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小子,隻有你死,才能化解焦家的危機,看在你是婉兒妹妹找來的氣運者的份上,就自栽吧,”
這時那個焦挺盯著洛天陰森的說道。
“你說自栽就自栽?”
洛天翻了翻白眼,看白癡一樣看著這個焦挺,冷聲哼道。
“畜牲,為焦家惹下這麼的災禍,竟然還在這裡張狂不已,看來留你不得了!”
焦婉的大伯猛然喝道,一掌對著洛天拍了過來,恐怖異常,他可是相當於七級靈帝了,洛天即使手段儘出,也難逃一死,兩者的差距太大了!
“轟——”
洛天動也不動,不過那隻大手卻是被人攔了下來,出手的是黃鶴。
“黃鶴,你想做什麼,造反麼?不要忘記你也是待罪之人!”
焦婉的大伯厲聲喝道,有黃鶴在,他動不了洛天,畢竟黃鶴這個老家夥極恐怖,也是七級靈帝。
“在下不敢造反,知道洛小友是婉兒找來大大氣運者,而且救了老祖,就衝這一點,即使小友得罪裂天界,我焦家也應該力保他,而不是落井下石!”
黃鶴神身體挺的筆直,擋在洛天麵前,哼道。
“黃老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誰敢動他,就是和我過不去!”
焦恩淡淡的開口了,威嚴無比,明確的表態。
“焦恩,你不要執迷不悟,你身為家主就可以為所欲為麼?諸位長老,你們難道不應該說句話麼?”
焦婉的大伯怒聲喝道。
焦恩身邊,端坐著不少的長老,一個個老神自在,閉目不動,似乎剛才生的爭吵和他們無關。
這些長老對於家族的事情一般不參與,不過也分為兩派,一派是家主一脈,另一派則是焦婉大伯他們一脈。
隻不過焦婉是老祖親自定的未來家族的繼承人,他們自不敢說什麼,當然前提是焦婉在沒有犯大錯的情況下。
此刻,焦婉的大伯要這些長老們表意見,他們也不能無動於衷了。
“這件事較為嚴重,一個處理不好後果不堪設想,需要慎重啊!”
一個長老此刻老氣橫秋的說道,然後,就——完了!
“這個老東西,說了等於沒說!”
焦婉的大伯不由的心中暗罵,而家主焦恩,也輕皺眉頭,這個長老一向中立,誰也不願意得罪!
“小友,對於裂天界還有幽州城你怎麼看?”
這是一個長老看向洛天問道,這是代表家主一脈的人。
“還能怎麼看,我建議先囚禁起來再說吧!”另外一個長老冷漠的說道。“裂天界雖然強大,不過,裂天行主宰不會出手,那畢竟是主宰,會自持身份,所謂的通緝榜,是那個帝君弄出來的,故意讓我沒有立足之地,我和他是有恩怨,不過錯不在我,既然焦家容不下我,我離開
便是,和焦家劃清界線!”
洛天淡淡的說道。
“還有,幽州城的事,黃老和婉兒以及駐守在幽州城的焦家弟子都知道,那是幽州盛會,按慣例要出弟子較技而已,並為矛盾。
更重要的是幽州城滅掉他們下屬天乾地支城,幾大城主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也和我無關,因為當時我是和黃老他們一起離開的,並且身中那個雄雞公子的陽毒,至今沒有痊愈——”
“小子,你這麼說的話,那麼一切就和你無關了?你以為焦家是什麼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那個焦讚冷聲喝道。
“這件事本來就和我無關,唯一有關的是,我和裂天界的帝君的恩怨,你們焦家怕受到牽連而已,我救出了你們焦家老祖,你們焦家恩將仇報而已!”
洛天冷冷的說道。“放肆!你口口聲聲說救出我焦家老祖,有什麼證明,據我所知,家主可是說過,你真的救出老祖,那絕對是大氣運者,家主會和你結為八拜之交,可是昨天婉兒妹妹卻是阻止了,還敢說這背後沒有什麼陰
謀麼?”
那個焦讚陰沉的說道,明著說洛天,其實是在質問家主焦恩。
“混賬東西,連你也配知道原因麼,如果說家主不配和我結為八拜之交你信麼?”
洛天冷哼,一步垮了過去,一巴掌就抽了過去,直接把這個焦讚抽飛了,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才爬了起來。
眾人沒有想到洛天說出手就出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的,一股強大的壓力就撲麵而來,如泰山壓頂,虛空瞬間被封鎖,要擊殺洛天。
出手的就是焦讚的父親,焦婉的七叔,一個五級靈帝,直接對洛天動手了,當著自己的麵抽飛焦讚,讓他盛怒無比。
“老東西,倚老賣老麼,看看這是什麼?”
洛天頭也不回,甩手一件東西就打出,然後向著焦讚走去。
“小子,敢和我動手,你的兵器再強大也無用,而且——”
看到家主和黃鶴都沒有阻止,這個老家夥心中大定,還以為家主默默許了那,卻是沒有看到家主焦恩看向他那可憐的眼神。
因為他早就想向大家公布洛天身份,洛天卻是不讓,非要裝一把,而且洛天打出的東西正是老祖的信物。
“這是——”
焦讚的父親一把抓住了洛天打來的東西,正要一把捏爆,以震懾洛天,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捏不動,定眼一看,不由的大吃一驚,呆呆的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這個信物,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老祖的信物一直隨身攜帶,從來不會輕易送人,既然洛天手中有這個東西,那麼,可想而知,老祖對洛天的重視程度,而且肯定被救出來了。
“老祖的信物?”
看到焦婉七叔手中的東西,在場的人都呆了,心神巨震。
他們沒有想到洛天的手裡竟然有老祖的信物,那意味著什麼,他們比誰都清楚,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他們焦家要找的大氣運者。
而且所料不錯的話,他真的救出了老祖,可是,家主不是說過,隻要救出老祖,就會和洛天結為八拜之交麼,為什麼沒有結,這小子竟然還敢說家主不配,這到底是為什麼?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隻見洛天對著焦讚拳打腳踢,那臉打的啪啪作響,邊打邊罵:“小兔仔子,一天到晚正事不乾,竟然還敢窺視家主未來繼承人的位置,你是那塊料嗎?還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子,你老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
思為家族正興,隻知道窩裡鬥,簡直丟大哥的人,今天我就代替大哥好好教訓教訓你!”
洛天打的很歡實,邊打邊罵,連焦讚的老子也罵了進去,看的眾人眼暈,這簡直就是大人教訓孩子的架勢啊,甚至洛天還沒有焦讚大那。
“啊,啊,混蛋,我要殺了你,父親快救我!”此刻,那個焦讚鬼哭狼嚎,怒罵連連,向父親求救,洛天連三級靈帝都能乾翻,更何況他這個一級靈帝,在洛天這個靈尊後期的手裡像是泥巴一般,像怎麼捏,就怎麼捏,沒有反抗的餘地,臉腫的像豬頭
。
另外,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何他的父親不救他,不但是父親,他的大伯也沒有出手,這讓他淩亂了,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
此刻的焦讚的父親,拿著那個老祖的信物,臉上陰晴不定,比吃了死孩子還難堪。
按照道理說,洛天救出他們焦家老祖,也頂多是焦家的恩人,如此打罵他們焦家的子孫也太過分了,他也一樣可以製。
隻不過一步踏出,突然聽到洛天口中什麼替大哥教訓的話來,讓他一下子站住了身子,心中有些狐疑。
不但是他,連焦婉的大伯,五堂叔,還有許多長老也都愣了,把目光看向了焦婉,因為他們知道焦婉和洛天一起去的氣運之地,所以她應該最知道情況的。
“婉兒,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焦婉的大伯看著洛天收拾的焦讚鬼哭狼嚎的,看向焦婉沉聲問道。
焦婉也感覺洛天折騰的差不多了,於是看向父親,父親焦恩微笑點頭,焦婉這才說道。
“洛天是焦家的大氣運之人,他不但依靠氣運救出了老祖,而且還贈予他信物,最重要的是,老祖和洛兄結為兄弟,老祖是他的大哥,至於為何我阻止父親和他八拜之交,你們應該都清楚了吧!”
焦婉終於揭開了謎團,讓眾人震驚。
“大哥,老祖竟然是他的大哥,這——”
眾人心裡一下子天翻地覆,怎麼也沒有想到,老祖會成了這個年輕人的大哥,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這不是真的,老祖信物定是他偷去的,老祖不可能是他的大哥!”
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打的慘不忍睹,焦婉的這個三叔冷聲喝道,想以洛天以欺詐為主,先滅了洛天再說,其實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焦婉的大伯。
“混賬東西,我的信物他能偷去?他就是我的兄弟,你們要像對我一樣對他,敢放肆,家規處置!”
一個聲音從無儘時空中穿越過來,威嚴無比!
“老祖,真的是老祖,見過老祖!”焦家眾人齊齊震動,眼中閃過恭敬,一下子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