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荒郊野外,蘭蘭拿著手機在奔跑著,哭的稀裡嘩啦,連鞋子都跑掉了。
天娛發生的一幕,她看到眼裡,急在心裡,這種慘烈的戰況,在窗戶上早就看到了,本來還想看著看一場戲呢,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落了下風,情況十分危險,著實嚇壞了她,也讓她怒火攻心,卻又不敢衝進去,急的團團轉,打電話又打不能,信號被屏蔽了,無奈之下,她衝出了門,向著效外跑去,想跑出信號屏蔽的範圍,好打電話求助。
“天哥,接電話,接電話啊,嗚嗚,怎麼會關機,怎麼回事?”
蘭蘭瘋狂的跑了一陣,手機終於有了信號,她的第一個電話就是給洛天打的,卻是想不到電話關機了,把她的急的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她也隻知道洛天的電話,其他的電話像白虎,朱雀等人的電話根本不知道,上官飛燕更不用提,兩人一直在掐架,她也賴得記得她的電話。
“爸,爸,您快點派人過來,把家裡的全部派出來,天娛出事了,快啊,嗚嗚……”蘭蘭沒有辦法,隻能好自己的老爸謝天河打了過去。
“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丫頭,不要急,慢點說,”半夜,謝天河睡的正香,被女兒的一個電話給叫起來,聽了蘭蘭的哭泣,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出事了,好多人在攻打天娛,死了好多人,快點啊,聰哥,李老他們頂不住了,把鐵衛全部派出來,殺光他們……”蘭蘭語無論次的哭喊著。
“該死,怎麼會這樣,”謝天河聽了大吃一驚,洛天的身份他可是知道了,現在竟然有人攻打天娛,看蘭蘭的口氣那是極度危急,那個邵元聰在拚命,李老肯定也在其中,這可怎麼辦,謝家到東昌雖然不遠,不過最少也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他願意全力相助,儘出謝家的所有的精英,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這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謝天河急的團團轉,洛天幫了謝家大幫,這種恩情,他謝天河如果見死不救,那還是人嗎?可是現在怎麼救,太遠了,謝天河腦子在飛快的運轉,麵色凝重之極。
“好了,蘭蘭,爸知道了,一定拚儘全力保住天娛,你注意安全,現在我要打個電話,”謝天河說完以後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想了一個在手機上找了一個號碼就撥了過去。
此刻,東昌市委,郝震東並沒有睡,他也是剛剛醒來不久,對於天娛的情況已經知道了,嚇的他差點沒有軟倒在地,天娛背後的老板是是誰,那可是洛天,龍魂的人,權力極大,上次自己厚著臉皮給人家題字,後來知道洛天的身份後,想討要回來,隻不過裴容以禮接待,還是把他的題字掛在了天娛大廳,讓他自己的臉上倍感有光。
現在天娛出事,他不可坐視不理,如果是彆的娛樂場所發生打鬥,他也懶得搭理,隻派下麵的人處理就行了,甚至隻是派幾個警察事後過去處理一下就行了,並不會放在心上,畢竟東昌這麼大,娛樂場所無數,每天都會發生一場爭風吃醋,發生一此打架鬥毆事件,他這個市委書記不可能事事都親自過問。
隻不過這事發生在天娛,他郝震東不能坐視不管了,從心裡他也想和洛天搞好關係,論級彆的話,他這個市委書記到龍魂的老大真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混在官場的人都要找個靠山,雖然謝家家族勢力,不過再多一個更大的靠山也沒有人嫌多。
所以郝震東準備用雷霆之勢,親自帶隊,以表現出自己的誠意,這個時候,他卻是突然接到了謝天河的電話。
“謝老……”郝震東對謝天河相當尊重,畢竟自己來到東昌,能夠任市委書記,和謝家的運作是分不開的。
“郝書記,我現在不給你什麼命令,也不是指示,是老夫求你,你現在馬上集合所有的警力趕到天娛,天娛形勢危急……”電話中,謝天河放低姿態,讓郝震東馬上去救援。
“是,謝老,您不要說了,我已經得到了消息,正在處理這件事,放心……”郝震東心裡猛的一動,謝天河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自己本來要幫天娛,現在聽到謝天河又如此緊迫,知道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的多,當下掛了電話後,集合了市委幾個頭子開了一個簡單的緊急會議。
市長是一個身材不高,矮矮胖胖的家夥,小眼睛裡滿是精明,是自己的對手,也是王家的人,和自己一直不對付,郝震東怕此人阻攔,卻是想不到此人一力主張儘快出動警力幫助天娛,讓郝震東有些不明白,他並不知道王家和天娛的關係,上次洛天幫了王家,王天中對洛天感激異常,早已暗中通知過這個市委,隻要天娛或者是天容大酒店還是夜總會出事,他必須要全力相助,所以這個市長才會出奇的郝震東保持了一致。
“市長,書記,所有的警力都集合完畢,隨時出發,”副市長賈齊北也是天娛的鐵杆,他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部都是自己“立功”的結果,而這些功勞,都是洛天送給他的,所以他比兩位領導都要著急。
“好,全部核槍實槍,遇到反抗者,首先開槍示警,如再反抗,給我格殺!”郝震東大手一揮,猛然喝道。
“是,”眾人齊齊大喝,數十幾輛警車呼嘯著向著天娛趕去。
此刻天娛前麵,戰況更加的慘烈,玄武,李連英,法海,孫豹還有和尚,此刻基本上沒有了還手之力,一身是血,有對方的,也有自己的,法海手下的這些僧人又有幾人佛陀涅槃,立地成佛了,場麵壯觀慘烈,孫豹子和和尚帶來的人已經死傷大半,其他的人也是傷痕累累,團團的圍在這幾人周圍拚死相護。
“嗬,小子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我法海的福氣,我們雖然打打鬨鬨,不過你小子的人品從根上還是不錯的,老貧佩服,”法海此刻也是一身是血,此刻卻是慘然笑道。
“你這個死和尚,彆老納老納的,到這個時候還占我的便宜,你一生酒肉,比起彆的僧人,強多了,”玄武抱著李連英咧嘴笑道,此刻李連英早已暈了過去。
“阿彌托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法海雙手合十道。
“哼,一幫垂死之人,還有閒情說笑,不知道是佩服你們不怕死呢,還是笑你們愚蠢呢?”那個小犬太朗手持武士刀,冷笑著看著這些人道,雖然他們帶來的人也死傷不少,不過總算把這些人都製住了,心裡驚歎這些人人戰力的同時,卻又出言譏諷道。
“行了,小犬太朗,人家都這樣了,就不要出言打擊他們了,還是讓他們儘快的解決痛苦吧,人家看的都心疼了,”那個愛麗斯此刻扭擺著腰技,雖然也受了傷,不過騷度不減,站在那裡騷首弄姿。
“你這個女人一看,就是經曆過不少的男人吧,不知道搞沒搞過人和獸什麼的,”玄武看著這個女人,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接著咧嘴一笑說道。
“小子,你找死!”愛麗斯聽了不由的麵色一寒,她雖然是銷魂宮的宮主,不過從來不搞這種重口味,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竟然敢如此羞辱自己,讓她怒不可遏,殺機湧現,抬手對著玄武就拍了過去。
“住手!”
這個時候,裴容衝了出來,看著這麼多的僧眾為了保護自己而死,她不能再躲下去了,如今看到對方要殺玄武,她更是不能坐視不管,一下子從天娛裡麵衝了出來。
“哦?你還敢出來?勇氣可嘉!”愛麗斯住了手,看好裴容走了來,不由的嫵媚的一笑說道。
“我是洛天的女人,你們放了他們這些人,所有的恩怨我來承擔!”裴容一步一步的走來,她不能眼看著玄武他們這些人被人殺死。
“容姐,不要,回去,你快走!”看到裴容出來,玄武不由的臉色一變,大聲的喝道。
裴容淒慘的搖了搖頭:“小聰,姐不能看著你們去死,為了我,死了太多的人,還有這麼多的大師,如果用我的死,換回你們,足以值得了!”
“哼,你以為用你的死可以換回他們的命,太好笑了,他們要死,你不會死,因為你是女人,對我們有大用,我們會把你帶走,讓你接客,我要讓那個洛天看看,他的女人最後變成最下賤的女人一定非常有趣,哈哈哈!”小犬太朗哈哈大笑。
“我操你媽,你找死!”玄武咬牙衝著小犬太朗怒聲喝道,恨不得把他的頭砍下來,可是不得不說,此人的功夫很高。
“你敢罵我?給我去死!”小犬太朗獰笑憤怒,衝著玄武一刀就劈了下去。
“等一下,小犬啊,你不能這樣殺他,如果當著這些人的麵,把這個女人……”玉臨風邪邪的笑著,一打折扇,看向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