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時不時在周圍看著,看有沒有人跟蹤自己,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麼看,都找不到人。
回到學校,她都沒有發現有誰跟蹤,如果不是母親提醒,她根本就不敢相信有人跟蹤自己。
這人的跟蹤能力,也太強了吧!
“以我的實力想找到他,根本就沒有可能,看來得想點辦法。”
……
眾所周知,整個北域,三尊尊者跟真武尊者正在爭奪霸主之位,雙方的星球搶奪大戰已經延續了幾十年,但是都沒有分出勝負,引得整個北方星域一片混亂,也成為整個亂星海之中最亂的一片星域。
尊王星是三界尊者的皇者星,因為三界尊在此星球,三界尊者作戰指揮總部,設在這裡。
三界尊者有兩名左右臂,左臂就是大統領郭雪,實力強悍,位高權重。
為了顯赫他的身份,三界尊者在尊王城找了個最好的位置,給他建了一座十分豪華的府弟。
此時,府弟之內的大廳,郭雪正襟危座,目光蕭然地聽著屬下彙報。
“廢物,真是廢物,都一個多月過去了,還找不到殺我兒的凶手,你們乾什麼吃的?”郭雪大怒。
這些年,郭雪春風得意,他本意將自己的兒子派去前線參戰,想曆練幾年之後,再回來輔助三界尊者,到時候就有資格去升他的職位,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兒子居然被殺了。
而且對方在得知兒子的真正身份之下,還是將他給殺了,完全不把他這個大統領放在眼裡。
這件事情幾乎成了他的一個笑柄,現在他出去,身邊的人目光都帶著嘲笑之色。
他派了無數的人,出動無數的力量,甚至還將那家夥的懸賞金提到五千積分,還是沒辦法找到他的下落。
“大統領,我們已經派了所有能派的人,但是都找不到他的下落,那家夥會不會投靠了真武尊者那邊吧?”那名屬下回道。
“我不管他在哪裡,一定要找到他。”郭雪憤怒地吼道。
“是,大統領,我馬上加派人手,繼續去查。”
屬下戰戰兢兢地退了下去。
郭雪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大步朝皇城走去。
“五千積分不行,那就一萬積分,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到天涯海角。”郭雪怒氣衝衝。
葉雄活著一天,他就一天臉上無關。
……
葉雄來到積分中心,將自己的身份牌放到感應器上。
上麵顯示了兩萬五千五百分。
跟歐陽風的協議,是每隔十天結一次的,五百分剛剛到手。
“還差四千五百分,這這積分真是難賺啊!”
葉雄操縱著機器,本能地打開積份任務那裡,突然一道彈窗彈出來。
葉雄懸賞積分,追加五千積分,達到一萬積分。上麵彈出這一行字。
“這個郭雪真是瘋了,一萬積去抓一個金丹中期修士,這真是大手筆。”
“一萬積分,都夠申請離開飛船,回到和平的星球生活了。”
“要是讓我遇到就好了,一萬積分啊,那是多大的一筆積分啊!”
四下有很多人在看著積分,都被彈出的這條積分消息嚇壞了。
正在這時候,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玫瑰姐,這個混蛋的懸賞積分追加了。”喬樂的聲音傳來。
葉雄轉身一看,這才發現旁邊站著兩名女子,正是喬樂跟阮玫瑰。
“積分追加,說明他還活得好好的,這是好事。”阮玫瑰回道。
“嘻嘻,玫瑰姐,你不會看上那個家夥了吧?”喬樂笑道。
“胡說什麼,一麵之緣,談什麼看上,我隻是覺得他不像壞人。”阮玫瑰否認。
“我也是這麼覺得,他跟一般的黑戶明顯不同,一點都沒有壞心思。”喬樂同意。
葉雄拿好走,準備離開。
畢竟他跟兩女見過,而且他的身形跟陸星差不多,被認出就麻煩了。
雖然,他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正在這時候,突然一道喊聲傳來。
“前麵那個,你站住。”喬樂的聲音響了起來。
葉雄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朝前走。
喬樂飛快地跑過來,擋在他麵前,喝道:“本小姐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
葉雄眉頭皺了起來,問:“咱們認識嗎?”
“你不認識我?”喬樂指著自己的鼻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新生迎接晚會,她跟阮玫瑰大放異彩,現在成了學院的風雲人物,他居然說不認識自己?
“不認識。”葉雄堅定地點了點頭。
“你少裝,我剛來學院的時候,讓你幫忙帶路,你拒絕了,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你。”喬樂怒氣衝衝。
女人對喜歡自己,奉承自己的男人,很容易忘記;但是對於拒絕自己,不把自己當回事的男人,卻是刻骨銘心。因為她們太好麵子了。
喬樂就是這樣一個人,在進學院的那一刻起,她就將這個聲音嘶啞的男人記住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她還特地偷偷地去查過他,知道他的真實姓名,還知道他去參戰受過傷,最後傷了嗓子,還被退了婚。
“是嗎,我不記得了。”葉雄回道。
“你……”喬樂氣得肺都爆了:“你這麼有眼無珠,難怪會被女人退婚,活該。”
另一邊,阮玫瑰聽到喬樂爭吵,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當下走了過來,說道:“喬樂,怎麼了?”
“沒事,教訓一個有眼無珠的家夥而已。”喬樂笑道。
葉雄是金丹中期,她是金丹後期,所以,她壓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你罵完沒有,如果罵完,我先走了。”
葉雄說完,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喬樂無腦,但是阮玫瑰不一樣,她是個很有頭腦的女人,葉雄真怕跟她呆得久,會被發穿。
“等一下。”阮玫瑰突然喊住了他。
葉雄就像沒聽到一樣,大步離開,瞬間就不變蹤影。
“玫瑰姐,看到沒有,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眼無珠,連你這種絕世大美女,他都不搭理,真是腦抽了。”
阮玫瑰若有所思,忍不住問:“他叫什麼名字?”