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飄雪到來,生殺魂親自接待,了解到孤獨飄雪的傷勢,二話不說,把她帶到了這裡。
此刻,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座乳白色的池子,裡麵池水翻滾,散發著恐怖的陽力,是斷魂宗內一寶,用來修練斷魂功法時,用來中和魂魄力量的法池。
“謝謝伯父,”
孤獨飄雪感激的說道。
“好了,我和你父是生死之交,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金池害的,不過,那個金池不簡單,他背後的關係極複雜,我一定沒有機會殺他,而且一旦開戰,這牽扯到魔道和仙道對立,不過,你放心——”
“伯父,謝謝您,您有這份心就可以了,我孤獨家族的事,我會處理的,不要牽連到你們斷魂宗,”
孤獨飄雪自嘲的苦澀道。
“雪兒!”
生殺魂提高了語氣,看向孤獨飄雪:“你是在挖苦伯父麼,我和你父親可是生死之交!好了,你先療傷吧,”
生殺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孤獨飄雪輕輕的歎息了一下,然後緩步走向那乳白色的池子。
“來,讓本少爺親一下,嗯嗯——”
“不嘛,生少爺,你好壞,這裡可是宗內,讓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斷魂宗內,一處極為隱蔽,花草掩映之下,一個年輕人,抱著一個女弟子模樣,在那裡調戲著,女人嬌羞連連,欲拒還迎的模樣。
“畜生,你做的好事,跪下!”
突然一聲大別,如動驚雷,把這對男女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來者正是生殺魂,正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卻是沒有想到自己那不成氣的兒子,竟然又在和女弟子亂來,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不錯,這個年輕人叫生離魄,是生殺魂的兒子,每天不學無術,仗著自己有個做長老的父親,每天在斷魂宗內胡作非為,和不少的女弟子有染,名聲極壞。
“父親,您——怎麼來了?”
生離魄抬頭看向父親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若不來,說不定你還會做出見不得人的事情,給我滾回去麵壁思過十年,不得外出,否則的話,我廢了你的神通,還有你,你是陳師妹的弟子吧,滾回去,再有下次,同樣如此!”
生殺魂憤怒的瞪著這兩人,厲聲喝道,斷魂宗大多是男弟子,女弟子也有,都是一個叫做陳雁兒的師妹招收的,隻不過有些良莠不齊,引的斷魂宗一些男弟子神魂顛倒,頗受大家微詞,雖然斷魂宗是魔道八宗之一,不過,內部的規矩還是極為森嚴的。
“是,長老,”
女弟子惶恐不安,滿臉緋紅,看了一眼生離魄,站了起來,急忙竄了出去。
“喂,趙師妹——”
生離魄呼喚。
“畜生!還敢放肆,”
生殺魂一腳把生離魄給踢倒在地,怒聲喝道:“再敢亂來,壞了斷魂宗的規矩,父親也保不住你,你給我好自為之,”
“嘿,父親,我知道了,斷魂宗內,除了宗主和大長老外,誰敢對我不敬?我有分寸的,對了,父親聽說您領了那孤獨飄雪進了天陽池,何不為孩兒介紹一下,莫非您想獨吞不成?”
這個生離魄根本不害怕自己的父親,此刻站了起來,湊到父親麵前笑嘻嘻的問道。
“混賬東西,少胡說,那個女子,你敢動她,父親會殺了你,告訴我,為何不好修練,怎麼來到這裡?這裡是陳師叔的勢力範圍,你知道她的脾氣的,”
對於這個兒子,生殺魂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哦,是這樣,宗內找您有要事商量,”
生離魄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
“畜生,這麼重要的事,到現在才說?”
生殺魂一聽,不由的怒罵了一聲,然後急速的離開了這裡。
“天陽池?嘿嘿!”
父親一走,生離魄露出一絲陰霾的模樣,然後大著膽子竟然向著天陽池的方向掠去。
“殺長老,那個孤獨飄雪有問題,不要能留!”
斷魂宗大殿,宗主是一個看起來像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身形高大,虎背熊腰,一身白色衣袍上麵的魂魄比起殺生魂更加的密集,這也像征著他的強大。
斷魂宗的弟子向來喜歡把所祭煉的魂魄煉成成防禦性的衣袍,這是他們的神通之一。
而這個斷魂宗主是大羅境界的存在,極為恐怖,聲音不大,卻是給人一種斷魂奪魄之感,此刻,凝重的看向殺生魂認真的說道。
“宗主,這是何故,她絕不是壞人,她是我生前好友的孩子,孤獨一家的遭遇相信您也聽說過,這不會有假,”
聽了斷魂宗主的話,殺生魂不由的一怔,於是說道。
“唉,一個小小的真仙女娃而已,本來我是不願意過問的,不過,她卻是過去魂地,離開了斷魂宗,現在又重新進來,我懷疑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斷魂宗主輕聲淡淡的說道。
“是麼?”
斷魂宗主下意識看向,在場的一個身材強壯的虯須大漢。
此人微微躬身,然後道:“生長老,弟子在魂地準備修煉之時,聽到了其中的動靜,趕過去時,已經人去樓空。
不過,那裡有一潭血跡,被屬下收集了起來,這種氣息和那個孤獨飄雪一般無疑,而且其中有陣紋的氣息,所以,屬於這才私自找到宗主——”
看向生殺魂,這個虯須大漢有些維諾的說道。
“你懷疑孤獨飄雪是神紋宗的人?或者說投靠了神紋宗?”
生殺魂目光冷漠的瞪向這個弟子,斷魂宗內,弟子歸他掌管,這個弟子竟然敢越過他,直接向宗主彙報這件事,讓他心中有氣。
“弟子不敢!”
此人急忙低下頭去。
“生長老,不要怪莫離,他是擔心你身在其中,被那個孤獨飄雪所迷惑,我查看過了,那裡確實有陣紋的痕跡,在魂地中,陣紋是不可能演化的。
不過,此女竟然通過自己的精血來化解,布下陣紋而逃了出去,不得不追查她的目的,再說,她雖然是孤獨一家的遺脈,不過,時間太久了,沒有人敢保證此女到底經曆了什麼!”
斷魂宗主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