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再想想看,當初確實是我陪馬爺過來辦的手續,怎麼可能會變成那個裴容的名子?”陸虎有些不甘心的拍桌子,瞪眼睛。
“請您不要發火,這是公共場合,我做這個近十年了,從來沒有出過錯,這記錄和檔案都在這裡,還能有假不成?”這個女人有些不悅的說道,攀上了局裡的一個小樹,也讓她的底氣很足,而且也是公事公辦,所以她並不懼怕這些人。
最後陸虎悻悻的走了,又來到其他的幾個部門,毫無例外的,那處地皮及建築都是裴容的名子,無論是電腦記錄還有檔案,這讓陸虎有些摸不著頭腦,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甚至懷疑當初到底有沒有跟著馬爺做過這件事。
當他把所得的情況告訴馬義時,馬義徹底的懵了,一下子掀翻了桌子:“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馬義大吼,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閃著要殺人的目光,他竟然和陸虎的感覺一樣,感覺有些不真實,甚至在反思那個地皮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太夢幻了。
“這裡麵有問題!”
馬義當然不是一般人,還是鎮定下來,冷冷的自語。現在他終於明白,自己被洛天還有裴容給設計了,現在無論合同還有有關部門的電腦記錄,檔案都變了,自己連一點想掙回的餘地也沒有了,打官司也打不贏啊。
“天容大酒店當真不可小視,裡麵窩虎藏龍!”此刻那個孤獨老者再次幽幽的說了一句,麵色有些凝重,對方的戰力,手段還有心機都不比這個馬義差啊。
“洛天……”
馬義重重的拍著桌子,眼裡滿是殺人的目光。
“馬爺,馬爺不好了……”這時那個陸虎又跑了過來,驚慌的大叫。
“你鬼叫什麼,什麼事?”馬義怒吼道,衝著陸虎大吼,讓陸虎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不過還是說道:“馬爺,現在南街區都傳遍了,說您旗下的產業經營不善要倒閉了,而且似乎還欠了大量的錢,正準備跑路呢,馬爺,這是真的嗎?”
“真你個頭……”馬義狠不得抽陸虎一個大耳光,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太大了,肯定又是天容大酒店放出來的,這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啊,他可是知道這個消息一旦放出去,會意味著什麼,代表他馬義在東昌是真的很難有立足之地了。
首先,王天中給自己三天的時間讓自己挽回影響,可是還沒有等自己出手,現在又接二連三的出現這樣的問題,讓他徹底的淩亂了,他知道這種事根本瞞不住,友誼賽的餘波還在,這又掀起了高潮,這讓許多“關注”他馬義的人,肯定更加的狂熱,議論紛紛,他馬義成了天容大酒店成長起來的陪襯了。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銀行肯定會第一時間前來追款,畢竟銀行也不是傻子,當知道你沒有能力償還時,他們肯定會緊追著不放,甚至還要把以前抵押的地產,酒店等旗下好不容易打下基礎的產業給收回去,然後進行拍買,這可是銀行一貫的作法,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畢竟這是國家企業,有執法部門做後盾,賴不掉的。
果然,一切如馬義所料,到了下午,整個東昌就傳遍了他馬義經營不善,負債累累,準備要跑路的消息,就在這個時間,銀行部門還有公安部門找上了他馬義,催促他還銀行貸款。
“老兄,我馬義的名字就是一個招牌,這點錢還怕還不上麼?放心,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還清就是了……”麵對執法部門,馬義還在端著他馬爺的架子。
“對不起,馬先生,現在我們需要核實你的還款能力,據我們調查,你旗下的一些產業還沒有具體營業,而且前景並不看好,現在東昌鬨的沸沸揚揚,說您要跑路,所以我們不得不采取措施,要不您跟我們回去詳細解決一下這次還款的事項,要不我們就沒收您抵押的那些產業了……”
執法人員麵無表情,並不給他馬義麵子,馬義不由的惱怒,卻又無可奈何,他可是知道跟著這些人回去解決還款的事,意味著什麼,他馬義丟不起那個人,如果這樣的話,他也沒法在東昌混了,於是馬義冷哼一聲,當著執法人員的麵,給東昌的官方打了一個電話。
“咳,馬老板啊,這件事不好辦啊,這都是明麵上的事,我想幫也不方麵啊,現在上下大搞清政廉潔,我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告訴銀行和執法部門那幾百萬不要了?還是讓我們給你墊?大不了抵押的產業先讓他們收回,下一步,我們再一起想想辦法?”
馬義認識的官方這樣向他答複,氣的馬義一下子掛了電話,臉色黑的要命,“王八蛋,把產業給收回去了,你還能想個屁辦法,平時稱兄道弟,關鍵時靠不住了……”
馬義想給王天中打電話,畢竟官場上人脈,都是王家的人脈,他馬義也隻不過是靠著王家和這些人來往而已,所以如果由王天中出麵也許還能緩和一下。
隻不過讓馬義沒有想到的是,馬義的電話還沒有打過去,王天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對著馬義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怒罵,直接讓他回去,轍離東昌,並且所有的在東昌的損失由他自己承擔一半。
即使如此,電話中的王天中也是極度的憤怒,因為現在王家也需要錢啊,這個馬義平時很是傲氣,這次進軍東昌卻是接連的失利,讓王天中失望透頂。
“好,好……吧!”馬義的身體像是被一下子抽空了一樣,有氣無力,衝著銀行和執法人員擺擺手:“收走吧,全部收走吧!”
執法人員,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滿意的離去,從此,很快的馬義前段時間進軍東昌,鬨的風風火火,收購的一些經營產業,還沒有盈利,就胎死腹中。
“洛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馬義低聲像頭野獸一樣在嘶吼著,眼神可怕的嚇人,自己辛苦的進軍東昌,形勢一片大好,現在卻被此人三下五除二,弄的血本無歸,名譽掃地,變成了窮光蛋,還負債累累。
“你不要衝動,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孤獨老者似乎看出馬義的心思,鄭重的說道。
“還有機會麼?”馬義不由的苦笑,然後看向老者:“前輩,您曾答應過我,幫我殺一個人,不知道是否還有效……”馬義的眼中閃過瘋狂的殺意。
孤獨老者微微一怔,看向馬義:“我記得,當年我重傷,你救過我,我說過,會還你一命,不過你要想清楚,這個人不好殺,我動手的話成功率也不大,而且從今往後我們將再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會再保護你!”
馬義凝重的點點頭:“我明白,您是前輩高人,跟著我確實屈尊了,不過我就是要讓這個洛天死,還請前輩幫我殺了他!”
孤獨老者看向馬義足足三秒,這才歎息一下點點頭。
下午,天容大酒店迎接了三位客人,為首一人麵色白淨,戴著金邊眼鏡,有點書生氣質的儒雅風度,正是從京城趕來的郭少楓,龍魂政委,而陪同他一起來的則是南宮正和莫少鋒這兩大乾將。
“郭大哥!”洛天和裴容兩人迎了出來,洛天不由的微笑著招呼道。
“洛兄弟……”郭少楓上前親熱的和洛天來了一個熊抱,然後洛天把裴容簡單的向郭少楓介紹了一下。
“老大!”南宮正和莫少鋒兩人上前眼神熱切的問好,洛天微笑著點頭,然後把三人安排在了他們專門的小餐廳裡,洛天特意的給玄武打了電話,一會兒功夫玄武就趕到了。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們兩個小子……”玄武身上有傷,身上還有崩帶,不過當他看到南宮正和莫少鋒時,不由的咧嘴一笑,上前捶了兩個家夥一下,心情很高興。
“政委好!”最後,玄武看向郭少楓,淡淡的一笑打了一個招呼,自從上次事後,玄武對龍魂很失望,當初郭少楓和藍天翔兩人都是力主要招安金玲瓏的,致使自己的兄弟青龍的仇不能報,所以時隔半年多沒有見,當玄武再一次見到這個老政委時,他卻是高興不起來,隻不過礙於大哥洛天的麵子上,不得已招呼一下而已。
“聰哥,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敢把你作成這樣!”幾人相續相落座,此刻南宮正和莫少鋒這才關心起玄武的傷勢來,在他們的心目中,這個師兄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想不到半年多不見,再一次相見,他竟然被人傷成了這樣。
“一點小傷有什麼奇怪的,不影響喝酒就行了……”玄武滿不在意的說道,然後拿起酒瓶,分彆給郭少楓,洛天還有莫少鋒和南宮正都倒上了酒,這都是昔日的領導和戰友,玄武心中感慨連連,並沒有什麼架子。
“怎麼,你們兩個想為你們的聰哥報仇?”洛天淡淡的笑道。
“老大……聰哥的傷……如果是對手弄的,您放心,我們就是死,也要為聰哥討還公道……”南宮正有些結巴的說道,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知道他們的老大幫兄弟有時鬆筋骨也挺狠,怕萬一是自己的老大做的,那就不妙了。
“那是一個半聖的高手,你能打過得他嗎?”洛天認真的說道。
“半聖?打不過!”南宮正聽了一呆,老實的說道。
“小聰雖然受傷了,不過把那個半聖給廢了。”此刻裴容微笑著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