神殿,此刻,原月神殿主天月,神色頗為凝重,一身神性力量波動,自動的化解著仙靈之力。
“看來天地真的要變了,神界的幾大神王到了現在都一直沒有回歸,怕是有些不妙啊,”
天月的身邊出了日神殿主蚩傲,輕聲歎息道。
“你怎麼來了?”
天月轉身來看蚩傲,神色有些不悅。
“月兒——”
“請叫我天月,”
天月神色有些清冷:“蚩傲,雖然我們兩大神殿合兵一處,不過,並不代表我原諒了你,”
“咳,當年的事是我有些過激了,不過,畢竟玄磯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之間——難道你還想著他麼?”
蚩傲眼中的痛苦一閃而過。
“我少廢話,我和他從來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朋友而已,是你想多了,”天月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