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殺了他們!”馬義看到突然出來了一個人,不由的厲聲喝道,沒有了平時的那種談笑風聲的模樣,變得陰寒之極。
隨著馬義的話音一落,寒天德和水柳齊齊的動了,一左一右攻了過來,更為詭異的是,在暗處,同時出現一個氣息強大的身影,無聲無息的把來人和朱雀的後路堵住了。
“果然是個高手!”來人輕聲低語,不過卻並不在乎一手挾持著刀女,一隻大手首先著寒天德就攻了過去。
“來得好。”寒天德一聲大喝,眼中閃過一絲陰險,此人竟然用一隻肉掌對上自己的鋒利的蛇匕,當下毫不猶豫,交錯劃過,速度極快。
“哼……”來人一聲冷哼,一隻手掌上下翻飛,竟然很詭異的穿過了他的兩把匕,拍了他的胸口上。
“呯”的一聲,寒天德身子飛了出去,一股逆血上湧,被他強自忍著吞了回去,麵色有些驚駭,而來人身形一晃,躲過水柳的鞭子,大手拍向此女,很下流的一招擊胸。
“找死!”水柳一驚,頓時大怒,當下鞭杆回收橫擋,想不到此人手指一彈,擊中了自己的麻穴,頓時身體一麻,此人大手擊來,刺啦一聲,半截性感的露臍上衣竟然被生生的扯了下來。
“啊……”水柳不由的一聲尖叫,雙手護胸,憤怒的後退。
“閣下的功夫很高,想不到出手這麼下流,留下來吧。”
這個人影身形此刻欺身近前,對著來人輕輕的瓢瓢的拍出一掌,掌力雄渾之極,掌上還發著淡金色的光芒,給人的壓力極大,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對著中間的兩人就狠狠的拍了下來。
“金剛伏魔掌,隻不過火候似乎還不夠。”來人聲音沙啞,冷笑,一條鞭腿狠狠的掃了過去,呯的一聲,把此人生生的擊退,同時抱著刀女一個轉身,借肋寒天德瘋狂反撲上來的身子,一腳蹬在他的肩膀上,身形騰空而起,竟然直接來到了那個水柳麵前。
“啊,你又來……無恥之徒。”水柳驚慌,來人沒有對她動手,不過卻是撥開了她的雙手,讓她一陣尖叫,羞怒無比。
“追,殺掉她,王八蛋。”這個水柳瘋狂的叫道,她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羞辱。
“不要追了,對方的實力驚人,應該在入聖初期頂峰的樣子,甚至更高,即使我們聯手也不見得能留下他,此人行事下流之極,難道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道花千樹?”
一個身材矮小的老人,此刻幽幽的說道,此人就是剛才出手的一位,實力剛剛晉級入聖初期。
“有可能,傳聞花千樹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逃得過去,此人的功夫很高,我們每個人單打獨鬥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此人極記仇,是旦留不下他,那麼日後麻煩不斷,自己的妻女都有可能遭此毒手。”寒天德有些驚魂末定,爾後又凝重的說道。
“難道三位還留不下一個采花大道麼?”此刻,馬義的臉色很不好看,特意的布的局,想殺掉那個刀女,想不到竟然被人救走,中途殺出來的這個人讓三人都忌憚,竟然忌憚所謂的花千樹的惡名,這讓馬義不由的有些生氣,這三人都是高手,兩個半聖,一個入聖初期,竟然留不下對方,這讓他很不滿意。
“馬管家,有所不知,雖然我也是入聖境界,不過遠沒有達到初期頂峰境界,武者的境界你不懂,差一個小境界,實力就相差太多了,況且我們和他們並沒有仇恨,沒有必要死纏,而且我們來幫你,隻是負責你的安全,另外應付比賽而已,並沒有責任幫你對付什麼刀女,希望你能明白。”這個乾瘦的老頭此刻眼神淩厲無比,像是兩把利劍一樣刺入馬義的心神,讓他禁不住的發抖。
“咳,既然如此那算了,還請萬老不要介意,馬某也是一時心急而已,還請見諒。”馬義的臉色極不好看,不過卻又陪著笑臉說道,心裡是怨恨無比,他最討厭彆人叫他馬管家了,雖然自己本來就是管家出身,甚至在王家一直扮演著是管家的身份,不過早已把自己當成了王家的最要重的一員,甚至把那個二少王天華都不放在眼裡,隱隱想與王天中爭雄之勢,可想而知,此人的野心有多大。
“嗯,罷了,想不到東昌臥虎藏龍,這個采花大道但願不是後天比賽要對付的人,不然的話,老頭子隻能自動認輸了,唉!”這個乾巴瘦的老者苦笑了一下,到是很光棍的說道,然後扭轉身子,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此刻馬義的嘴角不由的一抽:“這個老混蛋倒是乾脆,自己把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後天的比賽上,絕不可能輸的。”望著這個老者的背影,馬義的麵色陰晴不定,畢竟是借來的力量啊,不是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受自己控製。
那個水柳更是麵色極不好看,自己當眾被辱,竟然是傳說中的采花大盜花千樹,被此人盯上,自己的清白難以保證了,雖然她是半聖的高手,不過對方的實力太恐怖了,估計隻有自己的師父還有幾位長老能與此人抗衡了。
一想到那個采花大盜臨走時說的話,就讓她心裡又驚又怕,眼神閃爍不定,像隻受驚的鳥兒一樣,竄回了自己的住處。
“想不到這個刀女的背景如此深厚,竟然是花千樹的人,事情有些不好辦了,馬兄,後天比賽後,我想起還有一件事末了,需要離開一段時間,等完事後,我會再回來的。”此刻夜色下,隻剩下寒天德和馬義站在那裡,此刻寒天德眼神閃爍了一下上前說道。
“這個混蛋,也被一個采花大盜嚇怕了,什麼一件事末了,分明是避風頭呢,你又沒有妻女,你怕個頭啊。”馬義心裡罵道,一時間心裡淩亂無比,還沒有比賽,突然冒出來一個什麼采花大盜,竟然亂了陣腳。
“嗬嗬,寒兄,不必擔心,一個采花大盜而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上不得台麵的。”馬義微笑道。
似乎被堪破了內心的想法,寒天德老臉一紅,不過仍然尷尬的一笑:“我當然不是怕此人,隻不過是真的有事,在東昌已經耽誤了太長的時間了。”
馬義點點頭,心裡狠狠的鄙視了此人一下,也沒有說什麼,隻不過馬義心裡也有些忐忑,即使刀女走脫也沒有關係,人活兩張嘴,即使她向王天中告狀,自己也有借口,無非此女太過高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反正也沒有什麼證據,再說現在東昌正是需要自己的時候,王大少也不會為難自己的。
寒天德也回去了,隻剩下馬義一個人站在那裡,麵向一個方向,輕聲問道:“孤獨前輩,剛才為何不出手?此人真的是采花大盜麼?”
前麵空無一人,漆黑一片,馬義似乎對著空氣在說話,不過他卻恭敬無比,小心翼翼。
良久,才傳來一聲低沉的歎息:“此人高深莫測,遠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此人如果想大開殺戒,在場的你們一個也活不了,甚至還要在我之上,我曾答應你助你完成大業,不過也不願意原你樹立大敵,有些人千萬不要招惹,退一步海闊天空,隻要不阻礙你做事就行了,另外,此人是不是采花大盜,我並不清楚,畢竟那個敗類很少露過真容,不好判斷,不過你放心吧,真有人對你不利,我會出手的,其他的事就不要管了。”
馬義恭敬的聽著,最後躬身:“前輩教訓的是,多謝前輩!”
“以你的身手,為何要走,足可以把他們全部殺光!”
外麵,一輛車裡,朱雀瞪著救她的大漢,不滿的哼道。
此人身體一動,渾身的骨骼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經脈,肌肉開始移位,粗曠的形象消失,變成一個棱角分明,陽剛之極的男子模樣,正是洛天。
隻見洛天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點上,深吸了一口,這才看了一眼朱雀淡淡的說道:“殺了他們,以後東昌還會出現一個張義,趙義,王義,有的時候影響比殺人更重要,再說你的老大也不會輕易殺人的,除非是該死之人,你明白嗎?”
朱雀不由的撇撇嘴:“不明白!”
洛天翻了翻白眼,眼中出現一絲凝重之色:“馬義的身邊還真是有高人,有一個人一直沒有現身,此人真要出手的話,我即使能把你帶出去,也要經過一番苦戰。”
“什麼?還有高人?”朱雀不由的一呆,感覺脊背發寒,那個水柳,寒天德,還有後來出現的老頭就夠厲害了,想不到竟然還有一個高人末出現,想想就讓她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