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九章活過來的玄武
“元聰,你這個混蛋,你還有完沒完了,告訴你大哥回來了,就是回來了,他剛才明明在這裡,和容姐在一起,現在肯定是外出了,你就不能再等一下麼?”
白虎和玄武兩人在裴容的辦公室裡打了起來,弄的亂七八糟,白虎瞪著眼睛招架著玄武的進攻,讓他的心裡也暗暗心驚,不要看玄武一天到晚的喝酒,不過功夫卻是一點也沒有放下,甚至比以前還要厲害,雖然自己也能勝他,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兄弟,白虎無法下重手,所以一時間兩人打的難分難解。
“你更是混蛋,我已經詢問了這個公司的秘書,根本沒有人來過,更沒有看到過大哥,你還想騙我不成?”
“聰——聰哥,不是沒人來過,我隻是看到一個白,黑袍的詭異人,可是——”
裴容的女秘書,那個身材嬌好,此刻縮在牆角,望著狂怒的玄武驚慌的解釋道,她可是知道這兩人和她們裴容的關係,是自己人,所以不敢得罪他們。
“什麼白,黑袍的詭異人,一派胡言,多半是白虎教你這麼說的吧,再在這裡胡說,老子把你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去,”
玄武正處於暴怒中,哪裡聽得進去這個秘書的話,頓時眼睛一瞪大聲喝道,把這個女秘書嚇的一個哆嗦,花容色變,不敢再言語。
“元聰,大哥真的來了,你先停手,聽我好好解釋,”白虎知道玄武的邪性,一掌把玄武推開,喘了一口氣喝道。
“解釋個屁,你當真以為我什麼事也不乾麼?小小的東昌生什麼事我不知道?大哥如果真的到來,我不可能不知道,難不成大哥是直接飛來的不成?”
玄武不依不饒,白虎騙了他次數可不少了,他不會再上這個家夥的當了。
“大哥是真的飛來的,不,比飛還要厲害,帶著我直接出現在容姐的辦公事裡,”
白虎解釋道,心裡暗自叫苦,他也不知道洛天跑哪裡去了,自己這樣解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聽了自己的話,玄武更是爆怒,再次的撲了過來。
“行了,小聰,不要打了,我在天容酒裡,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過來,”
玄武正要衝過去扭打白虎,如果腦袋一痛,一道聲音在自己腦海裡響了起來,讓他如遭電擊,身體一下子僵硬在那裡。
“大哥——是——是你麼?真的是你麼?不錯,我永遠記得你的聲音,”
玄武突然一下子淚流滿麵,喃喃自語,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當然是我,快點滾過來,什麼呆,金虎沒有騙你,”洛天的聲音再次的傳了過來,不由的笑罵道。
“是,大哥,我馬上來,等著我啊,等著我!”
玄武由喃喃自語,變成興奮之極的大喝,淚水長流,看向白虎:“你這個混蛋,還等什麼,快走,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會騙我的,哈哈哈——”
玄武如同瘋了似的衝了出去。
“你這個混蛋——”看到玄武的模樣,白虎有些無語,不過還是極快的衝了下去。
天容大酒店,洛天帶著裴容已經從月球返了回來,對於月球上的異動,他暫時壓在心裡,準備有時間再次過去查探一下。
地球現在靈力枯竭,近乎於無,一草一木都脆弱無比,神識透穿輕而易舉,因此不要說整個東昌,就是整個地球,洛天都能覆蓋。
所以洛天的神識掃視之下,一下子就現了玄武和白虎這兩個家夥正在打鬥,於是傳音嗬斥了玄武。
“小天,現在你回來的消息,我認為還是不要大肆公布的好,免得再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刻,裴容溫柔典雅,輕輕的係著衣扣,臉色帶著還沒有完全退下的潮紅,柔情的依偎著洛天輕聲建議道。
“嗯,我知道容姐,不過,這種事情瞞不住的,一些故人必須要見的,再說,憑我現在的實力,也不在乎這些了,”
洛天輕輕的捅著懷裡的女人沉思了一下說道。
“嗯,是啊,抬足奔月,這在神話傳說中才有的存在,想不到出現我的男人的身上,小天,姐為你自豪,”
裴容輕輕點頭,微笑道,她知道,洛天回歸,滿不了世人,隻不過不想讓洛天再次奔波了,經過三年前的那件事,裴容好怕再失去洛天,真的好怕,怕的要命。
“吱!”
這時,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在天容大酒店響起,隨後就奔出兩條人影,正是玄武和白虎。
“聰哥,虎哥,”
門口值班的兩個服務員,認識這兩人,急忙上前打招呼,隻不過兩人卻是一陣風似的掠過,隻奔電梯。
“這——”
這兩個服務員深知電梯頂層是裴容舊地所在,外人不能輕易涉足,不過看到是玄武和白虎也不敢阻攔,眼看著五樓的紅燈亮起,憑他們上了五樓。
“這是怎麼回事,生了什麼事?從來沒有見過聰哥如此瘋狂過,難道容姐——”
下麵值班的兩個服務員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同樣閃過疑惑的神色,於是拿起電話,向她們的值班經理彙報了起來。
“阿彌托佛,生了什麼事,”
一個黑西裝,光頭男子閃了出來,看了一眼電梯,疑惑的看向兩個服務員問道,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個法海,身後還跟著兩個僧人,隻不過都是西裝打扮,有些不論不類,一直坐鎮著天容大酒店。
“大師,我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聰哥和虎哥兩人像是瘋了一般,衝上了五樓,不知道——”
其中的一個服務員看到法海到來,於是急忙解釋道。
“五樓?”法海不由的一怔,那是裴容的禁地,除了她最親近的人,任何人不得上去,當然也要有進出的電梯的密碼才行。
“好了,不必驚慌,都是自己人,”法海沉思了一下說道。
“是,大師,”
兩個服務員輕聲說道,神色一緩,法海輕輕點頭,然後回到了他在大廳的坐位上,神色有些疑惑的眼睛轉來轉去。
像這種情況,他也是一頭霧水,白虎還是經常來這裡的,倒是玄武卻是幾個月不會來一次,這一次風風火火的趕來,絕對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難道是洛施主回來了?”法海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隻不過很快苦笑著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法海還是打了一個電話,是往天容集團公司打的,而接電話的正是裴容的那個秘書,聽了那個秘書的話,法海的神色越來越精彩,一下子站了起來。
秘書也不敢確定那是什麼人,隻知道她們的裴總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哭泣,這個男人很怪異,一身黑袍,頭都白了,陪伴在邊的還是白虎,接著還有玄武和白虎兩人打鬥的事,還提起大哥怎麼樣,怎麼樣。
“也許——真是的洛施主回來了,不然的話,這兩人不會如此激動,隻不過白,黑袍——”
法海眼神凝重,經過這三年的時間,也沉穩了許多,不再是那個剛出入世,什麼也不懂的和尚,已經完全的融入了這個社會。
隻不過法海還不敢確定,不過他卻是知道裴容,這個女子可以說是千古癡情女,她不會移情彆戀的,更不會輕易的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哭泣,況且身邊還有白虎,如果不是洛天,是其他的男人的話,估計白虎也不會坐視不理,一腿就踢死對方了。
法海在樓下,來回不安的走著,喜憂參半。
而樓上,玄武則是抱著洛天哭的像個孩子一般,哇哇大哭,這等兄弟之間的真情,體現的淋淋儘致。
“好了,小聰,不要像個女人一樣,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兄弟相見,格外親切,洛天抱著玄武,笑罵道,眼睛卻是濕潤無比。
白虎,玄武,是跟著他最久的兩個兄弟,也是最忠心的兄弟,從玄武那如同孩子一般的哭泣聲中,他就知道,這三年來,這兄弟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
“大哥,隻要你回來,我願意做女人,哈哈哈,”玄武哭著哭著大笑起來,性情中人,足見一般。
“你這個混蛋,你做女人我也不要你,”洛天拍了玄武一巴掌笑著說道。
“大哥,告訴我,真的是你麼?你真的回來了,這三年,你到了哪裡,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的頭怎麼這麼長,都白了,戴的假麼?還有這衣服,什麼料子的,質量看著不錯,”
玄武不哭了,卻是抓著洛天的大手,上下打量著,語無論次的說著,極想知道洛天過去的一切。
“一言難儘了,好了,又有人上來了,一塊告訴你們吧,”洛天此刻微笑著,親手幫著玄武用手指擦拭了一眼睛道。
“又有人來了?誰?”白虎一怔不由的問道。
“還能有誰,一個是顏玉,一個是朱雀,下麵法海也在,正在團團轉呢,”洛天笑著說道。
“大哥好厲害,有你在,根本不用監控了,”
玄武咧嘴笑道,三年來,他過的如同行屍走肉,現在一下子又活了過來,整個人恢複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