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盤座在地上,掌心中,那塊魔晶被煉化之後,隻剩下一團灰燼。
她站起來,雙目露出一抹精光,閃爍著懾人的光芒。
終於化神巔峰了,而且,她覺得就差那麼一點點,自己就進入半步煉虛了。
沒想到這魔晶居然蘊含著如此強大的能量,難怪葉問天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這魔晶。
正在這時候,突然山洞後麵走進兩人,正是葉問天跟呂天照。
“化神巔峰,很不錯,距離半步煉虛也就一步之遙了。”葉問天點了點頭,十分滿意,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怎麼樣了?”幽冥問。
葉問天微微一笑,沒有回話。
站在她旁邊的呂天照笑道:“一個月之前,大哥已經進入煉虛中期,隻是你還沒進完全煉化魔晶,他這裡等你而已。”
應葉問天的要求,呂天照不再叫他神帝,改喚大哥。
終於還是進階了!幽冥暗暗歎了口氣。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接下來,他應該去找葉雄,為自己正名嗎?
葉問天背手而立,進入煉虛中期之後,他整個人的氣勢都不同了,以他的戰力,現在整個光明神殿,也隻有光明神官徐河圖才能威脅到他,彆的神使,早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咱們走吧!”葉問天淡淡地說道。
“去哪?”幽冥問。
“打響光複門的第一戰,為左不韋報仇。”
“光複門?”幽冥愕然地看著他們兩個。
呂天照微微一笑,說道:“在你們煉化魔晶衝擊境界的日子裡麵,大哥命令我創建一個門派,叫做光複門,準備跟光明神殿抗衡。這三年來,我倒是收了幾個人,但是大哥看過之後,都不滿意,全都遣散了。”
“光複門可是我葉問天創建的,未來的神將隊伍,豈是阿三阿四,阿貓阿狗就能進來的。”葉問天冷哼一聲,說道:“就算沒有超強的戰力,也必須要有資質。”
“大哥說得對,咱們不急,慢慢找,直接找到合適的人,再招進來。”呂天照笑道。
“走吧!”葉問天走出山洞。
幽冥不知道他們要去乾什麼,忐忑不安地跟在他們後麵。
三天之後,三人來到道門北方,一個叫喬梁的大城。
“不韋,我打聽到陸仲謀跟洪天德正在這座城之中,你去把他們引出來。”葉問天吩咐。
“好,我現在就去,大哥你在此等著。”呂天照說完,化身一道流光,進入喬城之中。
半空之中,隻剩下葉問天跟幽冥兩人。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悶,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種奇怪地氣氛在周圍彌漫著。
“跟他聯係過沒有?”葉問天突然問。
幽冥知道他說的是誰,搖了搖頭:“沒有聯係過。”
“把正事辦完之後,我會去見見他。”
“你答應過我,不殺他的。”幽冥連忙說道。
“我說過的話,一直都有效,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他還是不肯歸順於我,那你就必須做出選擇。這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葉問天冷冷地說道。
重生之後,這輩子他從來都沒沒有受到過如此大的羞辱。
他必須要為自己正名。
幽冥臉色有些發白,她知道葉雄的性格,是絕對不肯歸順的。
她也清楚葉問天的性格,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他早就去將葉雄殺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難道兩人之間,隻有一個人能活著?
就在她擔心的時候,突然喬城之中,三道流光閃電而至。
一前兩後,前麵的正是呂天照,眨眼之間,就落到了葉問天麵前。
背後的兩人,正是光明神殿的兩大神使,陸仲謀跟洪天德。
陸仲謀看到葉問天,身體在半路刹住,停了下來,他隱隱感到不妙。
“葉天道,你故意將我引誘出來,想怎麼樣?”陸仲謀問。
“我不是葉天道,叫我葉問天。”葉問天昂首道。
陸仲謀跟洪天德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臉色同時大變。
“你居然是神帝葉問天的轉世者!”洪天德震驚道。
“不對……你進階了,現在是煉虛中期。”陸仲謀臉色非常難看。
對方敢在他們麵前自認身份,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葉問天要將他們變成死人。
“葉問天,看來你今天是準備殺人滅口了。”陸仲謀道。
“說得沒錯,今天你們兩個,一個都活不了。”葉問天盯著他們,傲慢地說道:“你們是自儘,還是我出手,自儘的話,你們過得好受一些,不然,你們會很慘,很慘……”
“老洪,走!”陸仲謀一聲大吼,快速逃離。
葉問天在煉虛初期的時候,就已經能穩穩壓住他,現在進入煉虛中期,兩人更是沒有反抗之力,所以狡猾的陸仲謀,在第一時間就選擇逃跑。
“想走,沒那麼容易。”
葉問天冷哼一聲,身體化成一道流光,後發而至,一掌抓出。
滔天大爪,在半空中,當頭朝陸仲謀抓落,帶著毀滅的氣息。
陸仲謀臉色大變,他早就猜測到對方的實力會很厲害,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厲害到這種地步,比起進階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單是這一抓之威,就帶著恐怖之極的法則之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陸仲謀膽顫心驚,眼珠子不停地轉著,一邊反抗,一邊思考著對策。
“在我麵前,還想耍陰謀詭計嗎?”葉問天身上湧起滔天的魔手,大吼一聲。
他的雙掌突然變化成一個黑洞,一圈一圈,帶著比空間吸洞還要厲害的吸力。
陸仲謀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於黑洞之中,這吸力讓他如同洪流之中的小魚,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逆遊無力,最後被葉問天的吸掌生生吸近!
“化元大法。”
陸仲謀感覺身體之內的道氣,就像缺堤的河水一樣,快速流逝,頓時大驚失色。
他拚命反抗,想逃命,想掙紮,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陸仲謀的身體就像變癟的球,快速枯老,很快就變成一個老頭,瀕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